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质问道,“谈买卖有你这样的吗?像做贼似的。”
“哎呦!小姑娘,你小点声,我实话跟你说吧!我看你们是有钱人家,我这里有间铺子可以便宜卖给你们,比市面价低两成怎么样?但我有个要求,我要现银。”
陈孝才疑惑地问道,“你那是什么铺子,别是什么胡同角落的吧?”
燕妮打断道,“爹,别理他,让他赶紧走,咱没钱买他的铺子。”
那人不死心,“姑娘说笑了,你们刚买了那么多东西,怎么会没银子呢!我那铺子在**街上,虽然是二流街但也很赚钱的,我现在便宜卖你不要,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你的铺子那么赚钱,挂个牌子出去说要卖了,相信大有人去买,又何须现在在这里和我们私底下谈。”
陈孝才也点点头,“我们不买,你走吧!”
那人见他们不上道,也不放弃,可怜兮兮地说,“这位老爷,这铺子和契书都是真实的,我染上了赌瘾,欠了赌坊一笔钱,再不还钱他们就要把我的手砍了,实在没办法才偷了家里的契书出来卖的,不然你以为那会这么便宜。”说着看看四周,凑近陈孝才说道,“你只要给我现银,我再给你便宜点,咋样?”
陈孝才居然相信了他的话,“你这样做,就不怕家里人知道吗?”
“这些个你别管,只要给银子这铺子就是你的了,**街一间大铺子还带后院。”说着他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两怎么?不贵吧?在这临海城寸土寸金你平时若没有五百两,是绝对买不到的。”
陈孝才犹豫道,“这……”
燕妮一把按住老爹的手,“爹,我好像有东西落在刚才的铺子里了,咱们快去找回来吧!”说着把陈孝才拉起来就走。
燕妮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想去赌。前世的新闻里那么多谁谁被骗了多少多少钱诸如此类的事件,那些人为什么被骗,第一是轻信于人,第二就是贪小便宜,她还是谨慎点好。
燕妮见那人没有跟来就慢悠悠地走着,陈孝才就催道,“不是落了东西吗?走快点啊!兴许还能找回来。”
“爹,你别急啊!我说谎的,没有落下东西。”
“你这孩子怎么能说谎呢!以后可不许了。”
“知道啦!我还不是怕你要买那个人的铺子吗,他是因为欠了赌债卖的铺子,如果咱们要是买下了,以后肯定麻烦不断。”
陈孝才有些讪讪道,“我也不是要买,就问了两句。”
他们回到鲜味楼,赵达就说他们买的东西已经送来了,就放在他们的住处,让他们清点一下数量对不对。
燕妮去清点物品,陈孝才就和赵达就唠嗑上了。
燕妮出来就听到陈孝才感叹道,“唉!多好的一个人啊!学什么不好偏学赌,做父母的知道了,不得气个半死。”
赵达,“做父母的那个不希望自家的后代有出息,遇到那不孝子孙也没办法,我在临海城这种事见多了,也早习以为常。”
燕妮,“掌柜伯伯,我觉得那个人就是骗子,他肯定是觉得我爹老实,才找上我们的。”
“谁是骗子啊?有谁能骗得了精明的小燕姑娘。”罗良满脸笑容地走进来。
“罗先生好。我说的是,今天我和我爹在街上遇到的一个人,我说是骗子我爹不相信,你说哪有人拿着契书在街上找人买卖的?还说明只要现银,他把契书拿到当铺和钱庄难道不能更快的拿到现银吗?在街上找人买那不是浪费时间。”
“哦!还有这等事,临海城鱼龙混杂,你们出行还是谨慎些好,好人和坏人单在脸上都是看不出来的。”
陈孝才知道罗良也是好意提醒,并没有讥讽和别的意思,也就虚心点头接受。
罗良让人抬了两个箱子过来,“听说你们明日便要回去了,这是公子送给你们的礼品,一点点心意还请收下。我明天有事也不能送送你们,陈老弟可别怪啊!”
“罗先生说的那里话,你太客气了。”
罗良看着傅斌在院子里练剑,还不时地点点头,从外面有个侍卫急步走来,单膝跪地,“禀公子,有两人死了。”
傅斌闻言收了剑,冷声问道,“怎么会事?”
“方才二殿下去用了刑。”
傅斌紧紧握了握拳,却不能说什么更不能做什么。
罗良说道,“听说哪位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今年就汤药就没断过,估计他也急了,想赶早回京。”
傅斌挥挥手让侍卫下去,“我们的人严查的这般紧,也才捉到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些人也藏的够深。”
罗良,“公子可以换个角度想一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如果能藏着,自然是按兵不动。但像现在这样搜查,他不可能还藏得住,藏不住了就要想办法逃脱。”沉思一会又说,“想要逃走就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看来得搜查的更仔细,不然真有可能让人逃了。”
罗良听着傅斌地话,突然看向傅斌像是想到什么,“昨儿听陈家父女说,在街上有人私下找他们买卖店铺,这人要卖铺子有很多方法可以卖,为什么要私底下找人呢?你说会不会是那些人在暗地里收拢银钱准备逃脱?”
傅斌也是一惊,“有可能,我们的人只想着如何把他们找出来,并没有关注普通百姓之间的买卖,这就让他们钻了空子。马上让人去查,各个交通路口都要防好了。”
临海城正在酝酿着一场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