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姆三世已经等不及了,他推开一处房门口的奥尔良骑士,冲进了木屋,抓住一个女孩的头发,拖着她走出了门外。
“真是粗鲁的人,一点也不优雅!”奥尔良三世看了埃尔姆三世一眼,嘲讽了一番。
“松手啊!放开我啊!”火把的亮光下,女孩看清对方的贵族制服,她不敢抓挠对方,只得大喊。
头发连着头皮,被拽得剧痛,女孩不得不跟着埃尔姆三世的走势,否则头皮都会被扯掉。
埃尔姆三世拖着女孩,走向房子附近的一处草垛,准备行使他作为贵族的高贵权利。
就在这时,黑克托尔和他的马队扑了过来。
“有马队来了!公爵大人!”一名守卫在木屋外的骑士喊道。
也不知道他喊的是哪名公爵。
埃尔姆三世刚把女孩扔在草垛上,听见骑士的喊声,仔细一听,他也听见了一阵密集的马蹄声。
“哪来的马队啊?”埃尔姆三世一愣,便没顾上继续控制那个女孩。
女孩是以前维达农场的人,从小也是做惯了农活,对农场的物件很熟悉。见埃尔姆三世在发呆,女孩立刻手脚并用,迅速钻进了厚厚的草垛,没了踪影。
埃尔姆三世一低头,发现女孩不见了,气得他拔出腰间的铜剑,冲着草垛就劈砍了两剑,草垛很厚,自然是什么人也没劈到。
黑克托尔已经很近了,借着木房子外的火把光亮,他已经看见了埃尔姆三世将一个女孩拖进草垛,但由于女孩是从靠近房屋的一侧钻进草垛,所以身处外围视角的黑克托尔没看见女孩怎么消失的,只看见埃尔姆三世拔出铜剑劈砍。
惊得黑克托尔以为埃尔姆三世杀人了!
黑克托尔心里一阵自责,他觉得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赶到,导致一个女孩被埃尔姆三世杀了。
愤怒之下,黑克托尔也不管那么多了,从身边约瑟乔的手里,一把抢过短矛,策马奔着埃尔姆三世就冲了过去。
这里不是战场,大家都是兰瑟的贵客,肯定是不能杀贵族的,因为律法只允许在战场上进行公平的战斗。
黑克托尔心里现在充满愤怒和内疚,他不管什么狗屁律法了,先杀了埃尔姆三世再说,大不了就提前跟女王掐一架,未必打不赢皇家卫队!
黑克托尔调整短矛的角度,顺着白马奔跑的去势,对准埃尔姆三世的胸膛就刺了下去。
埃尔姆三世的身手不弱,见一名骑兵手持短矛杀过来,他迅速扭动腰腹,侧身躲开了短矛的攻击,右手剑反手劈向了行凶者的手。
黑克托尔短矛去势难以收回,见对方不但躲开攻击,还在瞬间做出了反击,立刻松开了手中短矛,身体向左使劲倾斜,将将地避开了埃尔姆三世的反手一剑。
躲避的动作做得太猛,黑克托尔一下子从白马的左侧摔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落地后,又翻滚了几圈,给黑克托尔疼得,半边身子都火辣辣的。
约瑟乔吓坏了,还以为自家公爵被埃尔姆三世给砍伤了,挥舞铜剑向埃尔姆三世发起攻击。
埃尔姆三世刚把右侧的攻击者给打下马,立刻听见了左侧的风声,手中铜剑从下向上,兜向了约瑟乔的铜剑。
当的一声,两人的铜剑毫无花巧地硬拼了一记。
约瑟乔是借这战马的冲势,占据了力量和角度的优势,一剑劈的埃尔姆三世铜剑脱手。
鼠须公爵一屁股坐在地下,大喊:“护卫!防御!”
这时,守卫在房子外和房门口的7个埃尔姆和奥尔良的骑士,拔出铜剑冲向了埃尔姆三世,迎战赛克斯和温特的骑士们。
乒乒乓乓,打在了一起。
更多的埃尔姆和奥尔良的骑士,从几个木屋的门口冲了出来,加入战团。
沃尔考特兴奋极了,他早就想找机会好好收拾这帮讨厌的家伙,见黑克托尔已经率先开打,他更是无所顾忌了。
温特男爵手持一支沾着野猪血迹的短矛,从马背上飞下来,借着前冲的势头,一矛扎进了一名奥尔良骑士的前心。
短矛直接扎穿了骑士的躯干,矛头从他身体后背钻了出来!
沃尔考特一个转身,来到骑士的身前,左手拽住矛杆,大喝一声,将短矛硬生生抽了出来!
这名奥尔良骑士,肺部被刺穿,连呼叫都无法发出,扑通一声倒地,当场被杀!
跟着战神打仗就是如此舒服,沃尔考特的神勇首击立刻鼓舞了己方的士气,8名温特骑士也已跳下马,护卫自家男爵。
他们左手盾牌右手铜剑,左边四人右边四人,结成了进攻阵型,配合着阻拦两侧的敌人,为男爵大人提供护卫。
沃尔考特大笑一声,前冲了三个弓箭步,短矛快如闪电般从正面刺进了一名奥尔良骑士的咽喉,直接扎穿了对方的脖子。
这次沃尔考特没有再秀一次矛身整体刺穿,因为他看见奥尔良三世从木屋的门里走出来。
沃尔考特抬起右腿,一脚蹬踏奥尔良骑士的胸膛,右手拽住矛尾,将尸体踢向奥尔良三世,顺势拔出了短矛。
“沃尔考特!你太过分了!”奥尔良三世一个闪身,躲开了手下人的尸体,拔出铜剑,快步走向沃尔考特。
奥尔良三世很愤怒,这个沃尔考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杀他的骑士!
沃尔考特虽然自视公国无敌,但他不是狂妄之辈,这几天的开会他已经判断奥尔良三世也是顶级高手,绝对不能轻视。
沃尔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