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哥一米七七的身材,又是军人似的铿锵的脚步,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男神形象成完美。
“我能请你跳舞吗?”他彬彬有礼地邀约我,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微笑,欣然同意。
舞池中,杉哥带着我旋转着,我发觉自已像一片树叶,杉哥是风,托着我起舞。三个小时的时光,转着笑着就这么一下就过去了。
走出舞厅已是夜晚,他拉我游荡在这深夜的街,这时走买了一朵送给我,这一刻,我幸福得有点晕眩。
“喜欢玫瑰花吗?”他含笑地问。
我点点头,表示喜欢。
“杉哥,我是不会跳舞的,怎么你一带着我,我竟然感觉自己会跳舞。”
杉哥走到我前面,静静地注视着我,突然抱着我,旋转了三圈,在这夜色的风月里。
这一刻,我有点昏昏然,亦有点飘飘然。
我们并肩走在无人的小径上。宁静的夜晚,万籁俱寂,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明天我要去出差,我回来想送你一件礼物,你想要什么?”
我抬头看着杉哥,认真地说:“杉哥,把你自已带回来就行,我只要你”。
“真的,那我就现在把自已送给你,好不?”杉哥的嘴唇已靠近我的鼻尖。
我已闻到了杉哥的呼吸,令我有些迷离,如果我还不逃,就成了他口中的香蜜了。
杉哥又说:“小夭,今晚我能要你吗?”??这神低哑蛊惑的声音绵绵袭来,似乎要酥软我的骨头。
我踮起脚尖,狠狠地咬了杉哥的耳垂一口,在他感觉到痛的时候,我挣脱了他那海绵似的怀抱。
我转身就跑,快乐地像一只蝴蝶。
杉哥从后面追上来:“小夭,你太坏了。”
我回敬杉哥,“坏坏的我,你爱不爱?”
“爱呀,小夭,我是真的好想你。”
我用余光看到了杉哥的深情,这是我只有保持缄默。
“小夭,你怎么老是这样呀?”
“杉哥,你怎么老是这样呀,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不是一般的喜欢呀,可是你又老问那个问题,我们早说好有三个月的磨合期呀。”
“那我们谈情说爱好不好,小夭,我真的好饿。”
“杉哥,不是我不想,我就是有些怕。”
”小夭,你怕什么呀,你说出来,我们沟通一下嘛?”
“杉哥,我怕我们走在了一起,会发生很多的不愉快和出现一些意外。”
“会有什么不愉快?又会有一些意外,你说说看。”
“以前,我在酒楼从未关注别人的恋情,后来因为出现了你,我忽然喜欢听别人的八卦了。杉哥,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谈恋爱出现的问题,我们也会发生类似的情况呀,毕竟我还不够自立,也没有多少能力在长沙能够如鱼得水地生活,一旦有状况发生,我就得回乡下去,可我不想回乡下了,我想好好地呆在长沙,哪怕只是以打工的形式存在。”
“小夭,你想在长沙好好呆着和这谈恋爱有什么冲突?”杉哥的声音有点大。
“没多大冲突,可会发生一些事呀。会令你我不开心的事。”我坚持着自已的想法。
“那你说说看,是什么不开心的事?”杉哥也继续问。
“例如,你要是总来酒楼,便会打扰我的工作,侵占我的时间,虽然我也想你来,喜欢和你呆一起。”
”例如,我要和你在一起了,由于某次安全措施未到位,有了意外惊喜,你会和我结婚吗?”
说到结婚,我突然想到香冰——和我一起长大的伙伴。
香冰是个工作狂,三十好几了都还没婚嫁,连个对象的影儿都没见着,这可急坏了亲妈。
以至于亲妈每天给香冰物色各种对象,可奈何要不就香冰看不上,要不就别人看不上她。
折腾了两个多月还是没对象,亲妈倔强的使出最后招数,总算是物色到了香冰择偶的最低标准周志勇,香冰婚后想要过二人世界。
可对方没房,但又怕下一个连最低标准都没了,正当香冰犹豫不决时,作为大龄剩男的周志勇意识到张雯的顾虑后,急忙拍着胸脯给香冰放话: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立马在二线城市买房子。
香冰这一听满意了,加之亲妈怕夜长梦多,赶忙拉上亲家将他们的婚事商量妥当。
在双方的凑合计划下,两人在一个月之内便火急火速的领了证,结了婚,摆了婚宴,并住进了周志勇在二线城市所购买的房子。
婚后,婆婆就急不可待的催促香冰要孩子,天天来香冰家明着暗着在香冰耳旁念叨,两人年纪都不小啦,是时候要个孩子热闹热闹啦。
香冰听到耳朵起茧,最终拗不过婆婆的整日念经,辞了职在家精心备胎。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精心准备孕下,香冰成功的在二个月内怀上了宝宝,这可乐坏了婆婆,天天提着各种补品就往香冰家里跑,导致生产时香冰营养过剩差点难产。
香冰在孕前的存款以及周志勇的工资足够给这个孩子最好的教育,所以产子后,香冰便当起了家庭主妇,和一般的宝妈一样,一心一意的照顾宝宝和经营小家,这让香冰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原本香冰自己原本以为自己的会过一辈子在家相夫教子,而周志勇在外拼搏奋斗美好而又平静的生活,直到要携带人上门,在打破了这个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