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一月下旬,距离她去年一月初去波士顿与唐熠团聚,确实超过一年了。
如果这一年他们只是隔三差五,那她倒还能安慰自己运气不好;可这一年,他们除了生理期,几乎都有在努力。卷面都做满了,结果一道题都没答对,卷面分零分,那肯定就是有问题了。
越往下看,蒋凡晞就越不安,太阳穴一根神经突突地跳着。
她已经接受自己不孕的事实,现在祈祷的是——希望是相对性不孕。这样无论身体哪里出问题,治疗一下还有怀孕的机会。
如果是绝对性不孕,那便是先天性的,很难治疗,几乎不可能怀孕。
在最烂的结果面前,一般般烂的结果已经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