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
叶寒渊依旧不明白现在来玉虚宫是要做什么?
月黑风高的,分明只适合杀人。
“你认为魏千泽会躲在这里?”
叶寒渊似乎明白了,但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他命属下多方查探,都未曾找到魏千泽的半点踪迹,叶凌月如何能确定魏千泽就躲在玉虚宫中呢?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况且,你不是也不愿相信他藏身在玉虚宫中么。”
这么解释……
似乎也很对。
叶寒渊左右是无法反驳。
“前方左转,是大殿。”
玉青子指引着路。
叶凌月与叶寒渊跟随玉青子的指引并肩而行。
果真在一处大殿内,找到了一些踪迹。
被破坏的痕迹十分明显,连一层层的帷幔都被扯了一地,桌案上供奉着的……
“居然还有牌位!?”
叶凌月上前去,将其拿起,吹落了牌位之上的一层灰。
“秦殊~”
牌位之上的“秦殊”二字分外惹眼。
“这是玉青子生前名讳。”
此事极少有人知道,但叶寒渊多方打听之下,还是找到了。
“是,是我义父。”
叶凌月奇怪的不是秦殊的名字。
而是……
“魏千泽为何会将义父供奉在此?”
“若真有此孝心,生前为何会做出欺师灭祖之事来?”
叶凌月心中为玉青子不值。
“我义父当初可是将他当成了亲儿子一般教养长大的,没成想养了一只白眼狼。”
杀了将自己养大的师傅也就罢了,人都死了,还要将师傅的灵位供奉在自己所住的大殿。
图什么?
这是恶心谁呢?
“或许,只是为了求个心理安慰~”
叶寒渊猜测道。
除了这个,叶寒渊也想不出来一个欺师灭祖,杀了自己师傅的人为何要将枉死的师傅灵位供奉在自己的面前,时时刻刻的看着。
一看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干的事!
“放下它!”
这声音是……
魏千泽!
叶寒渊与叶凌月二人即刻警惕了起来。
果然瞧见魏千泽身着黑衣的身影缓缓的出现。
“你果然在这儿!”
但,叶凌月依旧不曾将秦殊的灵位放下。
魏千泽的无鹰般的双目直直的盯着叶凌月握着牌位的手。
“我让你放下它!”
这语气,恨不能咬碎一口牙。
仿佛面前的叶凌月是他此生不死不休的仇人一般。
“现在是我的了。”
一生冷笑,便将其直接收进了空间内。
“你早就不配了!”
“你找死!”
一道寒光闪过,正是魏千泽手中的那柄白色佩剑出鞘,一剑便冲着叶凌月的要害处袭击而去。
青曜剑已然在同时出现在了叶寒渊手中。
铿~
一剑挑开了魏千泽的佩剑,并非是叶寒渊与青曜剑。
而是……
魏千泽自己!
“本尊自己?”
魏千泽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与自己一模一样之人。
“你是何人?”
“你是何人?”
两个魏千泽异口同声的质问道对方。
亦是在同时剑指对方。
两柄佩剑都是一模一样的。
“傀儡?”
魏千泽微微皱着眉头。
不,这一身的灵力与气势绝不可能是傀儡。
“这是分身!”
魏千泽忽而意识到了面前的“自己”是如何来的了。
“你这个疯子,疯子!”
这样的术法也敢拿出来现世。
“你不怕遭报应么?!”
“我会不会遭报应,你是看不到了。”
不过……
叶凌月笑笑,“现在,我就是你的报应!”
“你自己陪着你自己好好玩玩吧。”
叶凌月手中多了一方铜铃。
轻摇两下,发出悦耳清脆的铃声。
听起来如此美妙,却恍的魏千泽心神一滞。
而“魏千泽”却是猛然抬起头,原本空洞无神的一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好似被赋予了灵智一般。
“你还记得你恨魏千泽么?”
“是,主人。”
“魏千泽”转而妄想叶凌月,目光虔诚而尊崇。
“我一直记得,主人说过,魏千泽是我的敌人,我的使命就是要杀了魏千泽,所以我恨他,要杀了他!”
“很好~”
叶凌月颇为满意的笑笑。
一看见叶凌月小了,不管这笑容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不是发自内心,“魏千泽”都觉得自己原本黑暗枯燥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就明亮耀眼了起来。
“主人~”
看着叶凌月之时的目光,始终卑微而虔诚。
“魏千泽就在你的身后,杀了他,你很快就能自由了。”
“是!”
主人有命,誓死完成。
“魏千泽”缓缓转过身去,握紧了佩剑,一脸恨意的指着魏千泽。
“我要杀了你!”
似是满腔恨意,无处安放,只能杀了魏千泽才能泄恨。
“叶凌月,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这等天怒人怨之事,怎么敢?
羲氏一族的这等违逆天道的秘法,她怎么敢用!
“我赠你百名傀儡,你将魏千泽就地斩杀,可能做到?”
叶凌月站在其身后,居高临下的问道。
挥手间,便是百名神将境界的傀儡出现在“魏千泽”的身后,为其助力。
“能!”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