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霸天什么德性,朱庸再清楚不过了。
这些天他确实也呆得有些枯燥乏味,所以他也不是很想管着袁霸天,就让他去浪。
吃完饭,朱庸便去洗个澡,顺手换了一身刚刚购买来的便衣。
朱庸洗完澡出来便见不到袁霸天,或者说,他们全部都是一个德性,早就趁着朱庸洗澡,跑出去浪了。
……
小躺在床上,眯了一回,都已经快近夕阳。还有一个多时辰就天黑了。
朱庸打着哈气起床,看着小耗子倒吊在他头上的悬梁上,睡得不是一般的香。
夜猫子也是跟着打呼噜。
小蠢货倒是一点挺安静的。
朱庸走下楼,倒是直接掏出一锭银子,让小二给他上酒菜,他好打牙祭。
朱庸出手阔气,还有赏钱,小二自然把他伺候好。
三两酒入腹,无肉不欢,吃得正起劲时,马风一脸狼狈,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见马风那狼狈样。
朱庸现那还有吃饭的心思。
“怎么了?”
“不就是出去浪?”
“这变成这副德性?”
马风自然不敢有所隐瞒,他还等着朱庸去救人。
“爷,我们去了马场。”
马风老实交代“本来是赢了不少钱,结果老大要学人家赌马。”
马风继续说道:“本来输光就输光,可他居然还借了钱,一直输一直借。”
马风说到最后不敢吱声了。
不用说,他们这地痞的本性还是原形毕露。
朱庸都懒得去训斥他。
“带路。”
袁霸天他们好歹也是他的小弟,做大哥的要是不管这事的话,便有点说不过去。
马风屁颠屁颠带着朱庸千去马场。
这马场确实有不少的马,还有不少的赌摊。
这赌马也只是其中的一种赌博方式。
赌场的人见到马风带着朱庸来了,他们一个个横着脸,带着一副副讥笑,似乎把朱庸当成了肥羊。
只见一个光头大汉走了出来,他是个独眼龙,从他的身材,还有体格,朱庸一眼便能够辨认得出他是西凉人。
这里的马场都是西凉人或者辽国人在经营。
这里虽是王朝的国土,可这些西凉商人,辽国商人,每年的马匹买卖可是一笔不小的税收,还有王朝的战马不少也都是来自这些西凉商人和辽国商人。
这些外国商人,只要不做越线的事,王朝是不会动他们,甚至鼓励他们多来此地经商。
当然,他们也会做人。
这些能够在这里扎根的西凉商人或者辽国商人,都是有两把刷子,光是每年的孝敬,就足以把这些地头神都给喂得饱饱的。
自然没有人敢找他们的麻烦。
“你就是他们的老大?”
“他们在我们这借了不少钱,现在连本带利得拿十一万两,否则的话我就要把他们运回去当奴隶卖了。”
光头独眼男子笑呵呵说道:“或多或少能够弥补我们一些亏欠的钱。”
光头独眼男子还没有缓过来,朱庸上前便踹了袁霸天几脚,有种落井下石的举动。
“你这蠢货,怎么也是混街头的。”
朱庸谩骂道:“被人给套了还不知道?!”
朱庸这几脚,袁霸天是认了。
袁霸天捂着被打肿的脸说道:“爷,这不是赌疯了?”
袁霸天继续说道:“本来我们是想修理他们,算是给他们点教训。”
袁霸天没敢继续说下去。
不用说,这货什么德性,朱庸是再清楚不过。
朱庸直接伸着手指戳着袁霸天的脑袋说道:“你们以前也算是一方的恶霸,像这种赌场,你们也敢惹事?”
光头独眼男子哈哈大笑道:“愿赌服输,你要是再不替他们还钱,我就要把他们装箱运送回去当奴隶卖了。”
朱庸撇了撇嘴道:“我还没赌,怎么就知道输了?”
光头男子笑了。
“可你还欠着我们的钱?”
“还是先把钱还了再赌。”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朱庸也没废话,直接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说道:“要是不够,待会我回去给你们运一车来。”
“还是赶紧说说你这赌马的规则。”
见朱庸如此干脆利落,光头独眼男子笑了。
不管朱庸还有没有钱,反正这十万两是跑不了,自然乐意之至,让朱庸跟他们赌。
“这马场里头有八百多匹马,挑马时间不得超过半炷香。”光头独眼男子说道:“挑好了马在这圈跑上一圈,要是赢了,按照赌注双倍赔偿。”
光头独眼男子继续说道:“赌注最低不少于五百两。”
“一万两。”
说着,朱庸把一万两的银票给掏出来。
朱庸随便挑了一匹马便骑着出来。
光头独眼男子让自己底下的一名骑师挑马。
双方马挑选好了,边开始准备。
因为这时候还有场外围的,那便是赌谁的马能跑赢,所以还需要稍等。
朱庸掉转下马头,再度掏出一万两的银票赌自己赢。
他的赔率是一赔五。
不用说,这么高的赔率,肯定是袁霸天他们这蠢货先前给拉高了,否则这些人怎么都不看好他,而是看好光头独眼男子的骑师。
伴随着一声喝令声,赛马开始了。
喝令声刚下,朱庸骑着的那一匹马健步如飞,简直就跟装了加速器,直接就把身后的人给甩得远远。
朱庸这都跑完一圈,他才跑了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