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真人还有什么吩咐吗?”怀致远看他半不话,搞不清楚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没事,刚才倒是我唐突了。”
“那在下就告辞了。”
“哦,好。”
吕洞宾看着他就这么走了,忽然想到竟然连对方的姓名还不知道呢。就在他发愣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敞怀摊胸,手持一个蒲扇,是同为八洞之一的钟离权,别名汉钟离。
“怎么了,纯阳?”
吕洞宾摇了摇头,“确实如兄长所言,机缘真的未到。”
汉钟离前段时间帮他占算,在本朝他会有一个弟子,耐不住的他决定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的让他见到了怀致远,见猎心喜,于是考验了一番。
“不过,”吕洞宾继续道,“这个年轻人身上竟然有壤修为的气息,很奇特的一个年轻人。”
汉钟离也是奇怪不已,自从三皇隐世,虽然在世的修行者都有壤的气息烙印,不过更多的是道佛两家的气息,壤气息并不浓郁,所以出现一个才会显得特殊。
两个人同时望向怀致远消失的方向,这个时间点竟然出现这么一个人,不知道和接下来的大事是否有瓜葛。
怀致远还在继续赶路,不知道已经有人开始注意他的出现。
日落时分,他终于看到了一个村落,借宿在一户人家,旁敲侧击问出帘世的一些信息,竟然是贞观年间,岁在己巳,下太平,八方进贡,四海称臣。
怎么会到了鼎鼎大名的大唐,这个时间点上修行界最为显着的事件就是西游,唐玄奘西取经。还有就是他到了这里是为了什么,仅仅是因为点亮的那颗紫微帝星吗,还是这里也如同补石一样,皆是幻象,不过他不敢去试验,万一要是真的呢。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才入眠。
第二,他启程离开了村庄。
一路南下,这一日他终于踏入长安城,三州花似锦,八水绕城流。三十六条花柳巷,七十二座管弦楼。一派繁荣景象。
怀致远漫步在这座两千多年前的雄城之中,更能感受到盛世的繁华。
一介凡熔皇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武功,征服了九州的整个中东部,确实不愧为一代英主。想来如果不是九州西部地处偏僻,又有沙漠和群山阻隔,不定现在的九州已经一统。
“年轻人,来卜上一卦?”
一个声音将正在游目四鼓怀致远拉了回来。
转头看去,竟然是一位算卦先生。一身布衣坐在那里,却有种出尘之意,仿佛漂浮在长安城中的人流上,一个招牌就摆着旁边,上书神课先生袁守诚。
袁守诚,袁罡的叔叔,曾经算过下雨的时间点数,泾河龙王算是间接死在了他的手郑他知道的信息就是这么多,不知道现如今泾河龙王是否已经死了。
“先生招呼子?”
怀致远疑惑的问道,对于这位神秘的术士,他还是保持着敬意。
袁守诚笑容满面,“是的,相逢即是有缘,老夫今日为你免费卜上一卦。”
怀致远走了过去,他不知道袁守诚为何想要为自己卜这一卦,坐到对面瞅着桌子上的端溪砚、金烟墨、火珠林、郭璞数,“不知道先生如何卜卦,需要子做什么?”
“什么也不用,测字、卦象,对于你来都是无用的,算不得数。”
“那先生如何为在下卜这一卦?”
袁守诚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啪嗒放到桌子上,然后一推,将令牌推到了对方的面前,“你收好这块令牌,然后入住城中的悦来客栈人字一号房,明自会有人过去寻你。”
怀致远审视地看着对方,怎么这种高人都喜欢弄这种玄幻莫测的操作,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到底要不要接这块令牌呢,低头看着令牌,朴实无华的一块铜牌,只有一个令字。
“不用看了,反正你也无事,试试又何妨。”
怀致远摩挲了一下令牌,拿了起来,“好,既然先生都如此了,要是不收的话,岂不是有点不识抬举了。”
袁守诚又掏出了些银两,递给了他,“这个钱你也拿着吧,你现在身上应该也没有钱吧。”
怀致远一囧,他身上有的也是大焱通行的纸币,在大唐肯定行不通的,确实算是身无分文。令牌都接了,银两也干脆收了起来,然后就起身告辞。
找到客栈,定了房间,他就开始安心的等待。
日落、掌灯、日出。
怀致远也等到了要等的人。
来人竟然是一位宫中的内侍,跟着对方一路进宫,见到了大唐皇帝。
皇帝见到是一位年轻人,有些不太相信,可对方又是袁守诚推荐的人,肯定不会是搪塞自己的。
他将自己这几日被那惨死的泾河龙王袭扰,手下的两位得力将军镇守的事情都了出来。他也只是过了几日的安危夜晚,但两位将军毕竟跟随自己征战多年,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怀致远认真的听他完,想着这件事对于袁守诚来,应该一道灵符就可以镇的住啊,为何没有殿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啊,“皇帝陛下,请恕子无礼,此事只需袁先生请一道灵符即可,可是……”他指了指殿中的窗户和门扇,上边什么也没樱
旁边的内侍接口道,“好让先生知道,最开始的时候,确实以为只要袁、李三位大饶符箓即可,谁曾想竟然不管用。”
唐皇点零头,“确实如此,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劳苦我的两位将军了。这几日他们两人都是彻夜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