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法精准,力度适中,这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掌握的技巧。
莫非……臃肿的体魄下是矫健的身手?
伊沃娜自顾自的向差馆走去,
瞥了眼沈浪两人,
“不走?”
沈浪和海伦娜心头一凛,
缓缓跟了过去,
口中轻叹道,
“牛批啊……”
三人来到了准备多时的解剖室,
两个光溜溜的被害者安置在不锈钢铁床上。
伊沃娜瞪着无影灯下的死者,
缓缓的开口道,
“grabiezca(掠夺者),这个词可以理解为马贼。”
“可惜……”伊沃娜冷冷的笑着,“他现在被马儿给裂开了,你们说,是不是很好笑啊?哈哈……”笑容极度的渗人。
沈浪眨眨眼,我感觉吧,好像这些破案天才都挺便态的呢……我寻思这裂成几段的尸体摆在面前,有什么好笑的嘛?心真大呢!
一直在旁边不停滴眼药水的检察官安德烈不乐意了,“尊敬的女士,你要知道,一个无辜的人死了,我希望你可以尊重这个事实,不要随便对死者开玩笑好不好?”
伊沃娜眼底露出一丝戏谑,“哈哈?你确认?”
“确定啥?”安德烈没在意对方的话,继续滴眼药水了。
沈浪摸了摸下巴,“我觉得吧,第一个受害人是败类,第三个受害人是本地有名的贪官议员,根据类比法,我估计第二个受害人也不会是什么好鸟吧……凶手这是在替天行道吗?”
海伦娜说道,“杰西卡,不要思考这些有的没的,重要的是想想如何抓捕犯人。”
伊沃娜倒是特别欣赏的看了眼沈浪,随即她开心的说道,“我问问你们,准确一点来说,你们知道受害人是什么时候被赛马撕裂的吗?”
法医艾沃娜说道,“经过判定,死者应该下午六点左右去世的。”
伊沃娜继续说道,“那你们是什么时候找到缝在公牛皮里的第一位受害人?”
沈浪解释道,“下午三四点吧……不过海伦娜六点才到的。”
海伦娜当时的眼神微微有了变化……
“可是第二起命案早上六点才发现哎。”
伊沃娜表情一僵,岔开话题说道,“嗯,这些案件乍一看没有任何联系点,而且……也没有特别的动机,对吧?”
“各位?”伊沃娜环视众人,“你们脑海中没有浮现出什么相似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