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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晓瑜点点头,废话,要是不想知道还哪里用问
秦思年桃花眼斜昵着她,鼻梁有被光影打出来雕塑般的阴影,“那叫一声老公给我听听”
这样的话,三年半以前也曾说过。
和那时一样,她心跳漏掉了半拍,抿起嘴角了半晌,支支吾吾的,最终还是因为羞涩没有叫出来,而是咕哝了声,“不说就拉倒”
秦思年勾唇低笑出声,伸长手臂将她快速夹在了怀里一下,低头咬在她耳朵上。
看着他拿着车钥匙走在前面的挺拔背影,桑晓瑜红彤彤着脸摸着耳朵。
上面还残留着他热热的呼吸,以及低沉的声音,“就是外婆给你手串上的那四个字”
桑晓瑜低头,看向左手腕上一直戴着的手串。
像是有小人在敲鼓,心律彻底失去了序控,越跳越快。
早生贵子
这次的云南之行,比曾经初相识时的误打误撞,还令两个人感到记忆深刻,几乎是深深烙印在心里面的。
从客栈退房了以后,到古城门口有专车,直接会送他们去机场然后回冰城。
行李都拿着放到后车厢里,秦思年却没有上车的意思,而是对她说,“小金鱼,你先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去哪儿啊”桑晓瑜一头雾水。
秦思年没有回她,大长腿已经走出了几米之外。
桑晓瑜无语,行李都在车上面,她得留下不能追上去,所以就只好背靠着车门等,视线里,那道挺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古城里了。
连着两局游戏都打完了,还迟迟没看到他回来,就连司机都探出脑袋询问她一遍了。
桑晓瑜急的跺脚时,那道挺拔的身影终于出现了,她皱眉便问,“qín_shòu,你干什么去了,万一误了航班怎么办”
秦思年今天难得穿了件白色的衬衫,顶端的扣子微微松开了两颗,看起来很随意,他的双手也很随意的插在裤子口袋里,冲她微抬下巴,“把右手伸出来。”
“干什么”桑晓瑜不解。
秦思年却站在那没动,执意等她伸手。
桑晓瑜无奈,只好按照他所说的做,等她不明所以的将右手伸过去时,见他插兜的大手拿出来,像是变魔术一样,有个小小的圆环在他修长如玉的指间。
阳光里,银质的戒指反着光,折在人的眼睛里,竟比钻石都要璀璨夺目。
不偏不倚的,被他套在了无名指上。
就连大小都那样正正好好,就像是专门为她定制的一样。
秦思年挺拔的身影站在她面前,做出这样的动作,很像是男女在教堂里即将携手走过一生时的模样,桑晓瑜一时猝不及防,五官和表情全都怔愣在了那。
视线往下移,定格在无名指的圆环上。
没有太多繁复花纹的手工银戒,也没有任何装饰和花样,上面只有几道像是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的普通细纹,但是很精致讨巧,竟然是第一天时她在银器店里看到的那对对戒
桑晓瑜猛地抬头看向他,“你
”
“不是说好看吗”秦思年周身都透出慵懒,语调也慢悠悠的,“站在那不叫你都不动地方,我跟老板打了招呼,让他在里面帮忙刻上了我们名字里同样发音的首字母”
桑晓瑜闻言,轻转起银戒去看。
果然,上面有两个大写的“ss”,她的姓首字母,以及他名字里思的首字母,那两个英文字母并排挨在一起,就好像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该在一起一样。
一口唾沫悄然入喉,桑晓瑜咬唇,只见他薄唇勾着浅浅的邪气弧度,这时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拿出,意料中的有个男戒,然后递给她,意思表现再明显不过了。
桑晓瑜咽了咽唾沫,木讷的伸手接过,然后像是他刚刚做的那样,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套上的一瞬,听到他低沉的嗓音盘旋在头顶,“秦太太,这是婚戒,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戴上以后就不许摘下来了,知道吗”
阳光里,他桃花眼里尽是她的影像。
桑晓瑜轻轻点头,“知道了”
在离开这个最接近天堂的地方的时候,她觉得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揉在风和日丽的暖风里,吹进了她的身体,在一刹那间,轻轻发出了嫩芽。
长达六个小时的飞行,落地的的时候冰城的天色已经降下来了。
拦了辆出租车,他们两个往家走,遇到好几条路都在维修,所以稍微堵了点,折腾了一番,终于回到了临江的公寓小区。
在入口跟保安室挥手示意给出租车放行,小吴便跑了出来,笑着打招呼,“秦先生,秦太太,你们回来了”
“嗯”秦思年勾唇。
“小吴辛苦了”桑晓瑜也微笑着说。
小吴摆了摆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秦思年,“呵呵,不辛苦,那你们早点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对方脸上的神情有些诡异,尤其是看向自己的眼神,欲言又止的。
桑晓瑜摇了摇头,并没有在意。
出租车停在了楼下,司机服务很到位的帮他们将行李拿下来,桑晓瑜在他将登山包拎起来时,便连忙催促说,“qín_shòu,我们快上楼吧,我都饿死了”
这次飞机餐的东西实在太难吃了,她一下飞机就觉得胃里直叫。
秦思年牵紧她的手,别有深意的说了句,“我也饿死了”
桑晓瑜羞窘的满脸通红。
她当然听得出来,他们两个的饿不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