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不等彪哥话音刚落,赵牛人脸‘色’毫无征兆猛地就变了!就如同有人杀了他亲爹亲娘,“嗖”的一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没有丝毫犹豫,抄起桌子上一只空啤酒瓶子,照着他的脑‘门’就狠狠砸下去。
顿时“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玻璃破碎的清脆声音,彪哥的脑‘门’便被砸了个不歪不斜。鲜血瞬间顺着额前的头发滚了出来,将他那张满是横‘肉’的脸染成红一块白一块。
“啊……”刹那间,周围密密麻麻看热闹的人群中,不少‘女’孩子发出一阵惊慌失措的尖叫。
寂静!一阵尖叫过后,大厅中彻底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在场每一个人都彻底震撼当场,目瞪口呆望着这一幕,面面相觑再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无论如何,对于这一群抱定着看热闹的心情的顾客来说,又何尝想象得到,这个穿着大‘裤’衩人字拖梳着汉‘奸’中分头,怎么看都不过一个落魄寒酸的流‘浪’汉的男人,面对着这样一群杀人如麻的道上成员,居然都已经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
就连彪哥所带来的那十多名手下‘精’英,脸‘色’也同样迅速一沉,每个人脸上的杀机与冷酷更加浓烈了。齐刷刷向腰间‘摸’去,手中赫然已经纷纷多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在大厅红蓝‘交’错的灯光下,散发着阵阵‘逼’人的寒气。
每个人更是齐刷刷猛地向前一步,包围圈收缩得更紧了,只是等着自己的主子一声令下,便要手起刀落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剁成‘肉’泥!
叶峥嵘依然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依然只是无比慵懒而又惬意地坐在椅子上,微微弓着腰缩着脑袋,嘴角勾起几分玩味的‘色’彩静静地望着这一幕。
“给老子的!就凭你也配问你赵爷爷的名字?去叫你们管事的来,少在这里碍你赵爷爷的眼!”然而赵牛人依然压根连看都没看一眼,周围这一群杀气腾腾的彪形大汉,已经飞扬跋扈到极致,嘴里骂骂咧咧着,又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
彪哥脸‘色’也同样难看到极致,条件反‘射’一只手死死捂着脑‘门’被砸破的位置,甚至都顾不得擦拭一下脸上滚烫的鲜血。只是瞪大着眼睛死死望着面前两人,喉结上下鼓动着,再也掩饰不住眼神中最深入骨髓的愤怒与‘阴’沉杀意!
无论如何,作为舒家旗下真正拥有一定地位与威信的栋梁,他又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屈辱?
眼皮同样跳动得剧烈,双目早赤红得可怕,颧骨都已经高高凸起。可拒如此,过了半晌却依然只是紧咬牙关忍住心中刻骨铭心的羞愤,再一次走上前来,声音沙哑低沉地说道,“这位先生……”
“啪……”
却奈何不等他说出口,赵牛人毫不犹豫就是一耳光丢了过去,“滚!有多远滚多远!”
一声脆响,再一次如同一记响亮的重锤,狠狠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上。顷刻间彪哥脸颊就迅速浮肿起来,这一耳光比起刚才‘抽’在那名可怜服务小生的脸上,力道还要凶猛太多,还要干脆利落不留丝毫余地。
甚至连‘门’牙都活生生被打掉一颗,夹杂着一口血水从嘴里吐出来!
“今天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敢在这里闹事,就别想活着走出去!”于是刹那间,彪哥就再忍不住了。脸‘色’死灰早已经是濒临暴走的滔天怒火与羞愤。
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手臂上的青筋条条爆起,歇底斯里就是一声怒吼,当下朝周围十多名手下又是一声咆哮,“上!先剁了这两人再说!”
话音未落,手里更是已经活生生多了一抹锋利的匕首,身体瞬间化作一道黑影便率先冲过来,朝着赵牛人的‘胸’膛就狠狠捅了过来。
说时迟哪时快,那十多名早已愤怒到极致的彪形大汉,哪里还有丝毫犹豫?同样齐刷刷挥动着手里的利刃,一窝蜂朝不同方向便冲过来。
无论如何,任何一个胆敢在舒家旗下的场子中闹事的妖孽,任何一个胆敢对他们的主子不敬的狗犊子,都活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哗……”一时间,大厅中刚才死一般的寂静瞬间被打破。人群中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伴随着阵阵恐惧惊骇的尖叫声,不少胆子小的人都已经齐刷刷朝大‘门’外冲出去。
即便是少数胆子大的,还想要留下来看热闹的,也迫不及待赶紧朝后面退去,似乎也生怕被殃及池鱼!
可是让人想不到的,却是面对着这一群真正杀人如麻的道上高手,不留丝毫余地的攻杀,赵牛人似乎压根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处于怎样一种生死边缘的绝境,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依然只是八风不动坐在椅子上,狂傲而又嚣张地望着彪哥。
叶峥嵘也同样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嘴角上翘得厉害,勾起几分说不出是讥诮抑或是慵懒轻佻的笑容,只是慢条斯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叮”的一声点上。
同样就在这电光火手中的匕首就要迅猛无比地,狠狠刺进赵牛人的‘胸’膛,那一群明显刀口‘舔’血多年手段无疑‘阴’狠毒辣无比的彪形大汉,手中利刃就要顷刻间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捅成一只马蜂窝,可是接下来的情形,终究还是再一次那样始料不及地,在在场每一个人心中惊起一片滔天骇‘浪’。
只看见彪哥手中的匕首,距离赵牛人的‘胸’膛都已经不超过三公分的距离,眼见着一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