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管他们打成什么样,他们只需要搞生产的同时,坐山观虎斗就够了。
鲁国虽弱,燕国想要啃下来,还是得费一些力气的,到时候楚国以逸待劳,岂不美滋滋?
这样做也没必要啊!
知道他的意思,叔鱼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鲁人各国都有,难保有人会传信回国,若想真的两不沾,我们最好还是坦坦荡荡的好。”
燕王不怀好意,被坑一把也怪不了谁,燕王自己就不是个讲究人,凭啥要求旁人讲规矩?
再说了,他们也的确没有“斩来使”。
至于鲁王斩不斩,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世人皆以为他和任袖是对立的关系,以为就算燕使无法达成目的,也能借机挑拨他和任袖关系,事实上,虽然他们偶尔利益不统一,可他们大部分时候都有合作。
因为现在,对他们来讲,世家才是最大的眼中钉啊!
叔鱼匆匆带人走了,白景源也收拾好,准备回宫。
只是回去之前,他没有带上受伤的庖彘。
因为他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接下来若是再发生了什么大事,庖彘重伤未愈,在宫里可不安全。
叔鱼府上哪怕主人不在,还是有守卫的,庖彘在这里,没谁会故意强闯叔鱼府邸,来为难他一个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