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元康迟疑的问道:“这样的话风险很大啊!“
刘靖:“风雪大,能见度低,对方在自己的营盘里,根本就不可能阻止起像样的骑兵阵列。就算组织的起骑兵阵列,就在他们营帐里冲锋的起来?
换个说法,突厥是一个一个部落的,他们巴不得对方死,这样可以占有对方的牧场。如果遇见强有力的攻击,他们跑都来不及,还和我们作战?算了吧!”
鱼元康:“如果攻击成功,那俘虏呢?”
刘靖摸摸头说道:“俘虏?我们管好战马和牛羊,那些突厥人能在这大雪天跑到哪里去?”
鱼元康:“是啊!跑出去就是找死。那为什么要等明天呢?我们为什么不能现在就攻击?”
刘靖立刻起身说道:“对啊!为什么不现在就攻击?”
鱼元康:“先休息4个小时,赶了这样远的路,又搭庇护所。等恢复体力之后1点下山,3点进入预定攻击地点,3点10分进攻。”
刘靖:“好,就这样决定!-”
鱼元康:“让所有士兵都披甲,谁不披甲,关禁闭3天,不关5天。”
刘靖想到和吴欢的约定,于是问道:“师长,我们今天晚上就攻击了,算不算是违抗军令?”
鱼元康:“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说,主公心中明镜似的,他了解我们的心情。”
刘靖想到颉利军队有10多万问道:“我们才4000,对方有10多万。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鱼元康撇撇嘴说道:“冒险?攻入突厥大营,我们正面100米内无人能够抵御独头弹的射击。又不用怕骑兵攻击,有心算无心,这战打得,去传令吧。”
颉利非常烦躁,不想见那个老女人,对侍卫说道:“和可敦说,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情明天再说。”
侍卫:“是!”
侍卫出营帐,对采菊说道:“可汗已经睡下了,有事情明天再说。”
义成公主站在营帐门口,看着飘雪。沙,沙,沙,很轻却很沉重的声音,在敲击义成公主那颗烦躁的心。
颉利明天如果攻打侯城,这几日帮助定襄郡谋划的彻底破产。而且无论侯城攻下没有攻下,都是一样的结果,怎么让她不心烦气躁?
看见采菊回来了,她知道颉利不愿意见她,所以就采菊一个人回来。但义成公主不死心,问道:“可汗怎么说?”
采菊想义成公主行礼后:“公主!可汗说已经睡下了,有事情明天再说!”
义成公主知道现在不劝颉利改变主意,等明天,等明天一切都完了。
义成公主:“走,我们去看看可汗!”
义成公主带着采菊来到颉利的营帐,侍卫没有进去通报,帐内传出一阵阵女人梦呓一般的呻吟声。义成公主知道,颉利在恶心自己。
雪天,脚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声音可以传的很远,现在除了巡逻的部队,没有将士敢这时候在外面走。所以颉利听到有人走来的声音,就知道义成公主来了。他不想见义成公主就折腾身边的女人。
义成公主在帐外站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喊出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回头就往自己的营帐走。
吴欢抱着王菡娘,被她挑弄的无处可逃。吴欢无奈,把泡在酒精里的羊肠取出,放在温水里洗洗。
王菡娘阻止道:“师哥,我想要孩子!开年我就16岁了!”
吴欢一边摇头一边洗,说道:“16岁?很大么?还是很小,等2年再要孩子。听话啊!你自己还在长身体,这时候要孩子,就是要你的命,我不同意。”
王菡娘撒娇的摇着吴欢说道:“师哥,我们要个孩子么!好不好?师哥!母亲生我的时候,就才15岁呢!”
吴欢依旧摇摇头:“不行,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就这事情不能!”
王菡娘还撒娇!吴欢知道自己的防线快要抵抗不住了,于是穿着军大衣,不顾王菡娘的叫喊,出了门,让冷风吹吹,把火热的心冷一下。
大雪沙沙的下着,很大,很大,这棋盘山上的3个团的军队现在还好吧,希望不会冻坏了。
站了一会儿,身上冷了,内心是yù_wàng之火也冷却了,转身想回屋里。
“主公留步!”高雅贤的大嗓门响起!
吴欢回头看到高雅贤,苏定方,王朔,秦原,茫然问道:“怎么了?”
王朔说道:“主公,颉利一定会攻击我们,所以,我们几个商议,趁今天晚上大雪,攻击颉利大营。”
吴欢疑问道:“现在?”
王朔:“对!现在!”
高雅贤说道:“只要现在炮击颉利大营,必定引起突厥士兵大乱。”
吴欢想到突厥人基本没有信义可以说,于是说道:“行!发令,打两发信号弹!”
两发信号弹升天,发出烟花般的光芒。吴欢没有办法弄出真正光芒闪亮的信号弹和照明弹,只能用烟花来糊弄一下。
看到沈阳城升起的信号,信号员迅速来到指挥所报告:“报告师长,指导员,在10分钟前,沈阳城里发射两枚信号弹!”
鱼元康看了一眼刘靖说道:“没有想到,主公他们和我们不谋而合!这样我们就不要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来搪塞别人!”
刘靖说道:“炮团不炮击,参加战斗,那团属炮兵连呢?”
鱼元康:“团属炮兵连,怎么会不炮击,我还要用炮兵连的60毫米迫击炮,瓦解一切抵抗我们的敌人!”
刘靖:“他们的炮击有没有数量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