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鸣文见此,便上来了:“佳嘉,不要为我担心,我虽丢了官,但关系还在,不行的话,我们从商,不会有事的。”
柳致知虽在里许处,但他此刻关注着这里,自然听得见,远远的抬头看去,他的目光远胜于常人,甚至可以说不是人类所能达到,目光落在郑鸣文的脸上,见他脸上有一些晦气,但并不严重,而尤佳嘉的脸上却纤尘不沾,一靠近尤佳嘉,晦气迅速消退,而尤佳嘉的手臂上的镯子缓缓散发的光华,与晚霞一齐,在默默为他驱散着身上的晦气。
柳致知明白过来,这对镯子的作用不仅是锁住生机,更能驱散晦气之类,如果这镯子郑鸣文能佩带,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柳致知心中一惊,自己所行,不知不觉中影响到了别人的气运,这些事情反过来对自己也有影响,当然,送出去的镯子柳致知是不可能收回,在这一瞬,柳致知心中的疑惑彻底解来,自己问题出在哪里,自己送地结果,如果不是这对镯子,郑鸣文可能不会如此处于从属状态,此事本是铁路系统众多因素一个爆发,虽未能阻止,但因镯子而发生的较小的偏移。
在这一刻,柳致知多ri来的寻求一朝得到的答案,柳致知呆坐在小公园中,周身气机一下子与周围的一切水ru交融,完全断绝了外缘,他似乎不存在于天地间,大道并不是以什么艰深的道理来诉说这一切,仅以合理的一切来默默影响一切,一切都在大道之内,根本不存在什么不合理的地方,甚至柳致知依常人的称呼称之为大道,它叫大道么?一切都不过人所起名,道本无名。
柳致知坐在此处,他很普通,普通的连在公园中人不自觉将他忽略,园中人到此玩耍,却无意识的避开柳致知的所在,好像柳致知是不存在,然而,一个婴儿在母亲的怀中甜甜的睡着,猛然睁开的眼,他才不过一岁不足,眼睛只勾勾的盯着柳致知,柳致知也一抬头,他处于特殊的状态,或者说,他正于一种顿悟的状态之中,所悟到的一切,心中虽然明白,发现用语言却没有办法解释,解释出来却是错的。柳致知发现小婴儿在看他,知道婴儿比之赤子,他们的心灵没有受到污染,自然纯净,不知世事却又直指本心,就望着婴儿微微一笑。那婴儿也格格的笑了起来。
他母亲感到好奇,婴儿看到了什么东西,能将婴儿逗笑,顺着婴儿的目光望去,看到一个青年男子坐在前面的长凳之上,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意,见少妇望了过来,便抱以一笑,目光移开,望了远方的一眼,少妇没有留意到,柳致知正是看尤佳嘉的所在,她心中觉得有些奇怪,自己怎么没有留意到此处有人,随即自己有了一个解释,她太关心小孩子了,只一想,又将柳致知抛之脑后,却不知事情从根本上错了。
柳致知这一顿悟,对于道行来说,却是增长了许多,境界虽没有变,但目前的他,已非之前他,挡在他眼前的迷雾随之散去,从今后,如果有人对之不利,他能捕捉住其微弱的先兆,不再像以前,许多事存在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