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畜生,裂开嘴使劲一乐!突然弓着腰使劲搓了搓手,一边哈着热气,一边骂骂咧咧着,“狗娘养的,东海市的冬天太t冷了c得老子躺在被窝里蜷了半天,被窝里还硬是冷冰冰的使劲冒寒气!”
“不行不行,我在你被窝里来暖和暖和,咱们坐在‘床’上聊会天……”
一边说着,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当下也不顾她一双小手还死死抓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一股脑就掀开被子钻了进来,直接与她挤在了一‘床’被子下。
然后裂开嘴又朝她很傻很天真地笑,使劲朝她挨过来,“嘿嘿,还是你的被窝里面暖和,哪像我那被窝里,冷得老子都……”
可话还没说完,脸上笑容却刹那间就彻底凝固了,声音更是戛然而止。一双手在被窝里面,似乎‘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
瞬间转过头来,呆若木‘鸡’地望着身旁自己紧挨着的这个小妞,眨眼间下巴都快要滚到地上来了。
老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使劲咽了咽口水,半晌才傻不拉几地憋出一句话来,“我靠,这么巧啊,你也喜欢‘裸’睡……”
一边说着,为了确认一下,一双手似乎又在被窝下面朝着这个‘女’人身上‘摸’了一把,然后猛地转过头来,眼睛就直接锁定在了挂在‘床’前衣帽架上,这个‘女’人刚才还穿在身上的那间睡衣长袍上,“靠,你还真没穿衣服啊……”
“啊……”于是顷刻间,房间内又是一声撕心裂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惊慌失措,突如其来的,都快要将房顶掀开。
南宫飞儿就彻底悲剧了!羞愤‘交’加到极致,脸‘色’更是刷的一下苍白再看不到丝毫血‘色’,情绪无比‘激’动似乎都快要直接滚到地上去。
歇底斯里丧心病狂地大喊大叫着,一双小手惊慌失措朝着他就使劲推推嚷嚷,“你才没穿衣服,你才没穿衣服……出去,你赶紧出去……”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至少长这么大,又何尝想象过,有朝一日居然会跟一个男人,全身只穿着一套内衣光溜溜着身子蜷缩在被窝里?
大脑彻底化作空白一片,气血逆转,一时间惊慌得快要晕死过去。
却奈何任凭她怎样手忙脚‘乱’使劲推推嚷嚷,这个王八蛋硬是如同一块大石头一般,一动不动坐在‘床’上。依然张大着嘴巴,一脸错愕‘阴’晴不定地望着她。
半天,才使劲咽了咽口水,喉咙有些干涩沙哑地呢喃了一句,“我本来就没穿衣服啊,你又不是没看见……”
于是乎,南宫飞儿就彻底‘欲’哭无泪了!心中怒火熊熊燃烧着,眼泪都急得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一时间还真拿这个活该浸猪笼下油锅的王八蛋没有丝毫办法,更害怕因为自己剧烈的动作,而导致遮掩在身上的半边被子滑落,从而直接‘走’光!
更害怕这样孤男寡‘女’,全身**‘裸’的大半夜在被窝里拉拉扯扯,动作和姿态实在有点不雅观,让她一想起来就娇羞到极致。
最终也只能彻底放弃推推嚷嚷,似乎又害怕这个好‘色’无耻的流氓,会趁机兽‘性’大发,做出点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那到时候她恐怕就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所以唯一能做的,也只能赶紧跟这个男人拉开一点位置,肢体之间尽量避免着,这种毫无隔阂的肌肤接触,满脸戒备与紧张蜷缩坐在‘床’上,拉过半边被子盖在自己**上,大口喘着气,羞愤无比地瞪着他。
‘胸’脯一上一下颤抖得厉害,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神中满是戒备,紧张得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
虽然曾几何时,她还那样倔强近乎丧心病狂地,打定着主意为了家族的生死存亡,放弃尊严放弃贞洁,主动投怀送抱,做这个男人手中一个毫无尊严的玩物。
可不知为何,经历过今天的太多事,此时与这个男人双双光着身子蜷缩在同一被窝里的情形,让她想一想都头晕目眩得厉害。
不过还好的,这个当初早在西北地区,见到第一面时就已经被她定位为,一个靠着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无耻‘色’狼流氓的男人,居然并没有如同她所想象的那样,彻底被她此时全身光溜溜的血脉喷张的‘诱’‘惑’,勾动得兽‘性’大发,然后不顾一切地疯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就发生什么羞羞的事情。
依然老实巴‘交’地坐在她身旁,与她一样盖着另外半边被子,虽然两人光溜溜的身子在被窝中,距离压根都不超过两公分,甚至偶尔间他那双长满浓密汗‘毛’的大‘腿’,还与她那嫩滑细腻的大‘腿’有着肌肤上的接触,胳膊也偶尔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小蛮腰,传来阵阵异样的感受,让她一阵又一阵紧张得无以复加,可总算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逾矩的动作。
除了光着身子,非得死皮赖脸赖在她的被窝里不走之外,倒还真有那么点正人君子的味道。
只是老脸青一阵红一阵,用一种说不出是调侃或者是尴尬的眼神,怔怔地望着她‘胸’前,被子‘露’出的缝隙下,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半天,才怏怏地吞了吞口水,半天憋出一句话来,“咳……不就是没穿衣服嘛,其实也用不着这么紧张的……你看我也不一样没穿衣服?我都不紧张……”
南宫飞儿气结,牙痒痒得,一双小拳头抓着被子,颤抖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