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就是去看看说不定会有转机。”
钟岁言这人古怪,他怎么想,还真是没人能说清楚。
…
刑部大牢里,钟岁言在安静的看医书,昨天的事情让他心情不错,看书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容。
苏墨问:“你昨天那么做,万一皇帝一生气,杀了我们怎么办?”
钟岁言翻了一页书:“人生在世,必须要畅快。”
他在乎萧慎个鸟。
苏墨道:“你是畅快了,可万一他也要杀了我怎么办?”
钟岁言放下书,看了他一眼:“你这么沉不住气做什么?放心,我们都不会死,很快就有人来请我们了。”
苏墨皱眉。
钟岁言道:“之前我答应给丫头治病,卫琮曦才答应事成之后,放我们出去,可我治不好丫头的病,卫琮曦不会救我们了。”
苏墨冷笑:“还不是你自己作死?”
钟岁言道:“我不相信他,他只是个驸马,还是大周人,他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种人不值得托付,丫头倒是守信用,不过她也只是个公主,她的分量也不够,我之所以和他们谈条件,不过就是为了昨天罢了。”
苏墨沉了沉眼睛:“你另有打算?”
钟岁言点头:“当然了,我看出萧慎身体不好,他不会放了我,我需要南越真正能做主的人给我保证才行。”
苏墨道:“你别做梦了,皇帝恨极了你,就算是昨天你没有气他,他也不会放了我们。”
钟岁言将书合起来,放好,站起来,走到苏墨跟前:“谁说我要他的诏书了?”
苏墨“……”
没一会儿,外面便传来了脚步声,钟岁言道:“下诏书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