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形势危急,主持河防的梁刚也派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五百余人的敢死队发起反击,企图把几十名徐州将士赶回河中,重新夺回滩头阵地,但很可惜,梁刚的战术虽然正确得不能再正确,jing挑细选出来的淮南军敢死队也不是不够勇猛,但这些敢死队却非常不幸的碰上了全天下都板着指头数得着的虎狼之师陷阵营。见淮南军敢死队冲来,登陆人数还不到五十人的陷阵营将士不惧反喜,毫不犹豫又兴高采烈的发起了反冲锋,抛去了挡箭盾牌,欢呼着呐喊着,挥舞着刀斧长枪冲向十倍于己的敌人。
两军在月se下刚一相碰,梁刚和淮南军的敢死队马上就发现了自己们简直太天真了,因为他们的碰到敌人简直强得就不象是娘生爹养的变.态!很多淮南军的敢死队勇士甚至连敌人长什么模样都没有看清楚,脑袋就已经被陷阵营将士的钢刀和铁斧砍下,或者肚子和胸膛被陷阵营将士的长矛和铁枪洞穿,不到五十人的陷阵营将士组成一个小型战斗队列,在淮南军的队伍中来回冲杀,所向披靡,淮南军士兵大呼小叫,却说什么都围不死这四十余名陷阵营将士,相反还被陷阵营将士杀得是尸横遍野,鬼哭狼嚎。后面的陷阵营将士则乘机抢上滩头,逐渐控制了一小块滩头阵地。
十倍于敌的敢死队jing兵仍然被敌人杀得丢盔卸甲,少见多怪的梁刚将军目瞪口呆之余,也只剩下了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投入兵力争夺滩头阵地,二就是狠下心来以弓箭无差别覆盖滩头阵地——不过这么做对淮南军将士的士气打击自然很大,基本上还是属于致命打击。所以梁刚稍一犹豫后,终于还是派出了两千步兵上前冲锋,妄图以当初对付玄德公的人海战术,象蚂蚁咬死大象一样用充足兵力把陷阵营队伍彻底淹没。
梁刚将军的这个选择当然不太对,首先第一点就是陷阵营的jing锐程度远在他的想象之上,绝非刘皇叔七拼八凑起来的乌合之众可比,所以梁刚如果选择以弓箭无差别覆盖滩头阵地,那么还能给陷阵营制造不少伤亡与麻烦,但是选择使用添油战术往滩头阵地增兵,这点就错得不能再错了,还简直就是以己之断,攻敌之长!
所以当两千淮南步兵投入滩头阵地后,从组建开始就是为了冲锋陷阵近战而存在的陷阵营将士简直就是如鱼得水了,已经登陆的陷阵营将士迅速组成了一支支战斗小队,呐喊欢呼着冲进密集敌群,凶狠的挥舞着刀枪疯狂砍杀捅刺,还专门挑淮南军的基层将领下手,一支十来人的小队就敢冲向敌阵斩将夺旗,但凡敢率军冲锋的淮南军将领无不中招,被凶猛扑上的陷阵营小队掀翻砍倒,剁成肉酱,他们的人头也成为了全都已经在徐州娶妻立家的家用补贴,他们身边的淮南士兵则无不魂飞魄散,逃得一个比一个快,眼睁睁的看着上司将领惨死在修罗恶煞一样的陷阵营士兵之手,两千步兵不仅没能把陷阵营将士淹没,相反还被陷阵营搅得一片大乱,淮南士兵争相逃命,自相践踏,死者无数,也把淮南军队修建的临时工事冲垮无数。
当梁刚发现了自己的这个致命错误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七百多人的陷阵营队伍除了中箭阵亡的将士外,已经全部冲上肥水东岸,渡船迅速返回西岸,又将上千徐州士兵送上了已经被陷阵营控制的东岸河段——肥水只是一条最宽处仅有八十余步的中小河流,徐州军队的渡船往返自然迅捷。而当第二批徐州将士冲上肥水东岸后,更多的徐州水师快船也出现了交战双方的视野之中,徐州将士欢声雷动,淮南将士则心惊胆战。
战事发展到了这一步,身上还肩负着率军退回寿chun守城使命的梁刚不由生出了撤退念头,想要放弃根本不可能长期坚守的肥水防线——这点连狂妄到了没边的小袁三公都承认,率军撤往寿chun保留实力,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副手刘威少将军却说什么都不干,还自告奋勇率军冲杀,把不到两千的徐州登陆队伍赶下河。有人想当炮灰梁刚当然不会拒绝,马上就点头同意,让刘威率军三千冲向滩头阵地,再一次往滩头战场添加兵力。
刘威少将军的这个愚蠢举动当然给了陷阵营更多的捞取战功机会,而刘威少将军的愚蠢举动还没到这里,在陷阵营明显专挑淮南军将领下手的情况下,刘威少将军竟然还敢穿着将领盔甲让亲兵打着自己的旗帜冲锋,还一口气冲到了混战最激烈的战场地带,结果也很自然的,想捞战功换奖励的陷阵营将士马上象苍蝇闻到血的一样扑了上来,你争我抢的杀向刘威将军,陷阵营主将高顺还老不羞的冲在最前面。
“来将通名!刘威刀下,不斩无名鼠辈!”见同样身着将领铠甲的高顺冲在最前面,咱们的刘威少将军马上挥刀摆出一个火候十足的白鹤亮翅,威风凛凛的喝完高顺姓名——结果很自然的,刘威少将军的起手势刚刚摆好,高顺手中的钢刀就已经闪电一般带着凛冽风声砍到了他的胸膛上,一刀就结束了刘威少将军这位淮南未来名将的xing命,然后十几个陷阵营将士饿狼一样扑上来,手起刀落三下两下把未来名将刘威少将军砍成肉酱,刘威少将军身后的亲兵也个个双腿发软,马上屁滚尿流的逃得远了。
“近身混战时还敢问敌人名字,那来的白痴?”这是高顺对刘威少将军这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