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不少人忍不住议论纷纷,他们都没有见过方正卿,不怎么认为方正卿能挡住吕布,毕竟今日吕布的神威他们那是都见识过了,可以用四个字概括,那就是“挡我者死”。
当然也有人听过方正卿的名声,不过在他们看来不过是笑谈罢了,造假造的太厉害了。
董卓刚静下心来,突然有一部将走了出来,正是两年前投奔董卓的李肃。
李肃对着董卓拱手道:“主公,吾与吕布乃是同乡,甚是了解吕布此人,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降吕布。”
董卓一想到吕布的勇猛,若是得到,那可是如虎添翼,所以哪怕有了方正卿相助,一听到能招降吕布,依然十分心动。
顿时大喜道:“汝需何物?尽管说来。”
李肃听到董卓的话后,心中暗喜如若成事,其不高官俸禄就在眼前,赶紧回道:“主公,武将者生平所惜三件事物,神兵利器,护身铠甲,绝世宝马,而吕布独独缺少一匹绝世宝马,所以要想说降吕布,需所求主公胯下龙驹大象。”
龙驹对任何一名武将来说可谓是心头肉,但是董卓也是爱才之人,当初能给方正卿大象,宝刀,府邸,自然也不会对吕布吝啬。
“好,给你,外给你加两箱珠宝!”董卓大手一挥直接同意了。
“主公英明。”当听到董卓的决定后,帐下所有大将起身拱手回应道。
“哈哈哈,希望吕布不要让咱家失望。”董卓听到帐下诸人的话后,大笑摆手示意坐下。
入夜,并州大营,吕布正在和高顺还有张辽谈话,忽然听到传令兵的声音。
“报!将军,营外有一人说是将军同乡,请求一见。”
吕布听闻,大感惊讶,在这洛阳中自己可不知道还有同乡,不过吕布还是让人领了进来。
“将军,现如今我军正与董卓交战,偏偏这时就来了个将军的同乡,可见此人必是董卓说客。”张辽也不愧是未来的大将,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这事,赶紧对着吕布说道。
吕布听后,顿时觉的有理,不过吕布是谁,岂会为了什么避嫌而不见客,对着高顺张辽俩人摆摆手,道:“你二人躲在营帐一旁,我倒要看看董卓的说客如何来说服我。”
“诺!”
高顺张辽听到吕布的话后,拱拱手便藏身到了营帐一旁。
“奉先,咱们可是许久未见啊!”李肃刚进营帐便对着吕布高兴的说道,好像俩人关系有多么好似的。
吕布一看,原来是李肃啊,虽然与其不熟,但是人家都如此热情,吕布岂能见怪,客气的摆手道:“原来是李肃兄啊,请坐。”
李肃坐下后,不谈其他,只与吕布谈论同乡时的事情拉旧情,俩人不一会便拉进了关系。
这些年吕布在丁原帐下也是混的不怎好,他虽然屡立战功,但是丁原却猜忌他,不然他一个猛将也不会成为一军中主簿,骑乘的更是一普通的劣马。
李肃故作不知吕布的军职,说道:“奉先武艺超群,在并州更有飞将之称,可谓是潇洒至极啊!哈哈!”
吕布听了冷着脸道:“吾一主簿之职,从何谈论潇洒至极啊!”
惊讶道:“奉先可是戏言,兄长有万夫不当之勇,岂会是区区文职?”
吕布一脸颓废道:“吾岂会诓汝。”
李肃叹息道:“唉……兄长,吾李肃文武稀疏在董公帐下却也是一名虎贲中郎将,而兄长替丁原立下各种汗马功劳,竟然只有主簿之职,丁公对兄长何其薄也!”
吕布摆摆手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我各备其主,有何话明说便是,休要啰嗦。”
李肃见此也不费话了,站立起来对着吕布拱拱手道:“奉先兄长,董公今日在战场上见兄长武力非凡,对兄长亦是佩服万分,特令小弟送来两箱珠宝。”
“这是何意?”
李肃:“兄长,董公听闻兄长在丁原帐下只是为主簿之职,大感不愤,而丁原无故攻打都城洛阳,这可是犯了灭九族的大罪,特命小弟前来,董公爱惜兄长武艺,不忍兄长走向这条不归路。”
“好了,你不用说了,丁刺史收我为义子,我岂可无故弃之。”吕布听到李肃的话后,猛的一下子打断了李肃的话。
“此言差矣,兄长姓吕,丁原姓丁,从何谈父子之说,再说丁原忌惮兄长,竟封兄长为主簿,这岂不是忌惮兄长掌握兵权。”
听完李肃的话,吕布冷声道:“够了,吾看在咱们是同乡的分上,今日不予与你计较,你走吧。”
“唉,可惜了,本来还有一匹龙驹送给奉先的,但是既然奉先不在乎,那就算了!”
“什么,龙驹?”
吕布本来听到珠宝并不放在心上,但是听到龙驹,心跳都加快了,龙驹对于武将而言,可以说是另一条命都不为过。而他吕布就缺少龙驹。
“肃已经将良驹带来了,不过为怕军中将士发现,肃命人在军营十里外看守良驹。”察觉到吕布心动,李肃也就安心了。
吕布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为了龙驹投靠董卓,一想到这些年丁原对自己的不断打压,吕布刚要有了决定,但这时李肃见吕布表情纠结,于是准备加一把火说道:“奉先可知道,董公已然派人去请了西凉鬼神了,不出三日必到洛阳!”
李肃的本意是想借用方正卿给吕布施压,意思就是暗示吕布,若是等有了可以匹敌你的将领回来,那你可就不值钱了。
但是李肃却忘了,吕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