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绯女当然知道要是自己的速度再慢一点,或许就没有办法完成了。
想将这老家伙支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儿常年无人,老头子唯一能干的事情就是在里面烧火。
而且一般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是膝下无子嗣。
这样的话就更加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
梁绯女用桃木剑划开青年小生肚子的一瞬间,可奇怪的是,里面并没有涌出一大堆令人作呕的蛆虫。
最多让梁绯女感到奇怪,按理说他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之后出现在他眼前的竟是一大堆绿色的藤蔓。
这藤蔓的颜色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梁绯女心说。
用另一只手抓住握桃木剑的手,梁绯女一狠心,一刀便劈下去。
干脆利落,那藤蔓掉到了地上,原本会动的肚子也瞬间停止。
周围也终于安静了下来做本山,微微皱起了眉头,看着那老人。
“老爷子,你这样子一个人在这儿,身边还有个这么个会动的东西,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吗?”梁绯女说他非常佩服,这老头能够在这样子的情况下都可以坐怀不乱。
“怕?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是鬼又有何惧!”那老头无所谓的说道,并且苦笑了一下。
好像你习惯了这种东西,或者说已经心灰意冷到了一种境界。
的确是这样子,老爷子这两道伤疤可谓是给她了致命打击。
能够在这种环境下存活下来,不去寻短见也已经是一种本事了。
想到着梁绯女感觉,这老爷子的脸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他轻轻的问下自己的腰,捡起了地上的一根藤蔓。
“老爷子,这东西我能带走吗?”梁绯女说。
“你如果需要他就带走吧,这东西我留这有什么用?”老头子无所谓的摇了摇手,“只不过你这个小妮子倒还挺可爱,就是以后别再随便咒你自己的哥哥了。”
此话一出,梁绯女露出惊奇的表情。
看样子老头子早已经看出了实情。
可事实上,梁绯女的表演也确实是漏洞百出。
他本来就是个不太会表演的人,对于这种东西更恨不得是赶快了事,能够迅速的逃离这里。
总而言之,这东西应该能算是个线索。
毕竟这么诡异的东西,要是它是自己长出来,那,搁谁都不会相信吧。
梁绯女逃也似的离开了尸房。
等她完全走出那里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心中的一口气都舒了出来。
接着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凌家。一脚踏入凌家府的门,把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
探头探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把那藤蔓拿了出来,仔仔细细的观察。
这东西上面有着一些奇特的花纹,不像是普通的植物能长出来。
或者说那就像是一种自然的雕刻,绝对不是靠人力而为。
梁绯女轻轻抚摸了一下,这藤蔓虽看似柔软,但却异常的坚硬。
这样的东西,还能做到像柔弱的丝带一样扭动,确实是非常困难。
难不成真是什么鬼祟?梁绯女心说,不停的打了一个冷战。
而还有一点,让梁绯女感到奇怪的是,这上面居然没有什么味道。
从那书生肚子里取的东西竟然会没有味道,就是让人难以信服。
因为害怕有感染之类的东西,梁绯女带上了棉布手套,就这样子远远的闻了一下。
当那股味道实实在在跳进梁绯女比这里之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一股味道,他一下子就从脑海里搜寻出来。
是凌府所在的厅堂里面他所闻到的那股熏香的味道。
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凌府的人做的案吗?梁绯女心说整个案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要是说这样,他为什么要杀害那家丁阿福?还要伤害着完全没有任何相关的青面书生呢。
梁绯女盯着手上那根藤蔓入神,突然一下想到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该不会是有人跟我一样,也有这种超能力吧?”梁绯女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
很明显他的能力非常的鸡肋。
要是碰上个对面如此残暴的家伙还有这种超能力,那他不是在劫难逃了?
可是随着事情越来越接近真相,梁绯女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从中退出。
正这样想着,突然发觉外面好像有开门的动静。
梁绯女立刻摸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里像是杂物间,基本上没什么人来,积满了灰尘,而且东西非常杂乱。
如果不刻意去注意,根本就没人可以发现,又小又无助的梁绯女躲在角落。
而且他本人的气息也跟这阴沉沉的,杂货间非常的相似。
外头的光亮一点点渗进来,梁绯女看见的是一袭华丽的长袍。
凌耀他怎么会来这?梁绯女心说,微微将头缩进来一些。
也不知道为何要躲着他,大概是因为不想给自己添堵。
可此时凌耀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他对着那杂物间望了一会儿,又慢慢的把门关上。
房间里又只剩下梁绯女一个人。
凌耀刚才那样子做事鬼鬼祟祟,连梁绯女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由得在梁绯女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个很恐怖的想法。
难不成这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他?梁绯女心说。
“我之前竟然还跟他顶嘴,我是不要命了吧?”梁绯女心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行将凌耀定为了嫌疑人。
往前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