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风点了点头,心道这也算是古代的“代理人战争”了。
当即他又道:“那谢法王的武功,还有谁会?”
说不得摇头道:“成昆一系的武功,刚猛险狠兼而有之,相传乃是贵州苗疆一带一位姓蓝的英雄传出来的,向来一脉相传,绝无收下第二个弟子的可能。他既已死,而谢法王又已经出家,这‘散花龙旋掌’实在找不出第二个能学会的人。”
齐御风陡然灵机一动,问道:“那张教主张无忌会不会,他义父的武功,应该能学全了吧?”
说不得摇头道:“未必,张教主一身武功,旷古绝今,这种功夫自然信手捻来,可是若他去传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武功,你觉得有可能么?”
齐御风道:“怎么不可能?”
说不得轻咳一声道:“他现在年纪,也不过三十多岁,与赵敏郡主恩恩爱爱,比翼双飞,怎么能容得下第三人插足,再说若是张教主的徒弟,怎么又会如此脓包……”他说下脓包这几个字,急忙四下看看,生怕那个角落里突然钻出一个小妖精,对他无礼。
齐御风点了点头,却听说不得又道:“而且最奇特的是,她后来几招,使的却是白眉鹰王的‘鹰爪擒拿手’,虽然功力不纯,但那模样却是不能骗人,端的是正宗嫡传,无可假冒。”
齐御风听得哭笑不得,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越问问题越多,这韩羽娘一个武功三流的女子,居然身兼了三大法王的武功,不由得笑道:“那他会不会紫衫龙王的武功呢?”
他原本是一句笑谈,却见说不得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自然是会的,若非她连使出几门功夫,都与我明教有缘,我们五散人在此,又岂能容她如此放肆?”
齐御风沉吟半晌,越想脑袋越大,索性也不猜测,当即道:“算了,算了,我不问还不行么,这口剑借你,我去睡上一小会儿,等船来了叫我。”
说不得接过长剑,却摇头道:“睡不得了,天字门的人已经到了。”
齐御风猛然一惊,道:“那里呢?”他放眼望去,只见山寨远远之处,冷谦、周颠引着一波人马,缓缓而来,人人身穿甲胄,当真盔明甲亮,威势赫赫。
两人急忙迎了过去,与众人相见。
齐御风惊喜道:“说今日便到,今日果然就到了,明教洪水旗当真神奇。”
周颠哈哈大笑道:“若非昔日元朝宰相脱脱委派贾鲁治理河患、修复故道,修堤筑坝,治理这黄河成绩斐然,咱们今日明教洪水旗的漕运,倒也无此便利。”
一边说不得摇头道:“若非他强开大都金口河,造成沙泥壅塞、民舍被毁、丁夫死伤,天下百姓流离失所,咱们也不能如此之快的造反。”他与彭莹玉当年都埋身与黄河河工之中,挑动三万河工同起造反,对此一节,知晓最多。
众人说说笑笑,引领兵卒进寨,齐御风看那三百人俱为男性,而且兵刃而异,显然身怀武功,不禁问道:“怎么都是一样的打扮?咱们天地风雷,是怎么分法?”
说不得道:“咱们天地风雷四门,天字门为中原男子教众;地字门所属是女子教众;风字门是释家道家等出家人;至于雷字门则是西域番邦人氏的教众。眼下中原战乱,总教不理政务,只图清静,幸亏原来张教主将天地风雷之权交给冷谦打理,这才挡住了吐蕃与西域各国蠢蠢欲动,不敢轻易东侵。”
齐御风点了点头,寻思道,明教总坛教众,无非天地风雷四门,与五行旗的人马,听说这些人人手现在已经有数万之众,这天地风雷四门原来都是杨逍主持的,而眼下却交给了冷谦打理,想来又是张无忌苦心孤诣,为了不使他一离去,明教即四分五裂,制衡这几大派别之举。
众人歇息一阵,只听见门外马蹄声响,一人一骑奔进了山寨,齐御风急忙跃出门去,却见乃是施秀风尘仆仆,赶了回来。
只见施秀跃下马来,冲冷谦一拱手,点了点头,已是累得说不出话来,他身后马匹口吐白沫,当即哀鸣一声,倒地不起。
冷谦点了点头,喝令道:“天字门众人听令,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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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起题目貌似没什么意思,有人吐槽根本不看,谁有没有更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