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是。。。。。。”布瑞斯特jing长一边往上提裤子一边问道。
“你们马上离开这里,我会打电话给莫诺瑞根,滚!”
体制内人员对于权势的敬畏,全世界都一样,他们会自觉服从圈内森严的等级,这里本来就是五星级酒店,一个从总统包房里跳出来大骂jing察的老头儿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权钱勾结这个事情已经伴随着人类文明几千年了。当然,美国的历史没有这么久。
转眼间,提着裤子的jing察们就在旅客们的哄笑声中撤了。一个将近三百斤的大胖子由于提裤子的动作过快,居然还撑破了裤裆,最终在同事的掩护下落荒而逃。
看着jing察们仓皇而去的背影,秦雪阳忽然感到一阵烦闷,自己终于是沦落到欺负普通小jing察的特权阶层了。曾几何时自己对这种人最是痛恨,还发过誓以后如果有能力了要把这些人抽筋剥皮。为什么自己不知不觉的就成了这种人?
按说他们并没有错,有人袭jing,他们排查抓人,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自己错了吗?当然也没有错,一个无辜的正义者不能容忍被污蔑。那么事情弄到这一步,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太过深奥,应该由社会学家和人类行为学家去研究解答,秦大仙人大专毕业,显然没有这个理论、或者说是忽悠的水平。
见秦雪阳皱着眉头不说话,格里曼因心里惶恐得很,这里是他安排的,现在居然有jing察上门找麻烦。如果神仙师父一旦生气把自己逐出师门,那可如何是好?
“师父,您看要不要我打电话把他们局长叫来给您道歉?”格里曼因小心地问道。
秦雪阳听了没说话,好一会儿后才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刚才所有的jing察都不要追究了。只有一个叫费蓝度的一定要严惩,这是个种族主义者。”
“好的师父,如您所愿,他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格里曼因虽然不知道今天这一出大戏的来龙去脉,但并不妨碍他听出罪魁祸就是这个叫费蓝度的人,心里已经暗暗决定一定让这个人不得好死。
格里曼因的手段并不像他的长相一样和蔼慈祥,最为一个欧洲最古老的家族,他们的势力和影响力并不局限于政坛和商场,不然早就被别人吞得尸骨无存。
秦雪阳和孙清回了房,见秦雪阳还是闷闷不乐,孙清问道:“怎么了?你又没吃亏,苦着个脸干吗?
秦雪阳摇头道:“没什么,你去睡,我一个人静一会。”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跟孙清说,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在为过去的自己悲哀还是在鄙视着现在的自己。
孙清见状也不再打扰他,回房接着睡了。秦雪阳坐在落地窗台上,看着华盛顿的夜se,心里的烦燥却已经变成了暴躁,而却这种感觉越来越盛,差点儿就忍不住长啸一声冲出宾馆去到处杀人放火。如果现在谁再惹到他,估计就不是被踩到地里那么简单了。
“八国联军里有美国?”“应该有的,老子既然来了,怎么地也要收点儿利息。”“华盛顿有什么呢?白宫?不行,那会引发战争。”
“对了,《duli宣言》好像在这里?”秦雪阳记得以前看过一部叫《国家宝藏》的电影,里面讲的就是duli宣言的故事。“这个东西好像是美国立国的象征,如果把它给弄走,应该差不多够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