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效,那是仙女入梦所授。”柳致知似乎明白了,见罗宛琪问,便带点玩笑心理说。
“有这样的事,仙女入梦?”罗宛琪这两天神经已经够粗的了,扭过头来,问柳致知:“师弟,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我哪能清楚?不过这也许是梅小姐的福缘,人有善心,鬼神佑之!”柳致知涵糊地说,眼光落在梅疏影身上,又看了一眼院中那株桂树,露出一缕笑意。
梅疏影也看了一眼柳致知,她始终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柳致知与她以前所见诸人都不同,是一种心灵上亲切,她不知道这是她长期服食桂花,灵xing已启,虽自己并不知道,但灵xing却是自然感应,就是普通人中也有些天生灵感一样。
“柳先生,我感觉你与众不同,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梅疏影也带点疑惑问到。
罗宛琪心中有些失落,目光中有些难明的意味看着两人:“梅姐,你不会对师弟一见钟情?!”
梅疏影别有意味看了罗宛琪一眼,笑着说:“妹妹,话中有一股醋味,我对柳先生没有那种感情,只是感到柳先生与众不同!”
“我没有吃醋,梅姐这么漂亮,应该有男友了,不知又是哪个人有福!”罗宛琪说着望了柳致知一眼。
柳致知感觉到罗宛琪对他有好感,说是爱情还早,不过不能让此事发展下去,柳致知并不是一个滥情之人,他与常人渐行渐远,如果再牵连情事,对他修行也不利,有一个真心对他的阿梨,他已知足了。
“师姐,不要望我,我有女朋友!”柳致知干脆快刀斩乱麻,趁早打消罗宛琪的一点念头。
罗宛琪听到此话,心中无由有些不舒服,她自己都未感觉到自己的嫉妒之心,随即一笑掩盖自己的内心的真实,强作高兴说:“师弟的女朋友一定漂亮?”
柳致知想起阿梨的娇颜,脸上露出一种柔情,这一瞬,似有一种特殊的光辉,让柳致知表现出一种魅力,梅疏影在这一刹那,都有些愣神。
“很美!”柳致知嘴角噙笑,人好像浸入幸福之中,也感染到两人。花秋月,各有擅场!”柳致知说到。
“师弟,是不是夸张?”罗宛琪自觉见过不少美女,但气质如梅疏影的倒没有见过。
“情人眼中出西施!”柳致知见罗宛琪如此,说了一句,顿时让两女不再问了。
罗宛琪又将话题转到音乐方面,柳致知对此就弱了许多,也不说话,只是认真地听,两女对音乐远在柳致知之上,柳致知倒长了不少见识,心中有感,世间任何东西到现代,哪一样不是人类智慧结晶,世人以为平常,柳致知自己入道,格物之道擅长从本质上来看问题,柳致知发现自己在由感情等非理xing发展起来的艺术,的确了解得太少,好在他现在年轻,以后路还长着,柳致知决定闲睱之余,好好学学这些方面,不然,修行未免太无趣。
他这一想法,却不自觉符合修行张驰有度的原则,不自觉地以世间诸般作为修行的资粮,有此胸怀,才能在大道途中不寂寞,也走得更远。
后来,罗宛琪让梅疏影为她量尺寸,设计衣服,甚至连内衣都不放过,都采用中式,比如肚兜之类,罗宛琪谈到这些,也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将柳致知赶到院中,让梅疏影为她量尺寸。
柳致知到了院中,站在桂花树下,看了一眼桂花树,好像自言自语地说:“你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了,应该灵xing开了,屋内那个女子,是你默默在引导她?可惜,却未得真法。不过,能到这个地步,已是很不错了!”
桂花树枝叶摇了起来,好似起了微风,柳致知微微一笑,不在说话。
过了一会,尺寸已量好,梅疏影要了联系方式,做好之后邮寄到申城。柳致知也不入内,和罗宛琪两人与梅疏影告别,出了门,一路上,罗宛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很兴奋,甚至在想象自己穿上梅疏影做的衣服会如何。
两人也未回宾馆,在一家饭店中点了扬州特se的菜,蟹粉狮子头、拆烩鲢鱼头和扒烧整猪头,还有大煮干丝,倒是让两人大饱口福,罗宛琪吃得肚子发涨,实际上大部分是进入柳致知的肚子,柳致知已入抱丹,可以数ri不食,也可以一食一斗,并不会感到涨,他的消化功能完全如意调节,消化快慢都可以随意控制,这也是抱丹武者强悍之处。
下午却去了玉器一条街,扬州玉器很有名,特别是扬州的玉工,两人一家家店看,许多店中玉器价值都是不斐,两人并没有买,能入两人眼的并不多,毕竟两人都算得上玉工,也见到一些原料,不过扬州玉石原料价值就比较贵了,毕竟不产玉,而是以玉石加工出名。
在外面玩了一天,两人回到宾馆,孙老他们也回来了,吃过晚饭,孙老他们到附近去做足疗,罗宛琪一天下来很累,洗浴之后,便早早休息。
柳致知也早早休息,实际上他并不累,但也不想一个人出去,便也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上床休息。身在宾馆,他倒没有象平时那样盘膝而坐,而是躺着以五龙盘体式练习睡功,很快就沉入功境当中。
宾馆房间中,柳致知并不是独自一间,而是与孙老合住一间,孙老他们去足疗还未回来,房间空调已开,对柳致知来说,根本不需要空调,但孙老肯定要空调,毕竟现在是夏ri,就是晚间,也比较热,扬州并不是一个消暑地。
到了半夜,柳致知从功境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