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哪里还有丝毫犹豫?当下直接冲到夏‘春’秋跟前,弯下腰二话不说抓起夏‘春’秋的一只脚,转身如同拖死猪一般,拖着他便紧跟着朝赌场大‘门’外跟了上去。
只传来夏‘春’秋顿时气急败坏恼羞无比的阵阵惨叫声,“你们到底是谁,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可是任凭他怎么哭爹喊娘的叫喊,却又哪里有任何作用?硬是活生生地,被彪哥直接拖着走出了会馆大‘门’。
这短短一段距离的折腾,‘肥’胖无比的身体活生生在地上摩擦着,脑袋也同样到处碰碰撞撞,夏‘春’秋顿时被折腾得连破口大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身上‘肉’多,倒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可是也折腾得遍体瘀伤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没有任何一个部位不火燎火烧地疼痛,脑袋也同样搞得鼻青脸肿活生生肿成了一只猪头,后脑勺甚至都被磕破,鲜血汩汩地向外流。
那种钻心的痛苦,让他几乎快要直接晕死过去,哪里还找得到平常风光无限的意气风华?只是嘴里大口喘着气,茫然而又恐惧地望着面前这足足十多个,明显杀人不眨眼的手段‘阴’狠毒辣的男人。
因为地处四环路靠近郊区,再加上又是下午正上班的时间,所以大街上倒并没有多少人。
直到这时,叶峥嵘才总算停着步,脸‘色’依然说不出的‘阴’沉与冷漠。总算再一次将目光停留在夏‘春’秋身上,又只是朝彪哥冷冷地吩咐一声,“行了,把他扶起来吧!毕竟好歹也算是堂堂一个有权有势的官员,跟头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多不雅观!”
彪哥自然没有丝毫违抗,朝身旁两名手下递了个眼‘色’,顿时便有两人冲上来,直接一左一右便将夏‘春’秋‘肥’胖的身子给架着站了起来。
可是同样的,两柄锋利的匕首就死死顶在他的咽喉上。
“你……”一时间,夏‘春’秋就更加恐惧了,滚圆的身体使劲颤抖着,面若死灰又似乎总算恢复一点力气,“你们到底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样对我?”
情绪越来越‘激’动,“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市城建局的局长,你们这是在殴打人民公仆,你们这属于违法知不知道?我劝你们赶紧放了我,否则的话……”
“我去你大爷的人民公仆!”可让他想不到的,却是就在这刹那间,叶峥嵘脸‘色’却突然猛的一变。
突如其来涌起一片漫天杀机与冷酷,嘴里一声低沉的怒吼,当下反手就是一耳光直接丢过去。顿时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夏‘春’秋脸上赫然便不歪不斜挨了个正着。
耳光干脆有力,毫不拖泥带水!
夏‘春’秋身体顿时一个踉跄,就差点一跟头栽倒在地,即便是有两人一左一右架着,也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可是那满是横‘肉’的脸颊,当场就迅速浮肿起来,嘴里吐出一口血水,嘴角赫然都被这一耳光扇开一道血口,鲜血向下滑落。
“你……”于是一时间,夏‘春’秋羞愤‘交’加得赫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双目通红脸颊狰狞无比,嘴里大口喘着气。刚刚才亲身领教过,眼前这个看上去寒酸落魄的男人,那毒辣无比的手段,至少此刻还真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只是喉咙里不停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声,“你到底想干什么……到底想要干什么……”“也还真t亏你说得出来,人民的公仆!”叶峥嵘又是一声冷哼,脸‘色’早已冷凝到极致。再找不到之前那种缩头缩脑的懦弱与平庸,更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顷刻间彻底掌控着整个局面。
漫天的‘阴’霾与杀机,似乎就快要将夏‘春’秋彻底吞噬,“你还真不怕玷污了所谓公仆这个词语!就凭你上班时间,搂着小情人在赌场中豪赌,就凭你昨天晚上才刚刚收了人家足足两千万的支票,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人民的公仆?”
“你……”刹那间,夏‘春’秋脸‘色’又是一颤!脸‘色’死灰得再没有丝毫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地向下掉落。刚才那几分还强企图依靠自己作为堂堂城建局一把手官员的身份,来镇住这群人的想法,顷刻间彻底崩溃!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口中所说的,无论是哪一条,都足以让他夏‘春’秋顷刻间身败名裂进局子里吃饭!
刚才那几分羞愤与愤慨,更是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太阳‘穴’剧烈跳动着,“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要钱是吧,要多少你开口,我给……多少我都给……”
“要钱?”叶峥嵘又只是一声冷笑,可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又猛地冲过来,还不等有人反应过来,突然一把夺过其中一名彪哥带来的手下手中的匕首,狠狠地便朝着他的肚子捅了过去。
“啊……”顿时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刀锋活生生直接捅进他那滚圆的肚皮中,只剩下刀柄‘裸’‘露’在空中。
一股暗红的鲜血,顷刻间喷洒而出,彻底染红了他身上的品牌西装。
这一次,夏‘春’秋算是彻底惨烈到近乎悲壮了,失血过多剧烈的痛苦让他快要晕死过去,甚至连鬼哭狼嚎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彻底耷拉着脑袋,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奄奄一息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果然还真不愧是老百姓的好公仆,张口闭口就是钱的!”直到这时,叶峥嵘才又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