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在海面上，任由海水包裹身体，闭着眼睛，满脑子混乱的思想。
海水卷动着克蒙的身体，向战舰方向游去，没有一点海水飞进克蒙的鼻子里。
克蒙太困了，在海上飘着飘着便睡着了。
梦里，克蒙睁开眼睛，望见了寂静的拉莱耶。
刚才所听所见的东西，仿佛从来没存在过。
幻觉吗，不，并不是幻觉，那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克蒙细细地回想那面墙的内容，直到这时，他的大脑才能不受精神干扰，清晰地思考那面墙所表达的含义。
墙上的文字他读不懂，但是里面蕴含的意味已经超越了文字形体的表述，只要灵性足够高，便能读懂里面的意思。
只不过，听懂看懂的人十有八九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