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头疼难忍,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惠惠,帮我请个假,就说我重感冒,不能上课了。”
“小姐,小姐——”没有惠惠的回答,倒是有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咦?这是谁啊?小姐,谁是小姐?
我一惊,忙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宿舍,惠惠调皮的脸庞,而是,而是…….
雕梁画栋,椒香宜人,淡粉色纱幔半悬而下,透过薄薄的珠帘,眼前一片古色古香,这是哪里?我茫然的摸摸脑袋,这一摸不要紧,疼的我呲牙咧嘴,原来额头上竟被厚厚包扎了起来。
我受伤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努力坐起身,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一时惊不能回神,我遭雷劈了?
“小姐,你醒啦!太好了。”我这时才注意到床边竟然站着一个大约十二三的女孩,鹅黄底子绣花旗袍,浅粉色大襟马甲,脑后梳着一个大辫子,眉目清秀,模样可人!
我茫然的看着她,这是唱的哪一出?
她被我看得发憷,小心翼翼道,“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
“小——小姐——你在叫我?”我指了指了自己,疑惑的问道
“扑哧——”那小丫头笑出声来,“小姐,您是奴婢的主子,我不叫你叫谁啊?”
“我——是小姐?”我自言自语,半天反应不过来。
“是啊,你是奴婢的小姐啊,怎么,小姐,你不记得了吗?”那小丫头担忧道,眉宇间露出一份急切。
“你们是哪个剧组的?在拍什么戏?”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能比较大,我出声询问道。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奴婢怎么听不懂?”小丫头茫然的看着我。
“现在有摄像机是吧,好,那我要怎么做?”我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但还是很好意的配合道。
“小姐,你不要吓奴婢啊!”小丫头记得都快哭了。
怎么,不是剧组,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演戏,那现在是在哪儿,这个小丫头穿成这样,又是干什么?
对了,她叫我小姐,不会是…….高级娱乐中心?改穿古装了?想到这儿,我吓出一声冷汗,。
“那个,你们不可以逼良为娼的,我要报警!”我底气不足道。
“小姐——”
“不要叫我小姐,我不是小姐”没好气的打断她,知不知道这个称呼不能随便叫。
“小姐,你——”她显然被我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怔了一怔,便慌慌忙忙的跑了出去。
“喂!”我忙喊她,好不容易有个人在,我还没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她就走了,让我找谁去?却不想她竟不理会我的呼唤,一溜烟儿跑了,怪了,我有那么可怕?算了,不管她了。
环顾四周,充满古典韵味的子的窗户,黄花梨木桌椅,啧啧,倒是有钱的很!
正当我独自感叹之间,门忽然开了,一下子从外面涌进了两三个穿着更加奇怪的人,我死盯着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光脑门,大辫子,长袍,马褂……等等,这是……清朝?
莫非?我,穿越了,而且还是末代王朝清朝?
苍天,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和死党惠惠趁着假期出去旅游,怎么会到清朝啊,莫不是无意中踏上了时空隧道?那么惠惠在哪?
左右看看,希望能发现蛛丝马迹,可是我很快就失望了,屋子里除了清秀丫鬟,就是那个光脑门儿的大叔,还有一个美丽少妇,哪里有惠惠的影子。
伸手用力的揉揉脑袋,“哎呦——疼——”又忘了,头上有伤。
“一一,怎么样,还疼吗?”本来站在那个半月形光脑门侧后的那个大约三十多岁,穿着淡蓝色花纹旗装,梳着两把式头型的美丽少妇看到我痛苦的表情,忙急步走到床前,坐下握着我的手,满脸关心的问道。
一一,我还二二呢,呸呸呸,我才不二呢。
细细打量,只见她眉若远黛,目如秋水,虽已过而立,却依旧秀美无比,我一时竟看的有些痴了。
“一一,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哪里又难受了?快与额娘说。”少妇见我不说话,有些焦急道,美丽的双目关切的看着我。
“额——额娘?”
“是啊,怎么,连额娘也不认识了?”美丽少妇急切道。
“那个,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女孩,额应该称作女子,大约一米六五左右,额…….也就是五尺多吧,戴一副眼镜,不是,是那个玻璃片,就是圆圆的,在挡着眼睛的。”我试着比划,尽量用他们能听得懂的话问道,然后便满怀希翼的看着他们。
那美丽少妇仿佛没听见我的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我,忽然竟掩嘴轻声哭了起来,还用力推了一把旁边的大叔,埋怨道,“都怪你,非要逼女儿去选秀,现在女儿撞傻了,你满意了吧!”
进屋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叔这刻也是一脸惊慌,弯身抚着美丽少妇的肩膀安慰道,“袭柔,你先别急,我也是没有办法,总不能抗旨啊!”
“我不管,我只要女儿能平平安安的,可是现在……”少妇说罢又低头抹泪,那杏黄衫子的丫鬟也低头抽泣起来,大叔也是满脸心疼的看着我,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那么,惠惠没有穿来?我一阵心凉。
无语的看着各自表演的三人,我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大叔是我老爸,喔不,应该叫阿玛,而这美丽少妇,是我额娘,我应该是待选的秀女,由于不愿意进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