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因着沈疏实在是担心未央的安危,未央也知道错了,一直安守本分地待在沈府之中,也没有想着到外边去,如今她好了伤疤忘了疼了,自然是跃跃欲试,马车还没有到了仙乐楼中,未央就迫不及待地唤了车夫停了下来,纵身一跃,跳下了车去。
速度如此之快,阿风自然是拦她不及,只是无奈地摇了摇脑袋,跟在了未央的身后。
大街上弥漫着各种香气,芳香扑鼻,尤其是街边的各色小吃,让未央垂涎三尺,只不过阿风果然是尽忠职守,看得出,他一定是有做过功课,总是在未央挪了脚步想要尝一尝这些好吃的时候拦住了她,“姑娘,您大病初愈,这含热毒,不可食之。”
“姑娘,这对伤口的愈合不好。”
“姑娘,您现在的身子,不已吃海鲜。”
到最后,未央叼着一串糖葫芦,只一脸幽怨地看着阿风,“阿风,我还真的没有看出来,你还真是太平洋的警察!”
阿风瞬间石化,面上却只是疑惑的表情,看得出来,他根本就不知道未央究竟在说些什么。
沉默了许久,他却只是说道,“姑娘,这糖葫芦里的糖浆吃多了,对身子不好,姑娘还是少吃些为妙。“
真是够了!
未央扶额,“阿风,你管得这么多,赛娜知道么?”
着话说得突然,阿风瞬间石化,表情僵硬。未央却分明看见了他的嘴角正不自觉地轻微地抽动着,若不是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未央见阿风这般模样。却是在心里忍不住笑翻了天,他就知道,赛娜是阿风的死穴,只要一提起赛娜。不管是什么,阿风只会闭上了嘴巴。
一片促狭,慌张得连一双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儿了。
哈哈,未央一想到这里,只是眨巴了几下眼竞芦嚼得吧唧吧唧响,“既然如此,那阿风,我们还是去仙乐楼玩一玩吧。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阿风不置可否。
很快就到了仙乐楼之中。早就有小厮在门口迎了她了。未央一进门,就看见了站在高楼之上,负手而立的白湛。白衣飘飘,乍一看。还真是偏偏美人一般的模样,未央足尖轻点,也不上楼,只是一转身,抓住了从黄粱之上挂下来的一跟艳红色的长长的绸带,一个借力,未央只飞身在偌大的厅堂了旋转了一圈,红白相间的身影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尔后她只是轻巧地一个纵身一跃,一瞬间便落到了白湛的身旁,咧着嘴吧开心地笑着。
未央伸出了双臂,在白湛的面前转了个圈,很是愉悦的模样,“白湛,你瞧,我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白湛勾起了嘴角,倒是没有多说些什么。
“出嫁从夫,如何,你怎么还是长发披肩?”白湛饶有兴趣地看着未央,却只是说道,“如何不像是她们妇人家,盘起了发髻,你这般,沈疏就没有说你什么么?”
未央撇了撇嘴,却只是不满地说道,“盘发,那也太傻了吧!”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这都什么年代了,不过转而一想,她却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始终是有些不妥的,因而也只是止住了嘴,只是讪讪地笑了笑,“如今我才不过是二八年华,若是真的盘起了发髻,倒像是三十岁的老妇,我才不要!”
说罢未央更是从怀里掏出了一面装饰精致的小镜子,说起了这一面镜子,还是未央千方百计淘来的,虽说也不是玻璃不作的,不似那般的清楚,不过比起这儿的铜镜,倒是要清楚了许多,未央打量; 一番自己,不错,正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
她松了一口气,这才将这一面小镜子收了回去,这几日,她也不知道纠正了多少回关于称呼的问题了,天哪,她还那么年轻好不了!
“若是你怕老的话,我倒是有保你长生不老的药的!”谁知道白湛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那笑容神秘,意味深长,却是叫未央眼前一亮,她早就该知道的,白湛这般神通广大的人,有这些歌灵丹妙药,自然也不足为奇!
“真的!”她眼巴巴地瞧着白湛,想都不想就伸出了手来,“真是太好了!”
“好你个鬼!”谁知道白湛却只是斜着嘴角,一柄折扇毫不留情地打在了未央的手心里,未央一声吃痛,倏地一下子抽开了自己的手,咬着嘴巴,不满地看着面前笑得春风荡漾的白湛,可真疼!
“谁让你痴心妄想的!”谁知道白湛的话倒是毫不留情,三言两语便戳中了未央的痛处,“若是我有这般的方子,早该自己用了,哪里还轮得到你这个丫头!”
“哼!”未央嘟着嘴,转过了脑袋,不去看白湛,只是还没有转身的时候,白湛却一把拉住了未央的手肘,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站在不远处的阿风神色一惊,一个闪身过来。
未央也愕然,直瞪大了眼睛,因为惊愕,更是微微张着嘴巴,不知道白湛究竟是想要干些什么。只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只见了白湛忽然塞了一颗不知道什么东西进未央的嘴里。
“咳……咳咳……”那味道还真是冲未央只觉得嘴巴里一阵苦涩,混着一阵腥味,让她几乎作呕,谁知白湛却在这时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就是想要呕吐,却也是吐不出来了,等到阿风急急地赶了过来,那东西很快就在未央的独子里化了开,未央捶胸顿足,愈发幽怨地看着面前笑得奸诈的家伙,“白湛,你该不会是因爱生恨,想要毒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