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朱庸的耳光好不容易才清静,罗大仕这话,使得江雪继续哭哭啼啼。
朱庸的脸色都阴沉下来。
罗大仕还说个没完。
只见罗大仕继续说道:“衣冠冢刚入葬,立马全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红,就封侯拜相那般喜庆。”
这下,江雪哭得更加厉害。
罗大仕那会管江雪哭哭啼啼跑人,见有个碗没人端着,他倒是端起来先扒了几口饭,还夹了一块肉。
朱庸是冷不丁小声说道:“要不是大庭广众,本王一定抽死你。”
反正朱庸现在不敢打他,他便使劲吃。
“给我备碗和筷。”
罗大仕这才知道,这碗饭是朱庸的,这筷子也是朱庸的。他还以为是江雪的,可便尴尬了。
罗大仕尴尬一笑“王爷您和我谁跟谁,您不会介意吧?”
大庭广众,朱庸必须收敛锋芒。
“那是自然。”
罗大仕看得出来,表面一套,被动他一定要遭罪。遭罪不可怕,可怕的是朱庸让他白干活,还不给钱。这才是他最怕的。
三更灯火五更鸡,朱庸还没睡够。
这门便有人前来敲打了。
日月王府可没有守卫一说,更没有巡更,看门。时间一到,门一关,都各自回各屋睡觉,哪管谁来敲门。
朱庸的日常还没开始便被人给吵醒了。
朱庸作为一家之主,他不起来不行。
“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朱庸冷嘲热讽说道:“原来是相府的丧家之犬。”
这领头的便是江涯。
朱庸也是服了,都被自己打成那副德性,还完全不知死活,敢来闹王府。
“赶紧把人交出来。”
“否则本少爷便踏平这小小的瓦房。”
“那便进来。”
朱庸示意这些人都让开道。
朱庸也没想到,江涯还真的带人进来了。
朱庸笑了。
朱庸没想到,江涯这蠢货还真进来。
“给我打。”
罗大仕见人进来,那兴奋劲,比干了一碗鸡血还要猛,挥舞着大木棍,显得异常滑稽。
看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江涯。
朱庸上前一脚便踩在他的脑袋“江相国怎么也是一代贤良居士,怎么有你这么一个蠢货儿子。”
朱庸笑呵呵说道:“本王的王府是小了点,可是王府就是王府,擅闯王府是死罪,你不知道吗?”
朱庸继续说道:“下次带些厉害点的人,他们欺行霸市还行,闹王府还不够格。”
“王爷,您这就要把他放了?”罗大仕急了。
“可能吗?”
朱庸的反应更大。
罗大仕也学着朱庸用脚去踩江涯“小子,你就等着脑袋被开瓢,你老爹也救不了你了。”
“谁说我要杀人了。”
“王爷,难不成还要养着不成。”
罗大仕纳闷道:“这种垃圾,活着也是浪费米饭,还要白养他?”
“他吃我一顿,我要他老子还我一百顿。”
“这买卖不亏吧?”
江涯这一顿有没有吃,吃好吃坏,没人知道。可朱庸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他擅闯王府,那是铁打的,肯定跑不掉的。
哪怕朱庸当着他老子的面,把他的脑袋砍了,那也是合情合法的。江无海除了干瞪眼,若是有所举动,也只会死得更快。
不过,这相府的二夫人倒是挺灵通。
当然,来的也不止是这二夫人,还有江无海的老娘。
江无海怕是现在还在上早朝。
这恶婆娘加一个老巫婆,她们若是刚强闯王府,朱庸直接一锅端了。
朱庸也好狮子大开口,狠敲江无海一笔。
年长稍智,那有江涯这种鲁莽无知。
不过,也不是什么高明手段。
可是这泼妇骂街,朱庸还真有点受不了。
不过,他让底下的人别搭理这群疯狗。
朱庸堂堂一个王爷,就算再不济,也不可能沦落到娶不到老婆的地步。抢亲,那更是谬论,简直是妖言惑众。
“抢亲?”
这些人倒是提醒了朱庸。
这可是造谣。
造谣平民百姓,那肯定是屁事都没有。可是造谣皇亲国戚,当朝皇子,那可就罪过了。
朱庸带着人,笑嘻嘻走出门。
恶婆娘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有重要扑上来撕咬朱庸的冲动。
朱庸笑嘻嘻说道:“把这些造本王谣言的罪人都抓起来,待会送去镇抚司。”
朱庸不留着这些人当人质,那是有原因的。
朱庸要不了他们的命,最重要还是顾及江无海这相国。
报官审判的话,朱仕途那杂碎肯定第一时间跑去包江无海的大腿。
镇抚司可便不通,江无海能进镇抚司不假,却命令不了镇抚司的人,更别想调动他们。
这么一来,便能让这些人遭点罪。
“镇抚司?”
恶婆娘一听,整个人两眼一翻,直接被吓晕过去。
这足以看得出镇抚司的大名。
朱庸先前把整个镇抚司上下的人都喂得饱饱的,人还没进镇抚司大门,早已有人备好酒肉接待。
这足以看得出朱庸已经收买了镇抚司不少人心。
镇抚司一个小头头屁颠屁颠跑到朱庸面前说道:“王爷,敢造皇亲国戚的谣言可是重罪,造谣当今皇子的谣言,皆是死罪。”
“死罪就免了。”
“怎么也得给江相国一个面子。”
“给点教训就行。”
当然,这也得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