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感觉自己有点懵。
他都三十多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夫少妻?
刘老板跟奶茶妹妹?
“画像我也看过了,是个难得的美人。
据说是要送进宫里的,可你也知道卫夫人如今还有半个月临盆。
不然这种好事哪能撞倒你头上来?”
“卧槽,你这么一说,我还有点小兴奋!”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刚刚还跟我说着情话,现在心思就飘到人家小姑娘那里去了。”
“别说话,吻我。”
张远tuō_guāng衣服,直接把卓文君给扑到在床上。
又是一夜春色,娇艳欲滴。
翌日一早,张远从房间里面出来,只觉得浑身的疲惫都没了。
这长安城的空气就是比大草原的空气香甜啊。
刘彻没有剥夺他的卫将军封侯,太学也不用他管了现在。
没有仗打,他们这些封号将军就是全城最清闲的人。
就在这一天,萧家的人上门了,自然都是男的,这种场面女眷是不可能在一开始露面。
来人直接就是萧家的家主,也就是张远将来的老丈人萧庆。
“侯爷,萧家家主人已经到了,现在正在会客室。”
“将他请到大堂来吧。”
“喏。”
张远现在是新安侯,大汉的卫将军,而萧庆虽然是萧何的玄孙,可毕竟爵位还不是列侯,在他没有把女儿嫁给张远之前,在张远面前总是低张远一头。
关键的是,两人的年龄差不了多少,这才是最尴尬的。
虽然两人的年纪差不了多少,可扛不住张远保养得好。
“新安侯。”
“萧公。”
张远跟萧庆对视了一眼,然后请他坐了下去。
“萧公今日来此恐怕是长公主殿下交待的吧?”
一上来张远就开门见山。
“真的不是,我只是听说新安侯您回来了,特意上门拜见。
毕竟我们两家结为亲家的日子也就在这个月。”
听到萧庆这么一说,张远真想直接骂人。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结婚的日子是那一天,平阳公主都没打算告诉他。
“哦呵呵,也是也是。”
“长公主殿下对新安侯看重的很,就连聘礼都是一手操办的。”
张远越听越哆嗦。
感情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不答应会是什么情况啊。
这也太坑了吧。
“是是是,今日萧公上门只是为了拜访一下我?”
“一来是为了恭喜新安侯得胜归来,二来是希望新安侯能够帮在下实现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上门来求张远办事来了。
张远说怎么未来老丈人这么热切呢。
“小女萧若有个哥哥,现如今已经二十一了,却还在家中。
朝中也无人为他说说话,旧时萧家的人情已经消耗殆尽,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能够帮到他心里面实在是难受。”
你难受个吉尔。
张远看见这幅作态就想喷人。
这萧庆肯定是想要让张远给他儿子铺路。
不然就算没人帮他儿子说话,过段时间侯爵回来了,他把自己儿子随便送个地方都能当个官。
将来萧庆再一嗝屁,他儿子袭爵,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可萧庆的表现就是不满足于此,想要的更多。
“这样吧,萧公让令郎在家中钻研下兵法,练一下武艺。
下次出征我把他带在身边就是了。”
“谢新安侯。”
众所周知,跟张远出去打仗虽然有风险,但是收获更大啊。
如果不上去跟敌人肉搏,只是跟在张远身边,那安全性肯定能够得到保障。
如此一来,这就变成了去战场上镀金。
随便挂个官职,也能够分到一些战功,将来这些战功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去战场镀金的人有很多,最出名的就是张骞,还是刘彻特派出去镀金的。
只要你能保证仗能打的赢,你爱带谁去就带谁去。
可怜的匈奴大单于军臣,恐怕都不知道现在大汉的人都把他当成是最后的香饽饽了。
将来匈奴人没了,要想再立功就得去杀那些南边的蛮族。
可杀蛮族怎么可能比杀匈奴人来的战功多。
“萧公还有别的事情么?”
“还有一件小事,这次不是我的心愿了,而是小女的心愿。
小女希望新安侯能够给她一件贴身之物,当做是定情信物。
小女年纪不大,听多了一些故事传说,非要我来讨要。”
这不就是小女孩儿么,张远心里面叹了一口气。
然后从腰间去下了一枚玉佩。
“这是当初武安侯赠予我的,我一直带在身上,有十多年了。
既然萧公受了萧若之托,我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汉人除了喜欢青铜就是喜欢美玉。
张远的贴身之物除了衣物还有头上的发簪估计就只有这块玉佩了。
一个新安侯,实在是淳朴的有些不像话了。
“谢过新安侯,小女一定会喜欢的。”
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张远总算是把萧庆给送走了。
这未来老丈人就跟后世那些要彩礼钱的女方家长一个样子。
但是闺女嫁出去了就没办法要挟女婿,就得在结婚之前把要求全都给提出来。
萧庆也知道,这是刘彻跟平阳公主定下的婚事,就算张远不满足他的要求,他也没办法该嫁闺女还是得嫁。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