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和随便则是很平静,他们并不感到例外。接下来对那两块紫檀加工,刚切了一刀,一片紫色便显露出来,师傅立刻停下手,柳致知也凑了上去,师傅将料子从车床上拿下,一股香气随之扩散开来,好香。
正在这时,两个人走了进来,柳致知回头一看,这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于老师,另一个却是顾秀芝,他们手中正拿着料子,一根是黄花梨,还有几块紫檀木的边角料。
刚进来,于老师鼻子一嗅,说着:“师傅,是在开紫檀料子,谁的,好香,应该是块好料子。”
“是于老师,快请坐,我在给这两位先生开料,这块紫檀是老料子,氧化得非常好,有数百年的历史,而且,出了金星。”木工师傅说到。
他们在这里说话,顾秀芝却一怔,说:“柳先生,随先生,是你们,你们也做手串?”
柳致知还没有开口,于老师开口了:“小顾,你们认识?”
“我们认识,在申城认识的,想不到在这里能见到顾小姐。”柳致知笑到。
顾秀芝给他们介绍,他们一阵客气,寒暄过后,于老师说:“这块料子是谁的,我第一次见到卖相这么好的料子,怎么样,卖给我。”
“这倒对不起,我不想卖,我是来做手串的,何况顾小姐手中也有料,想必也很好,正好也开一下,让我们见识一下。”柳致知说到,他知道顾秀芝手中料子肯定很好。一个修行者。即使不懂手串。但在其神识帮助下,选料应该没有问题。[
“你们先车,我们在一边看一会儿。”于老师说到。
不一会,就将珠子车了过来,整个木工间,有两台车床,还是很快,柳致知珠子车好后。于老师拈起一颗,赞叹到:“好珠子,紫色很纯正,金星也如漫天的星斗,很少看到这么好的珠子。”
于老师是行家,他的评价很中肯,接下来车顾秀芝的料,随便的料在另一台机器上车,等料一开,于老师又是一阵惊叹。想不到顾秀芝的料也是存在金星,他没有想到。但柳致知和随便却很正常,如果修士选的料没有达到要求,那倒是一个奇怪的事。
柳致知问顾秀芝:“顾小姐,不是回希腊去了,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我到京城来学习,主要是一些文物,正好遇到于老师,便买了一些料子,却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你不是在申城么,怎么也有兴趣来此买手串?”顾秀芝一脸平静地说,但眼中偶尔透露出一丝她心中的不平静。
柳致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是从内蒙来这里,正好碰到了随便,便陪同他来看手串,正好也买些送给家人。”
他们在这里闲聊,时间过得真快,而他们材料已经变成了珠子,这些人的材料都是上乘,木工师傅没有见过这么多好材料集中的情况,于老师也是很诧异,但他一个普通人,只当作他们运气好。
珠子加工好之后,还有些后继的工作,柳致知和随便出了加工车间,随便说:“今晚便住在京城,明天还些加工工序,还要去为手串配上一些三通、隔珠和配饰之类的东西。”
柳致知点点头,正好于老师他们也出来了,听到随便这话,便说到:“要配这些东西,我倒可以一家,我的手串都在这家加工。”
于老师了一家,约好明天一同去,便和柳致知他们分手,顾秀芝也和柳致知两人告别。
次日和于老师他们一起来到一家珠饰店,忙了一个上午,总算将手串弄好,柳致知下午近晚的时候,和随便告别,便南下申城,他这次乘坐高铁,很快就到了申城。
到了家,他使了个隐身法,悄悄归入自身,不过并没有瞒住阿梨,阿梨在一旁像一只偷吃的猫一样笑了,其他人莫名其妙,柳致知从身上取出手串,分别送给诸人,连何嫂赵姐都送到了。
“你什么时候买了手串?”黎老夫人看着手中的紫檀木手串,不解的问。
柳致知笑到:“前些日子买的丹香在身上忘记了,现在想起来了,便送给你们。”
黎老夫人是个识货的人,说:“这串手串颜色纯正,还有金星,就是没有盘过,价钱不低吧?”[
“不贵,我一个朋友带我选的料,然后加工而成,一公斤料不过六百元,不过,据那个朋友说,手串倒是挺值钱。”柳致知笑到。
事后,又去了一趟爸妈那里,送去了手串,也给柳致颜和柳致德送了一串,皆大欢喜,柳致知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波的日子。
不过,他并不是没有事,他手上拿着那个肚兜,也就是鸳鸯浴红衣,他现在已经习惯了那种冲击神志的力量,对他来说,好像拿着一张红布。
阿梨在一边,正在仔细看着这肚兜,说:“这就是那个肚兜,不留意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是人皮所制。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诗很美,但用诗的意境,这件邪宝就显得异常诡异,甚至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
“这件邪宝,我当时坠入之时,漫天荷叶田田,鸳鸯成对,一切令人沉醉,但其中心灵却警钟大作,我是用心灵切入底层,世界呈现本来面貌时,通过意念干涉,才脱了出来,幻境刚刚展开,后面不知怎样。但根据此诗,我只经历了鸳鸯织就欲双飞,而没有经历后面的情况。”柳致知沉吟说到。
“阿哥,你不如祭起此宝,不是能看到后面的情景?”阿梨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