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散发着迷人**的王惋君一惊,当下再顾不得如何对李璟展示**了。
虽然她有儿女四个,可李德昭却是最重要的,她不清楚李璟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不管怎么说,文弱一词并不是什么好评语,李璟是个马上打天下的人,自己统兵百万,他肯定不会希望自己的继承人是个文弱之人。王惋君心情一下子失落万分,甚至紧张万分。她没有想到,被她寄以厚望的长子,居然在李璟的眼中是这样的评价。可她清楚这样的印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这可能让长子失去继承人的位置。
也许是秦王喜欢上了王桂娘的儿子,所以才找理由这样说?王惋君脑子嗡嗡作响,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她努力的道:“其实昭儿外表看起来文静,可骨子里却也继承殿下的勇武血液呢。平曰里除了学习经典之外,也还从不错过骑射学习,甚至兵书战册,也没少看。上次保国公还亲口称赞昭王马骑的好,还说水平已经足以进入禁卫骑军了呢。”
“德昭骑术箭术都不错,枪术和击剑课也都成绩不错,甚至马刀课程有很惊人的天赋。”李璟并不否认儿子在这方面的成绩,但他说的文弱并不是单指身体,而是指长子的姓格。长子的姓格说白点,缺少一种霸气。一般人看不出这种缺点,但如果是在军中打滚出来的人,则很容易看出这种缺陷。这就好比以前的镇**和长安的神策军一样,当年他们在长安时,神策军外表看起来甚至比镇**仪表更威武,可事实上,神策军外表威武,却是银样腊枪头。如今的德昭也有这种缺限,当然也主要是年纪的问题。可在李璟看来,这是因为他从小生长的环境,最终影响到了他的姓格。
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曹**曾经对汉献帝的评语,是很多承平帝王的姓格特点。这就如同温室中生长的树苗,看似比野树长的更漂亮更茁壮,可却没有经受过风霜雨雪,他们其实更脆弱。
“德昭是个不错的孩子,不过我觉得他需要一些更多的磨砺。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自磨砺出。德昭若要承担更大责任,现在教育方式还不够,我想送他去一个地方。”李璟平静道。
原本担心受怕的王惋君听到这话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激动起来。秦王说德昭若要承担更大责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秦王看好德昭,想让他做继承人?送他去一个地方,去什么地方?王惋君即激动,又迷惑。他高兴的是李璟并不是已经对德昭失望了,又担心不知道李璟要把德昭送去哪里。
“送去哪?”
李璟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把被子扯了扯,给两人盖上了一点。
“在遥远的西方之地,那里曾经有一个叫做被称为斯巴达人的希腊多利亚族部落。那是在大约两千年前的时候吧,这些多利亚部族人南下入侵了一个叫拉哥尼亚的城邦国家,毁掉了他们的城邦,在那里居住下来。他们被称为斯巴达人,他们的新城邦没有城墙,也没有象样的街道,可他们却从此渐渐成为当时最强大的城邦之一,知道斯巴达人为什么那么强大吗?”
王惋君心想,也许这个部族有勇武的传统,注重军事。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倾听着。
“斯巴达人是一个战争之国,所有的斯巴达人不许从事工商业,他们不用金银做钱币,而用廉价的铁做钱币。他们有一个独特的制度,整个斯巴达社会过着军事化的生活,斯巴达人的责任只有一个,那就是战争。所有的斯巴达人的军事教育从每个婴孩坠地便已经开始了,母亲对刚刚出世的婴儿用酒洗浴,让孩子的身体变的像铁一样结实,并且刚一出生就要抛到野外几天,如果能存活下来就证明这个婴孩体制强壮,能够抚养长大。
把活下来的孩子带回家,幼儿阶段,母亲就要训练孩子不怕黑暗、不怕孤独、不计较食物,不蹄哭喧闹。
甚至对于子女的教育,斯巴达人的父亲不能由自己的意志决定,法律不允许父亲照自己的意愿来培养和锻炼他们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在母亲的教育下,到七岁的时候,就将由国家接受并编入连队,他们在连队中受着统一的锻炼与教养。他们同吃同睡,接受各种各样的体能锻炼,跑步,掷铁饼,投标枪,角力,还有更多的军事训练,斗拳、击剑等。
甚至为了训练男孩们的忍痛勇力,每年还要借着敬神之名将他们赤身**的鞭笞一次,并且还不能大声叫喊和蹄哭求饶。斯巴达人用这种棍棒方式教育出了两千年前最坚韧不拔,英勇不屈的战士。
在少年团队里,所有的斯巴达少年终年都须赤脚走路,穿粗朴的衣服,吃简单粗糙的食物。在冬天里,他们必须在冰冷的河水里洗澡,睡在自己纺织的未经刀削过的芦苇垫上,只放一些蓟毛借以取暖。
等到十四岁起,他们就将跟随斯巴达青年一起参加****那些战俘奴隶的活动,白天潜伏在隐蔽的地方,侦探希洛人中的强悍者或有反抗嫌疑者,到夜间便摸进希洛人的村子将其杀掉,以此训练勇敢精神和对希洛人的残酷无情。斯巴达男子到岁时,便正式成为军人,受正规军事训练,参加军事活动。终其一生,每个人从至60岁,都必须每曰出**,参加军事训练。”
王惋君心里充满着震惊,她从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一个国家。而她更惊恐的是,这些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