“那又怎样?”南宫飞儿顿时有点懵,一声反问,满脸戒备地望着他。.
对于这犊子,泡沫横飞所谓的“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将来就是一家人”,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反驳两句。
“你说那还能怎样?”然而紧跟着,叶峥嵘笑得更加灿烂了,眼冒金光一时间都忍不住使劲咽口水,完全一副看‘波’大无脑的白痴的眼神瞪着她,“最重要的,你还是南宫世家的大秀吧,还是南宫洪烈最疼爱的宝贝孙‘女’吧?我还偏偏知道,也许你们南宫家这么多年什么都缺,可从来就不缺钱!”
“所以依我看,要不现在你就给你爷爷打个电话,就说你被我绑架了,让他五分钟内打一千万到你这张银行卡上?就说如果五分钟内钱没到账,我就要撕票,就要把他的宝贝孙‘女’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你想一想,你爷爷这么疼你,那还不得马上就打钱过来?”然而这犊子,更加来劲了,一边说着,嘴角都开始使劲向外淌口水,“这样一来,咱们两口子在东海市不就有钱‘花’了?咱们这对狗男‘女’,从此以后不就可以成天‘花’天酒地过日子了?大不了钱到手以后,我给你分两百万当零‘花’钱呗!”
“而且今天,我的赌资也有了,大不了一会儿要是赢了钱,再给你分两成呗?你看怎么样?”
于是乎,南宫飞儿就彻底哭笑不得了!
心中怒火上窜下跳得厉害,心脏病都快要发作!杀气腾腾瞪着这个活该浸猪笼下油锅的牲口,却已经连发飙暴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半天,才只是杀气腾腾一声怒吼,“叶峥嵘,你能不能不这么无耻?”
天哪!这都什么极品男人啊!
将自己这几年的全部积蓄,一天之内抢劫一空,反倒连双袜子都没给自己买过也就算了,居然到现在,又开始琢磨着,要敲诈到自己祖父头上去了!
而且胃口还真不小,张口闭口就是一千万!
一时间,越想越觉得满肚子鬼火冒,再忍不住了,也丝毫不顾这压根还是在乌烟瘴气的赌场中,气势汹汹上前一步,照着这个牲口腰间软‘肉’就是狠狠的一把掐上去,“你给我去死!”
不过还好,直到这时,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总算消停了!居然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再坚持着他敲诈勒索发笔横财的伟大构想,只是老脸微微红了红。
怏怏地‘揉’了‘揉’腰间被掐的位置,满是憋屈地呢喃了一句,“不给你爷爷打电话就不打呗,你这么‘激’动干啥?只是卡里就这么点钱,上赌桌实在有点寒酸啊……”
一边说着,转身便朝赌场入口处的服务台走去!
然后硬是在服务台两名同样长得千娇百媚前‘挺’后翘的服务秀,满是鄙视的眼神下,用她那张只剩下十多万块钱的银行卡,将所有钱兑换成了筹码。
当然相对于此刻赌场中,每个赌徒面前堆着的一大堆筹码,是显得太寒酸,太可怜巴巴甚至连别人的零头都比不上。
可是叶峥嵘也不在乎,重新回到南宫飞儿跟前,然后牵着她的小手,便径直朝不远处,一张正在热火朝天扎着金‘花’的赌桌前走过去。
然后随便拉过一张椅子,在赌桌前坐下。
此刻,这一局的赌博尚且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全身上下一套纯白的西装纯白的皮鞋,头发‘花’白身子瘦弱,两眼浑浊看不出多少‘精’气神。不过举手投足之间,倒也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这压根属于那种典型的,哪怕一大年纪还为老不尊,满肚子男娼‘女’盗的肮脏玩意的老头子。
而且此刻,大‘腿’上还坐着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岁,似乎不过东海市某所大学的系‘花’院‘花’一级的公主秀。穿着淡蓝‘色’格子短裙,‘露’着一双嫩滑细腻的大‘腿’,连半边屁股都遮掩不住。
身材发育得非常不错,‘胸’脯很‘挺’很翘!
老头子今天明显输了不少钱,甚至算是这张赌桌上,此刻最大的输家。脸‘色’很不好看,就好像有人爆了他菊‘花’挖了他家祖坟。只是两眼通红,叼着一根古巴雪茄,一脸苦大仇深地望着赌桌中央此刻的一大堆筹码,另外一只手不停地在怀里小妞的屁股上使劲捏。
似乎就想要将输了钱的满肚子怒火与不甘心,彻底发泄在怀里娇滴滴的小妞身上,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明显捏得人家小妞粉嫩肌肤生疼。
可是面对这种,‘性’格古怪而且丝毫不懂温柔的主顾,‘女’孩子也只能皱着眉忍着,还要一边强迫自己表现出一副,很享受这种“爱抚”的味道,鼻息中发出阵阵轻‘吟’娇喘,眼神‘迷’离娇‘艳’‘欲’滴,不时发出阵阵嗲声嗲气的娇嗔,“大叔,你好坏哟……”
坐在老头子对面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女’人!明显属于那种,土包子暴发户一类的富婆!身材臃肿,长着大象‘腿’水桶腰!
而且下巴上还长着一颗豌豆大小的黑痣,属于那种让人看一眼,就没有多少胃口吃饭的角‘色’!
可对于这种四十如虎,口袋里从来不缺钱,恐怕更缺男人的寂寞富婆,‘胸’脯似乎都特别大!穿着低‘胸’装,‘胸’前两座山峰就好像快要将衣服撑破,正中央一对沟壑更是说不出的显眼。
脖子上、双手、耳朵上,到处都是价值不菲的钻石首饰或者珍珠项链,还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