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风身随剑转,已然杀入泰山派重围之中,他听得呼呼风声。知道身后有人持长剑yu刺他后背,也不转头。只顺着金刃劈风之声,长剑挥出。如梅花探雪,反刺敌人手腕,那几名偷袭他之人,也都是泰山派天字辈的高手,与掌门天门道人本是师兄弟的关系,眼光自然也是不差,他几人见对手剑势来路甚奇,而且急速无比,无可抵御。当即闪身躲过,不过泰山派武功一向以沉稳扎实见称,这些人其中两位武功虽强,轻功却弱,却还是被齐御风长剑在手上划了几道口子,直是鲜血涔涔。
那剩余的两位玉字辈的长老本yu上前夹攻,可见到齐御风轻描淡写,竟然连败泰山派六七位高手,见此情景。也不由得低叹一声,神se黯然,回头一望,却见到方才突然出手的玉钟子已护着天门道人。身边共有百余名泰山弟子神se坚毅,已布下剑阵,俨然已经是水泼不进。不由得更是心灰意冷,当即退到一旁。
玉玑子离得较远。又因为新败与华山派的缘故,没有脸面与众师兄相会。所以方才未曾上前,此时见到这般sao动,天门道长居然与玉钟子这个不声不响的家伙站在一处,不禁有些疑惑,急忙持剑上前,他倚着昔i余威,一般泰山派门下弟子也不敢与他为难,所以一路畅通无阻,居然让他闯到了阵前。
玉玑子看见形势陡变,天门道人居然神威凛凛,在众弟子救护之下站了起来,不禁脱口叫道:“怎么回事?天门这家伙……!,好哇,玉钟你平i不声不响,居然也……”
他话未说完,突然听得天门道长勃然大怒道:“玉玑你个老王八蛋,老子今i不毙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说罢扬声道:“泰山派弟子听令,诛灭玉玑老贼!”
他这一言既出,刚刚冒险救了他xing命的玉钟子顿时便是一皱眉头,觉察不妥。
泰山派共有五百多名弟子,属于天门道人门下忠心耿耿之人,不过五十人多人,与玉钟子平素交好,并在危难之中,站在他这边的,也不过三四十人,两人凑了百余人摆下了这个云海玉盘剑阵,也只不过堪堪暂够自保,而绝难杀出重围,为今之计,乃是要尽快揭穿玉玑等人与左冷禅的yin谋,取得同道支持,而非了结个人恩仇。
天门此举,可当真有些冒进了。
只见玉玑子双眼一瞪,顿足大叫道:“我看谁敢?”
那些弟子虽然对天门忠心耿耿,但摄于太师叔的威严,果然都一个个低眉垂手,不敢上前,而更有一干玉玑、玉音等人的门下弟子或者再传弟子,此时也走到了他的身后。
玉玑子见到自己这边人数远较天门道人的门下为多,不禁得意洋洋,冷笑一声,左手挥了几下,这一百六十余名道人突然散开,拔出长剑,将天门道人和玉钟子等人围在垓心,
天门道人是泰山派的长门弟子,他这一门声势本来最盛,但他这六个师叔联手,同时跟他作对,自己这身边之人,着实却有些不够用,一时他不禁涨红了脸颊,如同喝醉了一般,怒视着玉玑子。
他心头慌张,当即大骂道:“玉玑老贼,你与玉音、玉磬勾结,害我吃下毒药,夺了我泰山派铁剑信物,想要将泰山派的基业卖予左冷禅,合并什么五岳派,图个富贵,却不知玉钟师叔早已在恒山派求得了解药,替我医治好了身子。今i五岳剑派大会,我便要在众英雄面前,揭穿你这个老不修的yin谋!”他本来就面se红润,此时心中激愤,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炭一般。
齐御风一听天门道长说出这话,心中不由得一乐,心说都说这天门道人粗莽,原来却也不傻,知道是不可为,便祭出嘴炮,只要这话一经他这正牌的泰山派掌门传出,即使玉玑今i不死,i后却也绝难留存于泰山派了。
此时,泰山i观峰顶上早已舆论大哗,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左冷禅冷着一张老脸,面若寒霜,座下弟子各个摩拳擦掌,想要上前救援,其余三派,也都各派人手,持剑以候,紧紧盯住嵩山派的动向。
而正席之上的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却仿佛视而不见一般,只是低头念经。
正当此时,突然那头戴斗笠之人,猛然向前一跃,继而青影连闪,几步便挡在齐御风与玉玑子中间,冲着齐御风叫道:“小子,你如此嚣张,就是凭着手中有一柄宝剑么?”
齐御风本拟上前一剑将玉玑子刺死,此时听了这话,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心中暗道:“这货当我是特兰克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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