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虎豹骑刚一停止追击,远处的‘黄巾贼’骑兵马上又象癞皮狗一样的回头就咬,高喊着整齐的口号回马逼近,继续以弓箭射击覆盖,羽箭已经所剩几的虎豹骑连还手的力度都十分微弱,只能是一边躲避着呼啸飞来的羽箭,一边疯狂的怒吼咆哮,“耻狗贼!耻!耻!有胆子冲上来大战三百回合!耻小人!”
虎豹骑将士再怎么疯狂怒骂都没用了。基本由徐州本地人组成的君子军将士。大都与屠城掘坟的曹军队伍有着深仇大恨,这会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报仇的机会,自然是象流氓压住了一个赤裸美女一样,说什么都要尽情的射一个痛快了,尽可能的瞄准着虎豹骑将士没有盔甲保护的部位。将匈奴弓拉到最满,然后狠狠的松开射出,用敌人的鲜血来发泄心头的仇恨。
“杀!杀!”君子军队伍中最愤怒的当然是陶应的堂弟陶基,曾经亲身经历过泗水大战,亲眼见过徐州军民百姓被曹军屠杀得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的惨景,陶基这会当然是兴奋得难以自己,一次次的奋力拉开弓弦瞄准敌人,然后狠狠射出,还每当射中一个虎豹骑将士。陶基都要怒吼一声,“报仇!”
几乎是在毫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君子军肆意射杀,虎豹骑的伤亡自然迅速增大,曹纯也是彻底慌了手脚,为了不至于全军覆没,曹纯只能硬着头皮下了一道对虎豹骑来说绝对是破天荒的命令——逃!往召陵逃!去找曹军的主力寻找帮助!
想跑也来不及了。准确来说是没用了,看到虎豹骑很没有英雄气概的向西逃命,英雄敌的君子军当然是策马狂追,继续在冲锋中放箭杀敌,一直躲着最后面的陶应也是大吼大叫,“追!坚决追!干掉这队虎豹骑,让曹老贼哭鼻子去!杀虎灭豹!杀虎灭豹!杀虎灭豹——!”
“杀虎灭豹!杀虎灭豹——!”须事前排练,极有组织纪律性的君子军将士便整齐呐喊起了这个新口号,同时拍马加鞭,轻骑兵一边死死咬住虎豹骑的尾巴,一边在冲锋中不断拉弓放箭,积少成多的一点一点消灭虎豹骑,重骑兵则负责收拾受伤落马的虎豹骑士兵,挥舞着刀斧枪矛以多打少,把那些已经失去战斗力或者负隅顽抗的虎豹骑士兵捅成蜂窝,砍成碎片,不给任何一个虎豹骑将士逃命的机会。
与此同时,陶应少不得派出信使去与孙观联系,命令他分出一支队伍过来打扫战场,收缴虎豹骑士兵尸体上的昂贵盔甲和兵器。
仗打到了这一步,已经在骑射大战中被君子军克死将近一半数量的虎豹骑,也是说什么也没办法咸鱼翻身了,唯一能争取的也就是怎么少损失一点兵力逃到召陵,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虎豹骑将士身上的上好盔甲也成了他们最大的累赘了,不仅增加了他们的负担,也让他们的战马没办法逃得更快,导致他们说什么都没办法摆脱轻装上阵的君子军轻骑追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战马越跑越慢,君子军越追越近。
不是没有虎豹骑将士效法君子军,回过头来放箭迟滞君子军的追击,但他们的单边原始马镫法让他们长时间保持平衡,平时也没怎么练习的这个高难度动作,也让他们的弓箭准头差得离谱,不光射出去的箭基本法准确命中目标,还不时有做这个动作的虎豹骑士兵因为惯性落马,或是被自己和敌人的战马活活踩死,或是因为脚掌法摆脱皮套布套,被战马拖着在雪地上惨叫,划出一道道粗大的血痕,触目惊心的血痕。[
“去甲!放弃武器!”可奈何之下,曹纯只能是流着眼泪下达了丢弃武器盔甲的武器,并且带头扔下了手中的沉重铁枪,脱去身上昂贵的鱼鳞钢甲扔在地上,最大限度的减轻战马负担,其他的虎豹骑将士也是泪流满面。纷纷扔下昂贵的武器与盔甲,为自己的战马减少负担。但也有很多的虎豹骑将士不肯放弃这些代表自己身份的武器和盔甲,嚎啕大哭着拒绝执行曹纯这个命令,说什么都要为现在穷得都快当裤子的曹老大保住这些昂贵装备。
不肯放弃沉重装备的虎豹骑重骑兵,当然法摆脱君子军轻骑兵的追击,一个接一个的成为君子军将士的活靶子,也一个接一个因为战马体力耗尽,连人带马摔倒在地,不是被君子军轻骑的马蹄踏成肉酱,就是被随后掩杀而上的君子军轻骑砍成碎片,惨叫着成为君子军复仇的牺牲品。
放弃了盔甲武器的虎豹骑将士也好不到那里。先不说他们的战马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消耗了大量体力。就算他们的战马体力充足,想要摆脱君子军的追击也是很困难的事——因为君子军不仅有着轮换战马,还大部分都是耐力最为变态的蒙古马,可以说奔跑的时间越长,君子军的战马体力就越占优势。当曹纯发现这个情况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就连君子军的重骑都已经追进了射程范围之内,开始轮换臂力消耗过甚的轻骑兵,继续以弓箭射杀虎豹骑,射杀连盔甲都没有了虎豹骑士兵…………
“杀虎灭豹!杀虎灭豹!”如雷欢呼声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