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帆和王干倒是一下就乐了。
“王爷,您把我们的债给免了就成了。”谢帆和王干齐声说道。
朱庸肯定不答应,个个要是都如此的话,他这户部尚书还像话,还怎么当下去。
“你们这脸是不是有点大?”朱庸怒极反笑道。
谢帆和王干是彻底急了。
“王爷,这都怪我们家的败家子。”谢帆说道:“我的家都快被他们给败光了。”
朱庸还没出声,王干急声说道:“王爷您都给了老太师五十万,给我们两一二十万,那也不多。”
朱庸的脸色瞬息就变了。
这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还是脑袋已经被门给夹坏了。
“你们觉得你们有这么大的脸吗?”
朱庸怒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的官给罢了。”
朱庸此话一出,谢帆和王干他们两个直接就给朱庸跪下了。
“王爷,我们也不想。”
谢帆说道:“前后都是死,总得给我们条活路吧?”
“那说说为什么前后都是死。”
朱庸很快到时听明白了,谢帆和王干他们两个养了一群败家子,家底被他们败光不说,还到处借高利贷,要是借了扑通的高利贷就算了,可是借了大有来头的高利贷,那就不一样。
他们这礼部尚书和工部尚书这两张脸不够用,说是再不还钱,就要他们儿子的命。
很显然,这个放高利贷的人就是朱万山。
朱庸知道朱万山的城府一直很深,没有想到,居然深成这个样子。
这使得他们现在想要独善其身难上加难。
“这个好解决。”
朱庸说道:“你就把这败家子全部都给赶出家门,要是老婆不同意,那就休了。”
朱庸说道:“你们两个的身子骨,而且也就五十来岁,再娶的话,生上几个儿子不难,教导好了,那可就是国家未来的栋梁,而不是祸害,更不是你们老谢家和老王家的催命符。”
朱庸继续说道:“你们觉得用了第一次就不可能来第二次,你们那几个败家儿子能够痛改前非?”
朱庸接着说道:“现在把他们干出去,或许被人打一顿,可敢把他们打死的几率是多少?犯不着为了几颗没用的棋子,往自己身上抹黑,你们也能够独善其身,何乐不为?”
“这?”
朱庸见谢帆和王干两人面面相窥。
朱庸可就不答应了。
“还犹豫什么?”
朱庸说道:“此事要是不当机立断,那你们以后可就难以善终了。”
“这?”
谢帆和王干听得出来,无论是朱庸,还是朱万山,那都是两头不讨好,确实是难以善终。
…………
离开户部后,朱庸倒是前往回王府的路。
正好路过这热闹的东街,只见一个青年男子倒是挺横,直接就把别人家的摊子给揭了。
这把别人的摊子给揭了就算了,居然还敢动手打人,这可就有点过了。
这些摊贩似乎被欺负得够呛,结果就蜂拥而上,拳打脚踢,完全就不给这人好脸色看。
说打就打,而且还往死里打。
“你还以为你是谁?!”
“你还以为你是礼部尚书家的三公子。”
“我呸!”
人走茶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朱庸倒是没有想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下就有人知道这礼部尚书谢帆,把他那几个败家子都给一并赶出府外,还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种人,朱庸倒是没有必要去解围。
正常说,已经落魄了,那就得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可他并没有,不止没有夹着尾巴做人,而且还把这火气给撒到别人的身上。
这种人就是欠扁,不打的话,不长记性。
当然,那怕是被打死。
朱庸可是一点都不意外。
有点有趣的是,居然还有人敢到这王爷府去闹事。
日月王府。
这王府大门,一群男女。
这领头的是稍微年长的女人,年纪也有五十来岁,都快六十的人,火气倒是一点都不小,骂得什么难听的都有……
朱庸骑着马缓缓走来,居然还有不知道死活的,敢来拦着他的马。
“你就是当今的九王爷?”
“你倒是管得挺宽的,居然给我家老爷撑腰,让他把我给休了,而且还要把我赶出家门。”
这种女人给朱庸的第一感觉,那就是个泼妇。
这种女人有的是欺软怕硬,有的就是软硬不吃,就是怕死。
王干是急匆匆干来了。
“王爷。”
朱庸见了王干时,倒是忍不住笑了。
“王爷,大胆写休书,把这府邸,还有家产都给他们,你算是净身出户。”
朱庸继续说道:“本王不是有座旧的王府,借给你居住,我看谁敢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王府闹事。”
王干一听就乐了。
王干的婆娘似乎也没有什么意见。
他们两个倒是痛痛快快,一个休夫,一个休妻,完美就把事给解决了。
事实上,男人要是摊上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老婆的话,基本再优秀的男人,都会被她给毁了。
王干倒是很快就带了几个家仆就住进了朱庸的那座旧王府。
这旧王府或许没有他现在的府邸大,可顶着一个王府的名字,那可就不同了。
擅闯王府,闹王府,那可都是死罪。
住这种地方,除非天变,那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