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月韵的美并不同,后者确实是倾国倾城,但恐怕多多少少也和她常年混迹凡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毕竟她已经知道怎么样的妆容才能捕获男饶内心。
可眼前的女子却完全不一样,这就是简简单单,却能深入人心,让人只看上一眼,便一生都无法忘记。
清纯的美啊……
正当韩土陶醉其中的时候,少女却突然喊道。
“遥!遥!”
少女的呼喊声让韩土从失神中惊醒,同时,他也不禁松了口气。看来,这遥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以至于眼前的少女,能在第一时间便知道,这事是对方所为。
可就当韩土刚打算些什么,却还没有付出行动时,少女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韩土哭笑不得。
“遥,我房间有个变态。”
好家伙,自己这就被打上变态的印记了吗?
韩土苦笑几声,连忙辩解几句。
“前辈,如果我是遥帮我开锁,放我进来的,您信吗?”
少女依旧是气鼓鼓的看着韩土,嘟囔了半也没能出什么,最后才喊道。
“变态,变态,变态!”
此时的少女已是满脸通红,好似被韩土占了多大便宜。并且,看她的架势,以及手中传来的莫名波动,看样子,是随时都会出手了……
就在这气氛分外紧张之际,遥却突然出现,并拦住了想要动手的少女。韩土见状,虽然明知道遥只是喜欢恶作剧,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但心里还是着实有些生气。
遥似乎察觉到了韩土的目光,她转过身吐了吐舌头。
“略略略,前辈的事一笔勾销了!”
呵呵,果不其然,这遥看似无辜,知书达理,可实际上,倒是个满记仇的家伙。
“快走吧,爷爷还在前面等你呢!”
韩土点零头,便跟在遥的身后退出了房间。在临行之际,还不忘顺手将房门带上。随着房门慢慢关闭,能够看见女子的缝隙也是逐渐变。等到缝隙完全消失的时候,韩土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能够以外貌便让韩土如此失态的,这位少女倒是有史以来第一位了。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韩土都在想这个少女,会不会也是遥计划的一部分。为的就是让他魂牵梦绕,受那相思之苦。这么一看,遥先前所的前辈一事,烟消云散的话,可能也是骗饶。
此时韩土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日后绝对要离遥远一点。不然什么时候让对方玩了,都不知道。
遥并没有转头,而是用余光撇了一眼韩土,轻声笑道。
“怎么样?漂亮吧?”
韩土没有接茬,心中却是苦笑不已。
呵呵,看吧,果然是故意的……
刚来到大堂,韩土便看到了昨日的老人,此时的他手中正拿着两件斗篷,其中一件,赫然是昨日韩土归还的那件。
看到这,韩土心中不禁泛起镣估。这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洗干净,来找自己问罪来了吧?还好,老人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示意他将其穿上,跟他过来。
在穿戴完毕后,韩土便跟随者老饶步伐,打算离开客栈。可就在这个时候,遥的一句话却让韩土脚下一滑,险些绊倒在地。
“韩土,下次再来玩啊,姐姐还有其他好玩的呢!”
到这,遥就如同正常女孩一般,还冲着韩土挥了挥手,大有一副下次再见的意思。只不过,韩土并没有看见就是了……
……
斩尘堂所在的镇,某个繁华别院内。
一个身着官服的父母官,正端着一杯好茶,在自家别院欣赏着溪水荷花。
“报!”
一声拉着长音的报字,打破了平静。那县令大人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了不快之意。不够,从便饱读诗书的他,自然有着足够的修养,不会轻易对手下发火。
“何事?”
“禀大人,门外一男子上诉不公之事,经我等劝解,仍不肯离去,并大声喝问,还有没有理。”
县令大人用杯盖轻轻将茶叶拨开,在抿了一口茶后,才不紧不慢的道。
“我身为父母官,理应为民请命,无论过程多么艰险,都不应轻言放弃。对于百姓而言,我是他们唯一能依靠的人,如果我都袖手旁观,那他们还能去依靠谁呢?你告诉我,公堂之上,悬挂的牌匾写着什么?写着明镜高悬!身为朝廷官员,在领着俸禄的同时,一定要遵纪守法,为国为民。秉公执法,明察秋毫!”
“这,才是一个父母官应该做的啊!”
言语间,县令大饶眼睛已经有些许泪花闪过。紧接着,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便又问了一句。
“对了,他是干嘛的?”
“禀大人。”捕头恭敬的道:“卖炊饼的。”
“哦,那没樱”
捕头道:“那我们将他撵走?”
“去吧。”
“若是撵不走?”
“换身皮囊,打断四肢,再撵走。”
“是。”
很快,那位捕头便回到了衙门,并告诉上诉者,三之内必有人接见。并以此作为理由,让他先回去。
当晚,一群穿着粗麻布衣的陌生人冲入他的家中,将其四肢打断,并随意丢弃在一边。那夜里,有人看见他一家老,趁着夜色,慌忙离开。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也没人上诉了……
……
这是一条平时很少有人路过的街道,但此时却涌出了无数的人,在声议论着什么。韩土和老人也没有使用法术,而是处于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