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川见他们你一口,我一口的,也不用碗,突然说道:“景公子,不知我是否配喝这酒?”
景棠一愣:“银小姐你要喝?”
“不错。”
景棠看了看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银小姐是巾帼英雄,当然配,来,接着。”说着,把酒递给银川。
银川伸手接过,往嘴里也灌了一口。虽然平时她有陪她的父亲偶尔会喝两杯,但没有这样大口喝过,所以酒一进口,就觉得一股刺激辛辣之味直冲口腔,好不难受,噗嗤一声,酒已从口中喷出。
小石头见状,忙拿出手帕递给银川,但银川手一推,没有接,而是用衣袖往嘴巴一抹,然后豪气地说道:“一时不慎,献丑了。”
说完之后,又举起酒,重新喝了一口。这次她已经有了准备,没有再出现刚才的窘态。
见她突显气概,景棠的眼睛亮了亮,怔怔地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
银川喝完酒之后,把酒递给段飞,说道:“既然景公子邀请你去喝酒,那就去吧,免得景公子不高兴。”
徐风一听,正想说话,给银川摆手阻止了。
段飞接过酒,说道:“现在我哪都不想去,就想在这里喝。”
银川一愣,说道:“刚才你们不是嚷着不喜欢在这屋里喝吗?”
段飞说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银川深深地看了他一下,说道:“随便你。”说着,她又跟小石头说道:“小石头,走,我们回房去。”
小石头点了点头,说道:“是,小姐。”
于是,她们主仆两人便走了出去。一出屋,小石头轻声说道:“小姐,这个景棠就喜欢搞事,要不明天天一亮,就轰他走。”
银川摇了摇头,说道:“这景棠不是坏人,只要他不为非作歹,就不要为难他。”
“一看到他我就生气,实在无法容忍他这般胡闹。”
“这不怪他,他是个真性情的人,与段先生又是一见如故,见段先生有委屈,不免忿忿不平,想替段先生出头。”
小石头冷笑了下,说道:“出头?他算哪根葱?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小石头,你又来了。这景公子虽然有点不自量力,但也算正义之人,不可过于无礼。”
“是,小姐,只是小石头的心里很不服气。”
银川她们走了之后,段飞他们也无视徐风的存在,开始一边喝酒,一边高谈阔论起来。
段飞对这武圣王朝不了解,与景棠本应该没有共同话语,但人间殊途同归,虽然身处不同的时代,段飞发现,景棠的一些观点与他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看来,变化的是时代,不变的是人心。
看他们旁若无人地高谈阔论,徐风也不出声,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喝着茶水。虽然段飞一再邀请他同饮,但都给他拒绝了。
不是他不喝酒,只是他不想喝景棠带过来的酒。
而且他有守护段飞的责任,也怕贪杯误事。
酒过三巡,景棠的舌头便有点大了,段飞也开始脸上泛红。突然,景棠朝段飞眨了眨眼睛。段飞聪明过人,领悟到景棠的意思是要他装醉。
又喝了一会,段飞和景棠开始语不轮次了,眼神开始变得有些呆滞。
见他们这样,徐风知道他们差不多了,不由冷笑了下,心想:就这酒量,也敢吹嘘什么一醉到天亮。
又过了一会,景棠突然趴在了台上,安静了。
见他趴下,段飞哈哈一笑,说道:“景。。。。。。景兄,你。。。。。。你怎。。。。。。怎么了?酒,酒。。。。。。还没。。。。。。还没喝。。。。。。喝完,怎么,怎么就。。。。。。睡。。。。。。睡着了。”
见景棠没有回话,段飞歪歪倒倒地站了起来,想起身去拉景棠,但他一个脚步没站稳,扑通一声,已跌倒在地上。
段飞在地上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有站起来,于是,开始语不轮次地骂骂咧咧起来。
骂了一会之后,地上便传来了一声声的鼻鼾声,原来,在骂骂咧咧之中,段飞竟睡着了。
虽然徐风是个**湖,但哪里会想到这两个人早有合谋,以为他们不胜酒力,喝趴了。所以他一听到段飞的鼻鼾声,便笑了笑,心想:这两个人倒是天生一对,一个无知无畏,一个无惧无畏。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然后站了起来,走向段飞,把段飞抱起,放到床上。
放好段飞之后,他又走向景棠,准备把景棠弄回他的房间。
但当他走到景棠身边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一变,正想往后撤,但是已经迟了,原本一动不动趴在台上的景棠,已闪电般点了他身上的两处穴道,顿时,他不但动弹不得,连惊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然后,只见景棠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笑眯眯的小声对他说:“徐大哥,得罪了。”
听到他的声音,床上的段飞翻身跃起,轻声问道:“得手了?”
景棠点了点头,然后抱起徐风,把他放到床上。放好徐风之后,景棠悄声说道:“走。趴我身上。”
段飞点了点头,也不客气,便趴到景棠的身后。等段飞趴好之后,景棠轻轻一跃,已背着段飞飘出窗口。
出了窗户之后,景棠四处看了看,见四周一片宁静,显然没有惊动到银川她们。于是,他不假思索,又背着段飞,轻飘飘地跃上屋顶,然后展开绝顶轻功,向山顶掠去。
他轻功绝顶,虽然背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