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安妮西来了,黑克托尔心中一片激动,他和美丽女仆互相爱慕,这么多天不见,他非常想念安妮西。
黑克托尔心想,既然安妮西回到了城堡,说明安妮西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从农牧场到赛克斯城堡这段路算是个小长途。
黑克托尔的第一个念头是把安妮西接到城堡里,有些事他已经期待很久了,不想再让自己的处男问题继续苦恼下去。
律法允许他对安妮西行权,身边的众人也都期待这件事发生,这些事情黑克托尔都是知道的。
既然从法律上到道义层面,再到爱情本身都不存在障碍,黑克托尔决定行使他对安妮西的权利。
他刚想吩咐人把安妮西带来,忽然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黄昏了,太阳斜照。
时间不早了。
黑克托尔想到,如果现在办了安妮西,那么只能天黑以后赶路。
夜路不安全,而且速度慢。
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立刻出城,与汉密尔顿汇合,跟着农牧场的几千人一起赶路。
几千人,再加上超过一千匹马,浩浩荡荡的队伍,狼群不敢来骚扰。如果仅仅是黑盔卫队的十几个人,夜晚在荒郊野外真是很不安全。
再说了,大伙都在为大行动而努力,公爵大人如果抱着女仆睡觉,岂不是会打击底下人的士气。
思考了半天,黑克托尔下了个决心,对安妮西行权的事延后。
黑克托尔吩咐道:“我们现在出发,你们全体跟着我出城!你们几个,把我卧室里的金币全部带上!”
这些金币庞巴菲尔贪污的钱,盎格鲁在埃尔姆的农庄抓捕了律法官的儿子,搜出了这笔巨款带回来。之前拨了一千个金币给盎格鲁做经费,还剩一万九千个。
“是,大人!”查瓦利亚领头,众骑士和武士搬运金币箱子,下楼抬上了马车。
不一会,公爵的马队抵达了城门。
在黑克托尔到达前,阿列克谢已经命令人,悄悄把汉密尔顿派来的三名律法署官员,“护送”去了牧场割草。
黑克托尔隔着老远,就看见了马里恩科、约瑟乔、阿列克谢和钱德勒,但是没有发现他心心念念的安妮西。
“马里恩科,钱德勒,你们辛苦了!”黑克托尔喊道。
“谢谢公爵大人。嘿嘿,您就别跟我客气啦,您现在最想看见的,绝对不是我这张老脸,哈哈!”马里恩科笑道。
“好吧,我不隐瞒自己的心情了,安妮西在哪里?”黑克托尔脸微红。
四名干将哈哈大笑,没人回答公爵大人的提问。
黑克托尔四下张望,城门口的骑士和武士们,也在偷偷笑。
公爵心中奇怪,安妮西去哪了呢?这帮家伙应该没有骗公爵,安妮西一定回来了。
附近一所民宅的房门打开,一身白裙子的安妮西跑了出来。
“公爵大人!”安妮西跑向黑克托尔的白马,边跑边喊。
黑克托尔翻身下马,迎了上前,一把抓住安妮西,紧紧抱在怀里。
正想吻下去,黑克托尔忽然意识到周围有几百个骑士和武士在围观,赶忙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安妮西,你怎么来啦?”
“我的大人,我想您了!”
“你的伤势痊愈了吗?”
“已经痊愈了!晚上我给您看伤口!”
“今晚恐怕不行。”黑克托尔看着安妮西的脸,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你住到城堡去,我要带领人马外出,过几天回来接你。”
“我不嘛!我好不容易才来到您身边,我不要和您再分开了!”
“别闹!我要带人马去执行重要任务,岂能让你跟着风餐露宿,而且也不安全!”
“我的大人,您带了农牧场几千个人,有那么多人,不会不安全的!您就带上我吧!好不好嘛!”
黑克托尔看向了四名干将。
马里恩科摸着山羊胡,点头赞同。约瑟乔和阿列克谢盯着公爵,面无表情,既没有同意的表情,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钱德勒拿着一块布,专心地擦拭他的铜剑,根本没看向公爵和安妮西的方向。
黑克托尔走到马里恩科面前:“约瑟乔征集来的车辆和马匹,已经交给你了吗?”
“是的,大人,我的人已经接管了那些交通工具。”
“你的人手够吗?”
“不够,我需要多一倍的人手。”
“我是否应该立刻从城堡招人?”
“大人,这件事不着急。可以在我们返程时再做。”马里恩科提议,“我建议从城堡招募四千人,几天之后到禁忌森林北部待命,接运返程的车辆。”
黑克托尔对阿列克谢吩咐道:“马里恩科的话,你听见了?”
阿列克谢施礼道:“听见了!”
黑克托尔说道:“照办吧。”
阿列克谢答应:“是,大人!”
黑克托尔又下令:“阿列克谢带领两百名新兵,继续执行戒严任务,直至我返回。”
阿列克谢领命:“是,大人!”
最后,黑克托尔宣布:“全体上马,安妮西乘坐农牧场的马车,出发!”
“哎,等等!”马里恩科忽然说话。
“怎么了?”黑克托尔问道。
“大人,我建议您,把公爵马车里的那些箱子搬到我们农牧场的马车上,让安妮西小姐乘坐您的马车。”
“好主意,来人,照办!”
一群武士冲过来,19个箱子很快被搬运到了农牧场装运粮食的开放式车厢上。
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