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我温柔的抚摸着面前的白马,真正是漂亮啊,洁白如雪,一看就是名马!
据魏真说,这匹马是他从他九哥那里索要来的,体型较小,性情温顺,倒是很适合女子骑,而他那匹棕色的马,则是很著名的的卢马,唤作追风!很俗气的名字,那我这匹,就叫踏雪好了!
魏真一个翻身上马,动作那叫一个潇洒,我看的眼都直了。
“宁儿,好了没有?”魏真骑在马上,好笑的看着我!
“等等,我要和它培养培养感情,省的它一会儿发飙把我摔下来!”我亲热的撸撸踏雪的鬃毛,语重心长道,“踏雪啊踏雪,你要记住啊,我现在可是你的主人,所以你一会儿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摔下来喔,不然我就不给你吃草,不给你洗澡!”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魏真闷笑道,“宁儿,还真有你的,不过你再磨蹭,时间可就不赶趟了!”
“好嘞!”
我重重的在踏雪身上拍了两下,欢快道,“伙伴!我们合作愉快!”
说罢,便一脚踏上脚蹬,用力翻身上马,只是那过程异常吃力,且动作甚不雅观,和魏真相比那简直是天上地下,不过总算是上来了!
“你到底骑过马没有啊?”魏真皱皱眉,鄙视道。
“我又没说我骑过!”我紧紧的抓住缰绳,没好气道。
“你是旗人,怎么会没骑过马呢?”魏真疑惑道。
“是旗人就要会骑马啊,我还不会满语呢,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理直气壮道。
“你连满语也不会?”魏真看向我的眼神就像看怪物。
“不会不会,我满语蒙语统统都不会!”我有些不耐道。
“你——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教你!”魏真忽然笑道。
“小真子,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学。”想想就头疼。
“真的不要学么?你将来可是要进宫的!”
“不要,进宫我也不过是个宫女,学满语干什么?”我不以为然道。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魏真无奈道。
“好了,小真子,你不走,我可要走了啊!”说罢,我用鞭子轻轻一抽,踏雪立刻小跑起来,我身子一晃,忙紧紧抓住马鞍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下来。
“宁儿,抓紧缰绳!”魏真骑着追风过来一探身,将我扔掉的缰绳抓起,给我递了过来,我忙接住,却仍是一刻也不放松马鞍,身体绷得紧紧的!
“将身体放松,别怕,有我在!”魏真趋马紧紧的跟在我身旁。
“你不要走啊!”我紧张道,生怕他一个狂奔把我丢下。
“好!”魏真看着我的衰样,闷声笑道。
“啊,它低头吃草了,怎么办?”我吓得叫魏真,由于踏雪低头,我的身子也随之向前倾了许多,像是马上就要掉下来一般。
“没关系,你用力提缰绳,将它的头拉起来!别怕,用力!”魏真指挥道。
“双腿用力夹紧马肚子,对!身体放松,身子随着马的行进而动!”
“停的时候用力将马头向左边拉,对!但是在策马狂奔的时候不要这样!”
就这样,在魏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教导下,我终于初步掌握了骑马的要领,终于可以在没有人辅导的情况下随意走停了!
“宁儿,我真怀疑你连马都没有见过!”静静的躺在草地上,魏真嘴里随意叼着一棵草,抱怨道。
“很奇怪吗?我就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马啊!”我不以为然。
“我说嘛,你怎么这么笨,连最基本的都不会!”魏真挖苦道!
“小真子——”我怒吼,一记重拳袭过去,外加一只佛山无影脚!
“啊——你谋杀啊!”某人吼道。
“要你说我笨!”我得意洋洋道。
“简直是最毒妇人心啊!”魏真揉揉被我踢痛的膝盖,不住的抱怨。
“我就毒了,怎么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犯!”我在他眼前晃晃拳头,示威道。
“像你这么凶,以后谁敢娶你?”
“不娶我就不嫁啊,又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了!”我无所谓道。
“哪有你这样子的,张口闭口就是男人,还像不像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了?不嫁?哪有姑娘不嫁人的!”魏真板起脸训道。
我盯着他看了半响,直到把他看得发毛,方道,“小真子——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像我阿玛了?”
“我——”魏真彻底无语!
“好了,我们回去吧!”抬眼看看,天色稍暗,夕阳渐沉,我提议道。
“好!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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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围墙下,正准备从墙上跃进去,忽然看到树上空无一物,莫非黎儿忘记了?不会呀!我特地安顿她的呀!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阿玛发现了,正在守株待兔!
我冷汗连连,幸亏没有直接从墙上跳进去,不然可被逮个正着!这可怎生是好?
“宁儿,怎么了?”魏真疑惑道。
“小真子,你看!树上没有红布条,很可能是我阿玛发现我偷偷溜出去了!”我苦恼道,看来一顿鞭子是在所难免了!
“呵呵!我当时什么事呢!”魏真闷笑道。
“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阿玛教训的又不是你!”我苦着脸道。
“那我就送你进去,替你承受你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