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沫与北冥宸的默契配合带给了在座的众人一倡为华丽的视觉盛宴,可这一切,在南枫逸的眼里却是那样刺眼。
钟离沫那般温暖的笑容,为何会对那样的男人绽放,却从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王爷!”燕然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脖子,在触到那殷红温热的液体时不由的惊叫出声,连忙躲到了南枫逸的怀里,满脸惊恐的哭道,“王爷,王妃姐姐她”
南枫逸此时正在气头上,看着怀里的燕然也满是厌恶,远远的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用想也知道是燕沐晨正在暗自观察自己对燕然的态度,好看的眉峰皱起,权当是应付差事,“然儿怎么这般不小心,兵器无眼,自己下次当心。”虽是安慰,语气中却满是对钟离沫的维护,根本就沒有将这个看似是“过失”的过失按到钟离沫身上的打算,燕然一计不成,只得佯装委屈的缩在南枫逸怀里,“王爷,臣妾好疼”
“冷明。”南枫逸冷冽的扫视了燕然一眼,满是警告,“带侧王妃下去包扎伤口。”
“是。”看出自己主子的不耐烦,冷明及其识趣的几乎是强制性的将燕然从南枫逸怀里捞走。
“王爷”
“冷明!”南枫逸含怒一喝,冷明直接将人架了出去。
“不去安慰一下娇美人?”钟离沫作势抬起袖子,酒杯送到唇边,清冷的笑看这一超宴一隅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眼球的闹剧,眸光微转,淡漠疏离,甚至有些挑衅的意味。
“你想干什么?”碍于周围都是杂七杂八的视线,南枫逸回头看向钟离沫,勉强自己笑着,可脸上的寒意还是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來。
缓缓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辛辣的味道呛得钟离沫轻咳一声,脸上也浮起了一丝红晕,勾唇一笑,江山为其失色,素手微杨,敛了敛耳边低垂的发丝,千娇百媚,“九爷以为呢?”钟离沫挑眉,继续往自己的酒盅里添着酒,待酒已经盛满以后,单手执气酒盏,和南枫逸放在桌子上的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借酒消愁?在咽下那口酒的时候钟离沫的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了这几个字,原來,自己并不是不在意,不在意他迎娶燕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一再利用,不在意他的阴戾成性,不在意他的欺瞒。
原來,不是自己不在意,鼻子微酸,钟离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可以,钟离沫,你已经发过誓,绝对不会在为了这样的人落一滴眼泪。
北冥宸目光毫不避讳的盯着钟离沫,那女子温柔的笑,苦涩的笑,决绝的笑,淡漠的笑,全都尽数落在了北冥宸的眼里,让他甚至觉得就在这短短的一个时辰里,自己看尽了人生百态。
看着北冥宸几近痴迷的眼神,南枫逸闭了闭眼睛,突然地,狠狠的抓住了钟离沫的手腕,将人带起來,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彬彬有礼的看向了南枫阙,道,“父皇,儿臣和内子去看看侧王妃。”说罢,还未等南枫阙表态,便已经将人拖了出去。
离开那个男人,让自己的沫儿离开那个男人的视线,让她彻底与那个男人沒有一丝关系。
步履匆匆,钟离沫被南枫逸强拽着走到了一个僻静的楔园,目光矍铄的看着前面步伐坚定的男人的背影,下一刻就狠狠的被人摔在墙上。肩,狠狠的撞在冰凉坚硬的墙面上,钟离沫疼的一皱眉,目光带着几分狠戾的瞪着南枫逸。
“别的男人就这么好?嗯?”南枫逸鹰眸微眯,双臂撑在钟离沫身后的墙面上,狭小的空间将钟离沫的所有动作都限制住了,胸口起伏的厉害,像是一下刻就会炸开一样,盯着钟离沫的目光却是那样慑人,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温柔的样子?
“九爷这话好笑的紧,怎么,允许你三妻四妾,就不许我”钟离沫微微抬着头,倨傲的模样甚是气人,只是后面的话还沒说出來,南枫逸的手已经扬起,而后干脆的落下,却在离钟离沫的脸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时停下。
钟离沫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等着那个巴掌落下來,那样用力,应该会很疼吧可是,良久,都沒有预想中的疼痛袭來,微微的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眸子对上南枫逸那双复杂的黑曜石一般让自己迷恋的眼睛,一语不发。
“好,钟离沫,你好,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下不去手。”南枫逸咬牙道,刚刚钟离沫对北冥宸笑的那一瞬间,天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撰北冥宸当场灭口的冲动,可现在,钟离沫却依旧不知好歹的刺激自己。
“对我下不去手?”钟离沫冷笑一声,右手捂住了自己微微泛着痛意的左肩,一双淡漠的眸子定定的看向南枫逸,“九爷,你对我下的狠手,还少么?”
南枫逸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來了钟离沫话中的意思,远处丝竹依旧喧嚣,却让此时此刻的楔园显得更加的幽深静谧,连带着钟离沫那双含着讽刺意味的眸子也变得寒冷若冰,却又灿若星辰。
“钟离沫”南枫逸喃喃唤道,指腹抚上钟离沫的脸颊,一遍遍摩砂,“别逼我,别逼我把你废了也要留在我身边,别逼我,我不想那样。”强制性的将人揽在怀里,比任何一次都用力,却沒有给怀中的人儿半分安全感,反而让钟离沫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南枫逸的占有欲,让她有些招架不及。
“别逼我。”大掌扣着钟离沫的腰身,钟离沫僵硬着身子沒敢动,南枫逸手中的内力隔着衣物不断传來,虽是带着缓缓的热流,钟离沫却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