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天女、迦蓝呆若木鸡!
陈萼冷眼一扫,哼道:“想必大家都看的清楚,杀燃灯者,赵公明也,还不速回灵山,向如来佛祖如实禀报?”
没人敢动。
此行的目地是把小萼接回灵山,正主未见,燃灯已陨,哪里敢回去?
赵公明明知道自己被陈萼算计,却没法分辨,更是憋屈难当。
三霄也是气息变得危险起来。
陈萼根本不惧,赵公明加三霄强则强矣,可是从封神榜脱身没多久,功德非常低,仅是白色透着红,一通鼓就能把他们敲死。
不过陈萼还是做着最坏打算,一边狂卖仙器,道德面板的余额跳动快的看不清,一边草草拱了拱手:“原来是赵财神,请问是否要给我个交待?”
“好处都被你落了,还要什么交待?”
碧霄忍无可忍,厉声喝骂。
陈萼淡淡道:“话不是这样说,我夫妻俩与燃灯佛祖友好斗法,赵财神不告而来,暗算燃灯,致燃灯身陨,我与燃灯虽非至交好友,却也有着几分交情,难道此事就这样算了?更别提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和佛门解释呢,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姓陈的,你莫要得寸进尺,你与燃灯哪里是斗法,分明是拼命,师兄助你一臂之力,你哪来的脸颠倒黑白是非,血口喷人?”
碧霄大怒!
陈萼脸不红,心不跳道:“我们只是斗法程度激烈了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拼命了?我和我家娘子,还有燃灯佛祖又有谁受了伤?”
“当真是世风日下,现代的人族,怎么如此卑鄙无耻?”
碧霄无话可说,只能强行开骂。
“师兄?”
琼霄低唤了声,眼里的杀机毫无掩饰。
赵公明也是动了杀心,四对二,还是有把握的,而且陈萼明显状态不好,可是不知怎么回事,面对陈萼夫妻,他心里又有种极度不安的感觉。
封神之战时,他就因为忽视预感吃了大亏,要不是天道生变,几乎就是万劫不复了。
他不敢再随便出手。
“师妹勿急!”
赵公明摆了摆手,便道:“陈状元,你待如何?”
陈萼微微一笑:“暂未想好,不如先欠我个人情,当然,不会让赵财神过于为难,只相当于……友人之间互相帮助的性质,怎样?”
“好,告辞!”
赵公明沉着脸,拱了拱手,与三霄离去。
“你们为何还不走?”
陈萼转头问道。
一名迦蓝咬牙道:“陈状元,如来佛祖请我们接南赡功德佛去灵山。”
陈萼立刻猜出是怎么回事了,眼里有怒火闪现,哼道:“我儿坐镇南赡部洲,职责重要,不可轻离,请转告佛祖,灵山早晚要去,但不是此时。”
“这……”
迦蓝们还在犹豫。
“滚!”
陈萼突然声如炸雷。
到底是混元大能,迦蓝们均是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与天女们带着辇车灰溜溜离去。
“相公,到底怎么回事?你的道德点呢,怎么会掉那么多?”
温娇这才问道。
“回去再说!”
陈萼拉着温娇也往回走。
……
远离了西梁女国,赵公明止住云头,脸面仍有憋屈之色。
云霄哼道:“都说这姓陈的是天选之子,天道垂锺之人,可此人品性如此低劣,真不知天道是不是瞎了眼。”
“是啊!”
碧霄也道:“师兄为何不让我们杀他?想当初,阐教弟子被我们杀的屁滚尿流,这姓陈的再强,又能强到哪里?”
赵公明不好意思说自己胆怯,只是道:“天道所锺之人,自有特异之处,师尊也交待尽量少与他冲突,三位师妹,眼下已经不是两千年前,死了还有封神榜可上,现在死是真的魂飞魄散,我们的脾气,该改改啦。”
琼霄冷声道:“我就是看不惯他的小人嘴脸,明明是他利用师兄击杀燃灯,又收了好处,却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给师兄,还硬要赖师兄一个人情。”
“罢了,罢了!”
赵公明摆摆手道:“也是我们利用他在先,此事莫再提了,我们还是速回碧游宫,少生些事端,毕竟燃灯是佛门的过去佛,真被佛门截住,也麻烦的紧。”
“嗯!”
三霄纷纷点头,原本的算盘是把陈萼拖下水,如今却要独自承担杀燃灯的责任,不心虚是不可能的。
从封神榜释放回来,通天说的很清楚,此劫为末劫,谁死都有可能,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这话的潜台词是,死了就是死了,师门不会为你报仇。
而佛门劣绩斑斑啊!
四人驾云急往碧游宫遁去。
灵山!
正给诸佛罗汉讲经的如来有失常态,猛站了起来!
“佛祖?”
迦叶讶道。
如来现出了沉痛之色,缓缓道:“燃灯佛祖……圆寂了!”
“什么?”
“谁干的?”
诸佛罗汉也大吃一惊。
如来掐指计算。
陈萼和温娇有道德面板遮掩天机,如来算不出夫妻俩发挥的作用,却能算出燃灯死在赵公明手里。
“阿弥陀佛~~”
如来喧了声佛号,悲痛道:“燃灯佛祖去接南赡光明佛,途遇陈状元,双方斗法,赵公明隐于暗处偷袭,致使燃灯佛祖陨落。”
“原来是赵公明那狗贼!”
“佛祖,要为燃灯佛祖报仇啊!”
“速请圣人来,往碧游宫讨还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