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要抓住点什么实际的东西,填补自己日益空虚而且黑暗的心那般。
听到安以倩的笑声,卢克 李重重叹息一声,“如果是她,如果是雅言,她可不会这样没心肺地笑。你和她,真真是个不同的人。”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他却把她抱得更紧,他用胸口紧紧地贴着她的背部,两人就像渔具里并排摆放的两只大号鱼钩一样躺着。
虽然你这么说,会让大多数幻想浪漫情节傻丫头高兴,但我却不会,因为我毕竟不是她。我就是我,我可不是谁的替身。
安以倩嘀咕了几句,她那个年纪的忧伤,与此同时,卢克 李藏在被子里的手开始了不老实行为。首先竖起两根手指头,就像手指操里的小蚂蚁爬一样,拿两根不安分守己的指头爬向她那鱼年纪不相符的胸部。
只可惜行动才刚刚开始,就被一记鹰爪狠狠袭击。
因为女孩子普遍的爱美心理,安以倩的指甲留得不长不短,而且被仔细修剪然后涂以透明的护甲油。这样的一付指甲非常适合进攻动作里的抓和掐。
只一下,卢克 李的双眼象金鱼一般突起,他的嘴巴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呐喊。
有生以来,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小猫。
如此毫不留情,如此叫他销魂的小猫。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胸中燃气熊熊的征服者之火,就在今天,他一定要征服这只厉害的猫科动物。卢克 李以自己的男性尊严发誓。
但是,被尖牙利爪攻击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不得已,他收回了第一阶段行动。
又在卢克 李身上死命掐了好几下,直到对方完全老实后,安以倩这才消停了进攻。
好吧,事情发生到现在,她居然还在对方怀里躺得下去,安以倩承认自己有些出格。但她今天真的很伤。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她都需要这个一个能够静静庇护自己的港湾,让她临时地停靠一下。好好想一想关于今天的一系列狗血事件……朱太太、朱先生、烧烤店老板,还有国内那个暂时没有爆炸,却迟早会发做的娘。
她需要歇一歇,让自己喘口气,然后才有力气面对晚上有可能的狂风暴雨。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就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谁也不招惹谁。
卢克 李讲他的童年,卢克 李讲他的母亲还有他的前妻,好像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刻,他那一肚子的话不吐不快。而安以倩就那么静静地躺着,静静地倾听。某种名为同胞情的因素,在安以倩体内蔓延,仅仅只限于同胞情而已。
一时间,整个场景是那么的静谧,用卢克 李的语言描述,就像文艺片那么和谐。
当然,这表面的平静,只是表面而已。
被卢克 李这个一个大活人抱在怀里,感受着从背后传来的体温,闻着那属于成年男子的雄性气息、他的气息吐在她的后脑勺上,安以倩承认,自己的心并有外表所显得的那么平静。她心不争气地突突着,就像某只小鹿正在乱撞,甚至隔着皮肤,隔着胸腔,她自己都能听见自己心跳加快的速度声音。
但所谓未成年人,总结起来就一个特性——不服输。
安以倩的小脸虽然涨得通红通红的,但内心里却这么也不肯服输嘀嘀咕咕。
只不过是和一个男人大被同眠嘛,
她安以倩又不是没有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