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藤井善刚,木村法子表现得很是倨傲。事实上,论起辈分,她确实要比藤井善刚高上一辈。
来到房中落座,木村法子冷冷说道:“藤井流主,有事不妨直说。”
藤井善刚清了清嗓子说道:“前辈,松井大将已经派人赶往国内,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天皇陛下。如果不出意外,两个月之内,便会有大批高手从国内赶来。松井大将的意思,是公开对华夏玄门开战。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木村法子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她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为那白衣女子寻到三个阴时阴日出生的女子。否则,她就会受那灵魂煎熬之苦。
“藤井流主,具体的事情,有你们做主就好了,我不想过问太多的事情。”
木村法子这话,等于在下逐客令,藤井善刚哪里能听不出来。
见到木村法子这个老妖婆一脸的木然,藤井善刚心中暗骂一声,随后告辞离开。
藤井善刚作为一刀流的流主,虽然实力不弱,但是在整个扶桑,他还算不上顶尖强者。
如果他按照松井石根的办法和华夏玄门约战,要是赢了,自然会得到一些好处。
可是如果输了,说不定就会受到牵连,甚至被国内的超级强者诟病不自量力。
他这次来找木村法子,本来是想让木村法子点头,自己也好就坡下驴。
万一出了什么事,栽在了华夏玄门手中,到时候也有个退路,拉上木村法子垫背。
可惜,藤井善刚的小算盘,最终落空了。木村法子根本不接他的话。
就在扶桑方面紧锣密鼓的调集人手之时,华夏的七大宗门,也在各自安排着人手,准备迎接扶桑对华夏玄门的大举进犯。
老君观中,宇阳真人长叹了口气说道:“如今的局势,真是不容乐观。不要说是南京城,就连中原腹地,也有很多城池沦陷。我听说,只要三个鬼子兵,就可以把一个镇上的老百姓控制的服服帖帖。唉。。。我们泱泱华夏,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宇阳真人话音刚落,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道士打了个稽首说道:“师尊,我曾数次出山打探消息,也曾见识过扶桑国鬼子兵和热武器的厉害。论起打仗,咱们华夏的军队,确实要弱上不少。”
宇阳真人轻摆手中拂尘,走出大殿仰头望天,口中喃喃说道:“师弟,茫茫乱世,你又身处何方,愿老君保佑你,平安无事。。。”
听到师父的话,道士神色也是一片黯然,缓步走到宇阳身边说道:“师尊,小师叔他福缘深厚,必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我这次带人前往南京,一定会打探小师叔的消息。”
“长春子,小师弟因为师尊的死,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是他泄露天机造的孽,不肯原谅自己。既然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咱们还是随缘吧。你们这次下山,要面对的不仅仅是鬼子兵的热武器,还有扶桑武道之人。他们的凶残,我早已领教过。你要切记,遇事不可妄为,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师尊放心,弟子谨遵教诲,我一定会带领几位师弟平安归来。。。”
少林寺,禅堂之中。
方丈度明大师端坐在蒲团之上,看了一眼面前的六个僧人说道:“觉远,你们此次外出,虽然为的是以杀止杀,拯救天下苍生,也要切记不可枉造杀孽,动摇本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枉杀一人坠入无间炼狱。尔等切记,切记。”
觉远生性粗狂,不拘小节,听到方丈大师的话有些不悦的说道:“师父,你这到底是让我杀人,还是不让我杀人。。。我不杀人,又如何救人。。。”
听到觉远的话,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和尚宣了声佛号说道:“师兄,师父是说咱们只能在关键的时候救人,不能滥杀。。。”
觉远气呼呼的说道:“杀人就杀人,跟救人有什么关系。我们把那些鬼子兵杀了,他们不是就不能杀老百姓了吗?”
见到觉远如此混不吝,度明大师叹了口气说道:“觉远,正所谓。。。”
度明大师话还没说完,觉远就插口道:“师父,您就别所谓了。我一切都听您的,只杀正在逞凶的鬼子行了吧。。。”
听到这话,年轻和尚呵呵笑道:“师父,师兄他又在装傻了。他心里明白着呢。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他的。。。”
觉远一巴掌拍在年轻和尚光秃秃的脑壳上笑骂道:“就你小子知道的多。。。走吧,别再这里烦师傅了。。。”
看着几个爱徒出了禅房,度明大师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闭上了双眼。
天师府中,老天师张道芳手抚长冉,将一柄飞剑交到一个年轻道士手中说道:“济海,这柄剑乃是一柄法器,可助你带领众师弟斩杀扶桑鬼子。下山之后,你先去找道临师叔,切记不可莽撞行事。。。”
张济海恭恭敬敬的接过飞剑,躬身施礼道:“师父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几位师弟,带他们安全归来。。。”
张道芳叹了口气,翻手取出二十张符箓说道:“这些符箓都是为师连夜赶制出来的,虽然品阶不是很高,也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你一同拿去吧。。。”
接过师父苦心炼制的符箓,张济海打了个稽首说道:“师父,您老人家保重,我们这就下山去了。。。”
就在七大宗门陆续派人下山之时,南京金陵学院中的关锦笙等人,也在商量着如何向扶桑高层下战书。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