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给这么多现金,柳致知知道这并不多,柳致颜不像柳致知,她身上衣物都是名牌,蓝悯竹秉承一个理念:女孩富养。再说,柳致知现在身家在世间来说,也算一个富翁,并不缺钱。
安排好柳致颜后,柳致知拨通了蓝悯竹的电话:“蓝姨,我是致知。致颜刚才来到我这里,听说与你闹了一些矛盾,是怎么回事?”
“这个死丫头,居然跑到你那边去!致知,你帮我说说她,要死要活地跟一个穷小子,从小娇生惯养,将来那个苦吃得了吗?我是为了她好,免得她将来受罪!致知,致颜是你妹妹,劝劝她,不要随她意,我是为了她好!”蓝悯竹说到。
“蓝姨,致颜这几天就住在我这边,我想见一下那个钟铭,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我再打电话给你,我先挂了!”柳致知挂了电话,那边蓝悯竹还想说些什么,听到柳致知挂了电话,便也放下了手机。
晚上,柳致知对柳致颜说,让她有时间将钟铭约过来,柳致知想见对方一面,柳致颜想了想说:“明天我约他一下,这两天他正在跑一些单位,在找工作,本想让他进我家的公司,妈又不同意。”
吃过晚饭,柳传义打来电话,与柳致知谈了一番,问了一下柳致颜的事,柳致知将情况说了一下,并说自己准备约钟铭见一次面,看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柳传义不置可否。
第二天。柳致知天未亮就起床了,行过一趟拳,然后吞太阳初起的紫气,接着又取出秋水剑,一招一式将十三式演练了一遍,柳致知对剑术理解已非以前,每剑一出。都带有剑啸之声,虽不是用秋鸿剑演练飞剑,但秋水长剑每一剑。已是有神韵在其内。
“哥,早,你在练剑。钟铭也会拳术!”柳致颜说到。
“早!”柳致知一边回应着,一连收势,对钟铭会拳术,柳致知并未放在心上,毕竟在拳术上能入他的眼的并不多。
“今天去上学吗?”柳致知收好剑,问到。
“这几天都不去,在准备毕业答辩,不少同学一边找工作,一边准备毕业设计,很宽松。”柳致颜也活动了一下。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哥,你不去上班?听说你有自己的公司,如果可能,钟铭在你的公司工作如何?”
“我与几个人合伙做些药材方面事。平时,我并不插手公司业务,有专业经理人员打点,最多参加一些股东方面的事,了解公司的情况,分分红之类!再说。我直接控制的部分是在苗疆那边的山中,钟铭愿意去吗?”柳致知的世俗间的事业更多是一种随意而为,一种掩护而已。
柳致知如此一说,柳致颜不再这个方面纠缠了,吃过早饭,柳致颜也不想出去,便在电脑上修改她的毕业设计。
下午,柳致颜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一会,带来一个人,身体高大,筋骨强键,柳致知一眼看出,对方是一个练习外家拳,有不少年了,对于一般人来说,应该算是一个高手,不过还未入明劲,柳致知估计就是钟铭,对于一个大学生,能到这个程度已算不简单。
他一进门,见到此处,眼中不由露出一丝艳慕之se,对于一个出身普通家庭的人来说,进入这样别墅,对心理上肯定有冲击,柳致知看他身上衣服,倒也光鲜整洁,虽不是那些大的名牌,也算一般小品牌,穿着也得体,再看他举止,也比较得体,柳致知有一个印象,钟铭应该算普通工薪家庭,这种家庭对柳家来说,当然是穷人。
“这位就应该是致颜的大哥,很高兴见到你,致颜跟我说过,大哥果然是一代俊杰!”一进门,柳致知还在打量对方,钟铭已伸出手,果然是在学生会中混的,比起柳致知,在为人接物方面主动得多。
柳致知也伸出手,两人一握:“幸会!幸会,里面请!”柳致知说着,将钟铭引入客厅之中,何嫂上茶。
钟铭打量着客厅,古雅中透着大方,一点也不张扬,并没有沙发,两边是数张太师椅,透着古致的意味,两椅之间是高脚的茶几,钟铭虽未看出什么名堂,但也知道这些家具绝对是红木之类的名贵材料,他猜的没有错,这些都是柳行恕身前所置,客厅这套是花梨木的。
还有博古架,架上是一些古玩,有瓷器漆器玉器之类,有些是柳行恕所置,但玉器之类,实际上出自柳致知之手,而且摆放也有讲究,柳致知出手的玉器都算是风水法器,他采购的玉料并不选名贵,但都有一定的灵xing,再经柳致知加工,标准的风水法器。这个客厅中,实际上也构建一种祥和的气场,对人的身体有好处,不仅这个客厅,柳致知实际上已将整个别墅构建成一种良xing气场笼罩下整体,这个客厅不过是其中一部分。
柳致知见钟铭在欣赏周围陈设和墙上字画,也没有打搅他,而是端起茶杯喝茶,柳致知喝的茶是秋月珀炮制的桂花茶,香气淡雅,自有一番风味,对人体也是有极大好处。
柳致颜见钟铭在观赏客厅,并有说话,喝了一口茶,说:“哥,你这是什么茶,很好喝,喝了使人jing神一振!”
“这是一种花茶,用桂花和红茶制成,对身体有好处。”柳致知笑着说。
听到两人说话,钟铭从震惊中醒悟过来,这客厅看起来很简朴,但其中透出的韵味却各人感受不同,对柳致知来说,就是一种文化的底蕴,但柳致知知道,这种底蕴还显得单薄;对钟铭来说,他感受到的却是掩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