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斯波莉带着她的八个骑士,离开了奥尔良步兵军营,自北向南穿过山谷,来到了走廊地带的南端。
山头上的赛克斯侦察兵,早已发现了这一小队人马,赶忙派人下山,向阿列克谢报告,一女八男的马队正在朝赛克斯军营而来。
阿列克谢和维洛娜正在一块吃早饭,听闻报告,惊得他从地垫站起来。
维洛娜啃着一条烤野兔腿,诧异地问道:“阿列克谢叔叔你身为赛克斯第一勇士,怎么如此紧张啊?”
阿列克谢说道:“你没听见侦察兵说吗,一女八男的马队。”
维洛娜嚼着兔肉说道:“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吗?”
阿列克谢叹气道:“一定是她!奥尔良三世的夫人!”
维洛娜笑道:“那个公爵的夫人啊,我和你去见见她!”
阿列克谢赶忙拦住:“你在这里属于机密,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她告到首都去,会给你们维达带来麻烦!”
维洛娜从地下捡起赛克斯士兵的头盔,扣在自己脑袋上:“好吧,我躲进你的卫队里,悄悄地看她。”
阿列克谢叮嘱道:“你看看就好,不要说话,不要叫她认出你是女孩子。”
维洛娜龇牙咧嘴做了个鬼脸:“知道啦,老人家就是啰嗦。”
阿列克谢率领卫队迎到军营外,站在防线处,等待奥尔良三世夫人的到来。
阿列克谢是做了二十多年军人的老骑士,对于公国的很多事情他非常了解。这个时候能够带着卫队从北向南的人,可不多呀。
他还知道,奥尔良三世的妻子是外交大臣的女儿,这个女人出嫁的时候,带了她们家族的8名骑士做陪嫁。当侦察兵报告说,一女八男的阵容朝着赛克斯军营而来,阿列克谢立刻知道是什么人了。
没多久,森斯波莉率领8名骑士抵达了赛克斯防线不远处。
她的马队放慢速度,一直行进到距离防线只有几米,才停下来。
阿列克谢走上前,施礼道:“奥尔良三世夫人,你好,请接收我的问候,但我不希望你进入我的军营。”
森斯波莉哈哈一笑:“阿列克谢,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你与我记忆中的那个勇士似乎不一样了。”
阿列克谢警惕道:“我军正与你方处于交战状态,我不想与你谈判,也不想与你会面。”
森斯波莉说道:“我并不是来找你谈判的。”
阿列克谢问道:“不谈判?那你来干什么?”
森斯波莉笑道:“我是来看望老朋友,哼哼,难道你不认为我是你的老朋友吗?”
阿列克谢重重叹气:“唉,好吧,我愿意以朋友的身份接待你,我希望你不要找麻烦。”
森斯波莉大笑一声,没再说话,率领8个骑士,策马走向赛克斯军营。
阿列克谢吩咐士兵们,搬开路障,让奥尔良三世夫人进入军营。
躲在卫队里的维洛娜心里嘀咕:阿列克谢这个老东西,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显得那么狼狈,难道他年轻的时候跟这个女人有一腿?
很快维洛娜又觉得自己的推测不对,阿列克谢已经四十多岁了,这个奥尔良三世夫人只有二十多岁,阿列克谢没结婚的时候,恐怕这个女人刚出生,他们两人不可能有什么事。
来不及多想,维洛娜跟着赛克斯的卫队,来到了阿列克谢的营帐外。
阿列克谢已经和森斯波莉走进了营帐,8个骑士护卫在外面。
维洛娜凑到营帐旁边,偷听里面人的谈话。
森斯波莉坐到地垫上,阿列克谢亲自为她倒了一杯果酒。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森斯波莉叹息道:“6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阿列克谢说:“是的,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个18岁的姑娘,现在你已经是奥尔良公爵夫人了。”
森斯波莉用手抚着自己的肚子:“我已经有了3个月的身孕,怎么样,你是不是有些伤感?”
维洛娜在帐篷外,心里嘀咕: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在阿列克谢叔叔面前说她怀孕,居然还问阿列克谢是否伤感?难道阿列克谢叔叔结婚后跟这个女人18岁的时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阿列克谢说道:“是,我是很伤感,你怀的是奥尔良公爵的孩子,我曾经盼望你能成为赛克斯公爵的夫人,怀上赛克斯公爵的孩子!”
森斯波莉说道:“6年前,我确实也和你的想法一样,甚至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维洛娜更吃惊了,赛克斯公爵是黑克托尔啊,这个家伙今年18周岁,6年前,什么情况啊?
阿列克谢说道:“算了,怀念那些往事还有什么原因。他已经死了。”
森斯波莉说道:“死了,也可以怀念。”
阿列克谢摆摆手:“别说这些了,说多了,我会不忍心向你的军队发起进攻!”
森斯波莉笑道:“看来你是个念旧的人。”
阿列克谢说道:“我感谢你当年救了我的命,如果不是你和你的朋友,恐怕我活不到现在。”
森斯波莉微笑:“不过是凑巧罢了,那天我根本没想到救你,我以为受重伤的人是他。”
阿列克谢说道:“我这一生两次被人救了性命,你是其中一个,我一直记着的。”
森斯波莉问道:“我救你的那天,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阿列克谢站起身,恭敬地施礼:“当然记得!我说过,我的命属于我的主人,此外我愿意用身体为你挡三剑,这是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