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楚之凌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声,声音很大,让辛越想忽视都难。
难免有丝心软,辛越秀眉微皱,侧坐在男人腿上的她抬眸问道:“你很饿啊?”
楚之凌有丝尴尬:“有一点。”
“多久没吃东西了?”
“就早上吃了点小菜。”
“你穷得已经没饭吃了吗?”
楚之凌微微一笑:“你那时不开心,我也没什么吃饭的心思。”
辛越一怔,心里滋味复杂难言,嘴角挑起一丝冷笑:“自找罪受。”
两人皆不再说话,辛越很快吃完,楚之凌用帕子给她擦了擦唇角,辛越自动地坐到一旁,让他好好吃饭。
不一会儿,楚之凌便吃完了,叫来几个人将桌子收拾好,却忘了要人打水进来洗脸洗脚,他没打算要人再进来服侍,想出去自己弄,却看到辛越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神情微动,问:
“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去走走?”
少女的眸间闪过一抹流光,很快又掩过去,强作不情不愿的样子:“没心情。”
楚之凌笑了,拿了件厚实的披风盖在她身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环过她的膝盖窝,将她抱起,朝外走去。
外面下起了雪,辛越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感觉格外的放松,心情也变得开阔了起来。
一阵风吹来,辛越忍不住往楚之凌的怀里瑟缩了下,细微的动作碰撞着楚之凌的胸口,心里有一丝暖意渐渐浮上来,他唇角扬起,微微一笑。
很快来到厨房,楚之凌打了热水给辛越洗脸,他用丝绸帕子浸了水,然后拧干,就要往辛越脸上凑去,辛越有丝不自在,闷声道:
“我自己洗。”
楚之凌没有理会,用丝绸帕子轻轻地擦过她柔嫩的脸颊,水润的唇,光洁的额头,以及尖瘦的下巴,然后绕到她耳旁,轻拭着她白嫩的耳。
他洗了洗,再次拧干,擦着她纤瘦莹白的手指,以及略微冰凉的手心手背。
他捞过她的脚,莹白小巧,恍若莲骨的脚,他抓住她洁白细瘦的脚踝,将其放到温度刚好的热水里,用洗脚的绢给她轻擦着,他神态自然,动作不急不缓,不见一丝一毫的嫌弃与不耐烦。
这一幕弄得辛越的鼻子有点酸,眸子不似先前那般淡漠,她舔了舔嘴唇,看着他认真专注的模样,心里的感觉越发复杂,那一份暖意纠缠喧嚣着她的心,让她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给她洗完后,他自己才洗,然后两人双双漱完牙,待一切完成之后楚之凌抱起辛越,又走回房里去。
天色已晚,他却没有把她放到床上的打算,而是抱着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轻柔:
“还痛得厉害吗?”
“什么?”辛越不懂他说什么。
“你那里,还痛吗?”
他是问,她的心?她心是不是还痛?
但一时又琢磨不定,辛越略抬眸,问:“哪里啊?”
楚之凌低叹口气,见这般暗示她还是不懂,于是撩开她裙摆,将手滑进她的大腿,低声道:“我说这里。”
辛越顿时脊背僵直,以为他又想要,于是小鸡啄米般点头:“很痛。”
但一时脸又红了,对于这种敏感问题,她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唇。
楚之凌笑了,脱掉了她的中裤,辛越望着他,眸子间写满了失望。
“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她明显不信的眼神让楚之凌微微郁闷,他扯掉她的底裤,感觉她的呼吸加重,于是将手伸向她两腿间柔软私密的禁地。
辛越面颊通红,眼睛闭紧,雪白的牙齿咬着红唇,窘迫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肿得厉害,很痛吧?”楚之凌侧过头,声音沙哑。
女子肿胀的火热处传来男人冰凉的手,不适感顿时缓解了很多。但听到楚之凌的问话,辛越脸颊红得越发厉害了,小手紧紧揪住楚之凌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
察觉男人将她的裙摆撩高,辛越顿时失声叫了出来。
“我看看。”
“不要。”辛越声音好似呜咽,“我不知道我哪里又惹到你了,你放过我,别这样对我。”
她害怕的表情让楚之凌眉头一皱,心里有丝沉闷,不过他还是耐心地拍打着她的背,将声音放柔,解释道:
“我不是要侮|辱你,今天上午,你说你很痛很累,所以我去从郝伯那里要了药,但是药有三种,视疼痛程度和其他一些症状而定,三种药有所不同。我不好意思问郝伯,只好特意去看了书,看哪种药更适合你的情况,知道了吗?”
楚之凌从袖子里掏出三支极小的药膏来,放到了桌子上。
“知道了。”辛越声音有丝闷,心里也越发堵了。
楚之凌撩开她的裙摆,将她的腿掰开,端详了一会,看到那嫩肉间又红又肿,还隐隐有血丝渗出,不由得眉头紧皱,他选了一支药膏打开,蘸了一点在食指上,然后轻柔而缓慢地推进少女柔软的花穴中。
一记闷哼从辛越鼻中传出,她的脸早已经红得不成样子,极度窘迫的她只想把自己缩进一个龟壳中,在不自觉中她已经将头深深地埋在男人的胸前,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不松。
“以后不要穿裤子了。”
“什……什么?”
楚之凌涂药完毕,将少女的裙子放下来,掩住她修长莹白的腿,淡声道:“捂着,你那里不容易好,而且这药有丝黏性,万一粘上了你裤子,当心脱不下来。”
辛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