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挺害羞,这两位小郎君怎么之前从未见过啊?”
三位美妇人分别倚靠在卫青还有张远身上,张远一个人左右就有两个娼妇,拿着轻纱不停地往他们两个人脸上拨动。
“公孙敖,这万花楼怎么是这种地方,我还以为你要带我跟远兄去一家酒楼喝酒吃肉。”
这义渠人哪里经得住大汉妹子来这么一套,初到长安上任时,他第一次被人带到这里来就沦陷了,在这里没有人去管你的面孔到底是汉人还是胡人,只惦记着你身上有多少金银。
张远拿的小包裹里时不时发出来的叮铃作响声,便使得他身边比卫青公孙敖多了一个娼妇。
“去那种地方吃肉喝酒,哪有这里来的爽快,卫青你总不能还是雏儿吧。”
万花楼内的娼妇早些年景帝还在的时候,干的事情跟卫子夫没进宫前是一模一样的,这让卫青难免有些不自在,他虽然自卑,但是自尊心也不小。
“公孙敖你就别取笑我青弟了,这位娘子你去伺候他吧,我这小兄弟可受不了你这番挑拨。
真火被挑逗出来,估计你都扛不住。”
张远虽然也浑身别扭,但还是帮着卫青化解了尴尬,再怎么说公孙敖也是一番好意,想着为自己送行,总不能在这里让两个人难堪。
“小郎君,你有没有你这位兄弟厉害,我们可是两个人呢。”
话刚说完,张远身上靠着的两名娼妇躯体扭动的更厉害了,轻薄的纱衣根本起不到阻挡视线的作用,张远只需要瞥一下眼睛,那春色便能够尽收眼底。
反正来就是为了寻开心的,为了让公孙敖有面子也好,或者是为了纾解这段时间被压抑的心情也罢,张远打开包裹,一只手拿着个金饼子就往两名娼妇的胸脯塞去。
“夹住了,这就是你们两的了。”
马蹄金是冰冷的,人的ròu_tǐ是火热的,冰与火交织在一起那就成为了
冰与火之歌。
这歌声自然是由人的声带发出来的,只不过内容却是有些单调。
只有嗯嗯啊啊几个字。
“啊哈哈哈哈,还是张兄会玩,高人啊。”
卫青因为羞愤直接弄得脸部充血,扭过头不去看。
这一夜张远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吃了多少肉,总之包裹里的十块金饼子算是花的差不多了。
万花楼许久才会有这么一位豪掷金银的大主顾,夜深之后,半幢酒楼的姑娘都跑到张远他们这件屋子来,唱啊跳啊。
任凭卫青这样坚韧的汉子,几坛酒下肚,也被这些娼妇拉去在众人面前起舞。
第二天天色大亮,张远才从一堆软糯的ròu_tǐ上面起来,发现自己的内裤还在,便放下心来,想想昨夜的荒唐,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
走到卫青还有公孙敖身边,踹了他们两个几脚。
“都午时了,快些起来。”
二人醒后,给了张远不同的反应,卫青是惊恐,公孙敖是意犹未尽。
公孙敖都不知道得多少年的俸禄才够他在这里造作这么一回。
“远兄,小弟今日下午还要去建章宫值守,就不去送你了,等你过两天回到长安取行李的时候,再来送你。”
卫青深怕自己的丢人表现会引起张远公孙敖的嘲笑,跟做贼被抓住一样落荒而逃。
“张兄,我也先回去了,这酒水虽然没有我们草原上的烈,但是喝多了脑子还是会有些酸胀,我回去再睡上一觉。”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面临离别,虽有些失落,但想起即将能够见到自己的家人,失落就能够很快被冲散。
老赵他们就是家人啊。
正好人在西市,张远在拿凉水洗了一把脸后也清醒了不少,兜里还剩下几两黄金,就出了万花楼朝贩卖马匹的地方走去,买了匹看起来比较雄壮的骏马,配好马鞍又找老板多要了一副马镫,牵着从长安城的横门出城朝着阳陵邑而去。
田蚡在阳陵邑也有一处别苑,张远的目标就是在那里,然后让人带他去找老赵他们。
怀揣着如同游子归家一样的心情,手中的马鞭挥舞的频率越来越快,忍着不去想马鞍跟大腿摩擦导致的疼痛,还不到一个时辰张远就从长安城赶到了阳陵邑。
在现在阳陵邑才是长安附近这些卫星城里人口最多,规模也最大的一个县级城池,露出了象征自己五大夫爵位的印绶,没有掏一分钱骑着战马就进入到了城池之中。
阳陵邑内谁的府邸最大,就象征着谁在朝堂之上的权势最大,虽然窦婴已经不如以前,但是他在阳陵邑的府邸还是要比田蚡的大一些,而且他人现在就居住在这里。
魏其侯府就在武安侯府对面,知道这些是必死之人,在大街上行走的时候,张远都特意绕开了他们家的大门,对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张远是一点好奇都没有。
“张公子您来了,侯爷已经把事情全都交代好了,您请随小人来。”
刚到武安侯府大门,张远还没有下马,武安侯府内就跑出来了一名小厮,冲着张远说道。
这个样子就跟等了张远很长时间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会到武安侯府?”
“实不相瞒,小人昨日接到侯爷的命令后,便一直在门内等候了。”
田蚡亲自交代的事情,虽然事情可能不是很大,但底下的人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要不然稍有疏漏可能就是人头落地。
在长安的这段时间,这种事情张远见得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