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了他们。”许公子显然没有忘记自己干的好事,“竟然能够拿下这么大的商会项目。”
这次虽然是处理私人事件,可惊动了半个商圈,不仅涉及利益的人要来,其他来力挺帮忙的不少,还有类似于许夫人这样地位特殊,来主持公道的人。
就算不公开,不能宣传,在圈子里也够郑家炫耀好久。
许公子扔老鼠尸体的事情却是让鸿腾酒店灰头土脸了好长一段时间,也被同行业的竞争对手大肆做文章的许久,很长一段时间引起了消费者的反感,业绩直线下降。
急需要一件事情来巩固他们龙头老大的地位,一直没有抓到机会。
“为了得到这次机会,郑家老爷子拉下脸皮,许了不少好处。”许夫人说。
许公子没有搭话,他左小腿搭在右大腿上,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坐姿十分放荡不羁,一手大拇指和食指还摩挲着大巴。
“你在想什么?”郦唯音有点不好的预感。
许公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我在想,要不要让他们郑家这次鸡飞蛋打,直接把半个圈子里的人都得罪光。”
那就真的是永无翻身之地了。
郦唯音坐在许公子的右边,借着自己左手遮挡,右手从左胳膊伸过去,拎了一把许公子的右胳膊,然后丢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许公子嘶了一声,然后眼神控诉地盯着郦唯音。
“掐得好,多掐两下。”许夫人突然开口。
郦唯音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许夫人明明一直在低头看文件,却捕捉到他们的小动作。
许夫人瞥了眼许公子:“连音音都知道,我是故意现在才告诉你们,你却想不明白。”
两家是有过节的人,许夫人怎么可能是真的到现在才想起来?
还不是为了防止,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过早知道,因为以往的恩怨,又借机搞事情。
“是他先挑事儿。”许公子嘟囔。
要不是他先对郦唯音的饭店搞事情,许公子会知道他是谁?根本懒得搭理他,在许公子看来,这种人就应该逮着机会就往死里整!
“音音,你告诉他原因。”许夫人不去看自己这个傻儿子。
郦唯音无奈,但声音温和:“郑家虽然现在走下坡路,可盘根错节,发家史已经有半个世纪,从这次他能够通过人脉,成为会议招待的举办地,就足以证明,他们家根基雄厚。
我们如果这个时候动手,就算成功了,且不留痕迹。把人逼到了穷途末路,对方也会拉个垫背,不需要有证据,未必不会反咬我们。”
鸿腾是郑家的根基,这次商会不知道郑家大家长牺牲多大才拿到,许公子要是破坏了,足以把鸿腾摧毁,根基被毁,人脉耗光,这是把郑家逼入绝路。
就算他们做得干净,可越干净越显得能耐,郑家不傻,用排除法也能够把许家纳入重要怀疑对象。
他们一无所有,只会图报复的快感,必然要宁杀错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