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封喉?”苏乞儿显然被吓到了,手中的药罐直接掉在了地上,在一阵悦耳的碎裂声中化为碎片,顿时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是见血封喉,要不了本王的命。”南枫逸懒懒的一笑,貌似无所谓的舒展了一下筋骨,坐的端端正正,彻底无视了依旧在颦眉沉思的两人,“璃唐,别愣着了,赶紧替本王疗伤。”
轩阁
“蝶儿,这几日可有想本王?”南枫梓只着里衣,胸膛微露,怀中抱着温软香玉不舍得放手。墨蝶面色绯红,气息不稳的靠在男人的胸前,冰凉的手指不老实的划过南枫梓的耳垂,娇笑一声,“四爷,刚刚您还不知道么?”
南枫梓只是觉得下腹一紧,搂着墨蝶的手更紧了些,“小妖精,本王给你赎身可好?”
“什么?”墨蝶惊讶的看向南枫梓,心中微微一惊,慌忙从那结实的胸膛中挣扎出来,“奴家一介青楼女子,跟了四爷怕是会折损四爷的名誉,万万不敢”
“无碍。”南枫梓长叹一声,将女子再次拥入怀中,连味道都这么像,怎么能够让人割舍,不由得叫出脑海深处的那个名字,“沫沫”
“四爷,奴家”墨蝶莞尔一笑,一双美目瞄了一眼屋子正中燃烧的正盛的香炉,一抹勾人心魄的笑意,一双柔夷继而勾上南枫梓的双肩,将身子更贴近了南枫梓几分,“要”
南枫梓鹰眸一凛,气息被墨蝶的一番挑.逗变得有些不稳,手大喇喇的将女子身上本来就少的可怜的衣衫尽数撕碎,张口含住女子的耳垂,温热的鼻息让墨蝶微微颤抖了一下,有些急迫的将身子更加贴近南枫梓,手指更是不安分的顺着那精壮的胸膛不住往下,在火热的地方轻轻一勾,笑的狐媚。
“这是你自找的”南枫梓的目光变得迷离,眼前的人的容貌变得越加的不清晰,渐渐的和那张倾世容颜重合,禁不起诱惑,又开始了新一番的攻陷城池。
次日正午
钟离沫面色复杂的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墨蝶,心中微微一疼,光洁的脊背上满是让人忍不住遐想的点点粉印,肩头还留着情.动之时留下的齿痕,而墨蝶现在已经无法坐起,只觉得浑身酸疼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一般。
“对不起。”钟离沫阴沉着一张脸,细心的将青楼里女子常用的药膏抹在女子裸.露的肌肤上,手指一下一下的画着圈,想让药膏吸收的更快一些。墨蝶微微一笑,“哪有主子替奴才治伤的道理。”话虽这么说,可是手上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不知道,他会对你如此,我以为他从不是多情的人。”钟离沫垂着眼睛,当初让人当做代替自己,也不过是想随便找个青楼里靠得住的姑娘替自己陪客而已,事后给一笔银子作为封口费再合适不过了,可谁知,代替自己的竟是自己的影子,一个无辜的姑娘。
“主子不必多虑,如果没有主子,也没有今日的墨蝶。”墨蝶笑的勉强,可是眸子中的情感竟是情真意切,让钟离沫兀自心头一暖,手指上的力气不由得又轻了一些,“对一个害你至此般田地的人如此之好,你是图什么?”
墨蝶笑了一声,不似平日里取笑恩客的那般巧笑倩兮,竟是发自心底一笑,继而正色道,“无论主子变成了什么样,您都是我的恩人,做到这一步,我甘之如饴。”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么?”钟离沫不解的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恩人?我何时救过她,又有怎样的恩情能让一名女子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承担一切。
原来,还真是什么都忘了么,其实忘了也好。墨蝶莞尔一笑,并不作答,聪明的将话题截止,“四爷说是要为我赎身。”
“嗯?”钟离沫一惊,快速的做出反应,“不可,绝对不可!一旦你被发现了,会”
“我不会让他发现的。”墨蝶支起身子,捞起一旁的薄纱掩住身子,不由得又看了一眼香炉,有它在,自己绝不会暴露。
像是发现了什么,钟离沫起身去查看香炉,面色一凛,“你竟然还在用!”
“四爷对我的着迷,应该就源于主子的香料,所以,只要有这香料在,我绝不会失手。”神色中满是得意,终于,能以一己之力为钟离沫分担忧愁了吧。
“不可!”
“本王以为此计甚妙。”就在钟离沫快要爆发的时候,魅惑的男音掐断了钟离沫的怒火。
“那是自然,不是自己的人九爷从不心疼。”无视不请自来的某人,钟离沫冷哼一声,随手拿了一件厚重的里衣将墨蝶裹了一个严严实实。
“沫沫这是在怨本王?”南枫逸好笑道,折扇轻挑的抬起钟离沫的下巴,却在迎上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的时候不由的僵住面容。
“沫沫?”墨蝶紧紧皱眉,纵使是再傻也听出了其中的蹊跷,四爷这人对自己感兴趣,甚至是情.动之时都在唤沫沫,自己以为是在唤自己墨墨,当时并未在意,如今细想,南枫梓清醒之时一直唤自己蝶儿,并非墨墨,自己的主子,单名一个沫字,不得不让墨蝶觉得其中有几分端倪。
“怎么?”钟离沫打量着墨蝶突然难看的脸色,以为墨蝶有些不舒服,连忙问道。
墨蝶面色一红,不知如何是好,但又想着此事并非玩闹,便只得支支吾吾的交代,“四爷情.动之时,一直唤沫沫,刚刚九爷唤主子的时候,墨蝶才发现其中端倪”话至如此,墨蝶已经不敢再说下去,一旁的南枫逸已经黑了一张脸,而钟离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