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公爵在帕文南部一处小型农庄里,三世那里敲诈一批漂亮的女孩。
帕文城堡里,帕文三世可是紧张坏了。
下午的时候,他亲自登上城墙,居高临下眺望敌情,目睹奥尔良的300多个骑兵从东边的远处轰隆隆南下,进驻了城堡南边的一处小农庄。
那处农庄,帕文三世非常熟悉。
一座很精致、很漂亮的小农庄,那不是用来经营和产粮的地方,而是帕文三世度假的别院。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帕文三世会带上他的几个情人,以及一群漂亮的女仆,到那处别院农庄畅玩。
跟很多贵族公爵及其继承人不一样,帕文三世是一个性情温和的公爵,他从不残害女孩子的身体。
他最愿意的方式是把自己的博爱,分享给身边的每一个女孩,让双方都感到快乐。
执政几年来,帕文三世已经培养了好几个情人,每个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
看着自己的度假别院被占领,帕文三世心里暗叫侥幸!
昨天夜里,他派了自己的卫队去这处别院农庄,将他的三个情人接回城堡。
现在他觉得自己真英明啊,如果晚半天才行动,那么他的三个漂亮情人这会肯定被奥尔良三世逮住了,那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帕文三世不愿意去猜。
今天夜里,帕文三世在城堡的议事厅里听取手下官员们的汇报。
典狱长报告:“东部农牧场几个农庄的全部人口,以及一半以上的粮食,已经全部撤回了城堡。此前在秋收阶段,我们早已运回了大部分粮食。所以现在我们的损失不算大,今年收获的粮食,八成数量已经存在城堡里了。”
税务官说道:“唉,不能说我们的损失不大啊。到现在为止,农业官大人下落不明,他和他的70个步兵生死未卜。如果我们的农业官不幸身亡,将不得不说是我们帕文的一大损失啊。”
律法官提议道:“农业官的生死,我们当然要尽快搞清楚,但我认为眼下我们有一件事情必须立刻做。”
帕文三世问道:“律法官阁下,你指的是什么事?”
律法官说道:“派信使,前往首都,向宫廷报告这里发生的事情,必须让女王陛下知道,我们帕文正在遭受奥尔良、埃尔姆和维达的侵略。”
帕文三世又问道:“各位,你们觉得如何?”
税务官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我反对。奥尔良三世是首都权臣的女婿,就算我们派人去首都告状,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也许我们的人连女王陛下的面都见不到,就会被奥尔良三世的岳父给杀掉。”
帕文三世点点头:“税务官大人你的看法很有见地,今年年初在首都参加女王陛下生日庆典时,奥尔良三世和阿尔法三世杀掉了我的几个骑士,那个时候我亲自在首都,也无法让女王陛下对他们施加处罚。唉,如今我远在这里,首都的形势更不会有利于我们啊!”
律法官一脸凛然地说道:“公爵大人,您不可这样悲观!事情不去做,则一点希望也没有。尝试做一下,或许能有转机。”
帕文三世问道:“那么,律法官阁下,你打算怎么做呢?”
律法官说道:“我提议,派出一支10人的骑兵小队,首先前往北部的农庄,搜寻农业官和守备队。不论是活人还是死尸,必须找到。找到之后,派两人回来报信,其余8人分成2个小队,分头前往首都,务必将我们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宫廷。如果农业官已经被奥尔良三世杀害,那么报告的内容将加上这一件事。”
帕文三世点点头:“你的提议非常好,我同意了。”
律法官立刻找出4张羊皮卷,分别写了两个版本各2份状词。版本的差异在于是否被加入了奥尔良三世杀害男爵农业官的内容。
信写好,律法官说道:“每个小队带两份状词。不论是否发现农业官的尸体,信使都要烧毁其中一份没有用的羊皮卷,将另一份送达宫廷。”
帕文三世点点头,在羊皮卷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帕文公爵的专属火漆印。他说道:“一会会议结束,这件事你立刻去办理。”
律法官说道:“我将派出两名律法署的官员,另外恳请公爵大人从您的城堡卫队里调拨6名骑士。”
帕文三世吃惊道:“我的骑士卫队已经没多少人了,今年被其他公爵杀死了好几个,你现在一下子抽走6个人,谁来保护我的安全啊!”
律法官心里叹气,表情平静道:“骑士可以继续招,卫队可以扩大编制,但眼下这次事情,千山万水的长途跋涉,首都还有虎狼权臣,请公爵大人务必派出武技最强的骑士,全力保住两封信。”
听完这些话,帕文三世终于同意,派了6名最得力的骑士听命于律法官。
派人告状的事情落实了,他们继续讨论城防的问题。
典狱长提议:“我军只有两百多人的守备队,骑兵只有几十人,所以绝对不能出城作战。”
税务官也附议:“我们这点军队力量,不可能打得赢奥尔良的部队,我也建议我们死守城堡。”
律法官说道:“根据律法,各城堡军事力量不允许攻打其它城堡。但我必须提醒各位,任何律法都有被人违背的例子。”
税务官说道:“律法官阁下,您太谨慎了!只要我们不出城,他们还能拿我们怎样?”
律法官哼了一声:“律法里还有规定,任何人不得谋逆,不得做出违反国王或女王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