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羽貂自认下风,承认银虎强不可撼,胡天豹有点沮丧,心有不甘,说道:“王爷,银虎虽然强,但王爷未必就输给他。还有,如果王爷能让我回归朝廷,我们联手,一定能制约银虎。”
李羽貂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就算我们联手,也难抑制他。”
“难道王爷要放任他不断强大?说句逆耳的话,如果王爷不及时应对,恐怕也会落得象我这样的下场。”
李羽貂何尝不知胡天豹说的有理,但让他为了胡天豹的事情去跟银虎翻脸,他却是不干。何况现在胡天豹的事情已成定局,就算他出面,也难扭转乾坤。与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胡天豹是出了名的墙头草,不可靠,为了这样的人去冒险,不值得。
想到这里,李羽貂干笑了下,说的:“胡大人多虑了,老夫又没杀银虎的女儿,他不会与老夫过不去的。”
胡天豹一听,脸一黑,暗自恼怒,却又不敢发飙,于是,沉着脸,站在那里,默不出声。
李羽貂看了看胡天豹,说道:“胡大人,今天我们不谈国事,你远道而来,老夫与你好好喝两杯,叙叙旧。”
胡天豹说道:“王爷,我觉得你变了。”
李羽貂哦了一声,说道:“是吗?胡大人觉得老夫哪里变了?”
“以前胡某认识的王爷是个充满霸气,充满豪气的天下第一人,但现在胡某觉得王爷变得越来越胆小怕事了,别人都快要骑到头上来了,却还把头缩起来让人骑,胡某既感到失望,又感到悲哀。”
李羽貂的脸上掠过一丝怒色,但并没有发作,反而淡淡地说道:“胡大人,现在老夫偏安一隅,朝中之事老夫已很少过问,当然不象当年当执宰时那样,什么事情都操心。”
“王爷,难道你真的甘心这样?难道真的让银虎为所欲为?”
“胡大人,老夫说了,今天不谈国事,只谈旧情,只谈风月。”
胡天豹沉吟了下,说道:“王爷,你开个价,需要多少银子才愿意帮胡某回归朝廷?”
“胡大人,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王爷,胡某就算倾家荡产也不会让银虎的阴谋得逞的。”
“胡大人真有这份决心?”
“不错,胡某一家豁出去了,不管化多少银子,都要争回这口气。”
李羽貂想了想,说道:“如果胡大人真有这份决心,也许还有机会挽回。”
胡天豹一听,不由大喜:这么说,王爷是愿意为胡某伸张正义?
李羽貂说道:“单靠我个人的力量还不够。这样吧,你再去找蔡金蛇,求他帮忙,然后又暗中联合朝中支持你的大臣,如果他们愿意出面,也许情况会有所好转。”
胡天豹想了想,说道:“好,胡某听王爷的。”
“那你赶紧去办。现在朝廷已任命景棠当执财大臣,时间久了,他的位置稳了,事情就更难了。”
“是,王爷说得对,明天胡某就去找蔡王爷。”
“嗯,只要蔡金蛇愿意帮忙,事情就成了一半。”
“多谢王爷的指点。”
‘
“胡大人休得客气,我们兄弟一场,老夫能帮上的,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谢王爷。”
李羽貂想了想,问道:“胡大人准备拿多少银子出来打点关系?”
胡天豹听了,心领意会,说道:“王爷,事成之后,胡某定奉上五十万两。”
李羽貂摇了摇头,说道:“五十万两未必能让蔡金蛇心动。”
胡天豹咬了咬牙,说道:“那就一百万两。”
这下李羽貂才点头,说道:“还这差不多。”
胡天豹虽然感到心疼,但只要他重回朝廷,他认了。
第二天,胡天豹便又匆匆地赶去见蔡金蛇。他觉得李羽貂说的没错,现在银虎的势力太大了,单凭李羽貂出面,银虎未必在意。但如果李蔡两大强人联手保他,就算银虎再强悍,都要震慑,都要给面子。
话说蔡金蛇得知袁无天和座下的三大高手都命丧段飞的手中之后,心里的惊吓无以比拟。虽然他知道段飞的武功进步很快,但怎么都想不到五大高手都还杀不了段飞。他同时出动五大高手,就是想彻底消灭段飞,不留后患,却不想,不但杀不了段飞,还损失了四大高手。别的高手也就罢了,但袁无天可是他最依重的人。
蔡金蛇怕段飞找他算账,每时每刻都叫几千人马保护他,还换上士兵的衣服,混在士兵之中。战战兢兢地回到西南之后,他还有余怕,把所有的高手都调回总管府,而且每晚换房间睡觉,不敢长时间呆在一个地方。为了对付段飞,他派人到处物色高手,并许以重金罗。
听到大军班师回朝之后,他更是睡不着觉,天天防着。后来听说段飞并没有随军回京,他才稍为松了口气。虽然暂时松了口气,但他知道他和段飞之间已经是死敌,不是段飞死,就是他亡,所以,他觉得要彻底消灭段飞才能解除他的危险。但段飞武功超强,背后又有银虎的势力作后盾,想消灭段飞何其难。一旦因此引起银虎一方的反扑,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诚惶诚恐地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蔡金蛇便收到了朝廷的封赏。但他对这个封赏提不起兴趣。他想当的不是这么个空架子的王,而是另外那个皇。特别是他看到段飞竟然当了大将军,这一吓非同小可。段飞竟然当了三军统帅?!这麻烦可大了!蔡金蛇开始坐立不安。
看这次封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