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一起无非就是闲聊,吃饭。
谢丽苏和丁柯宇走进公馆,丁柯宇过去和陈里木主动打招呼,谢丽苏第一件事去喝茶。
在专门的茶水间,谢丽苏倒满一杯清茶品着,远远地望见叶星空忙着帮大家在后院做一个花篮秋千,正在牢固绳索,那一举一动俨然就是丁柯蓝,谢丽苏站在原地,有点入迷了。
丁柯宇和陈里木打完招呼走近谢丽苏,顺着谢丽苏的眼神望过去,嘴里不自觉地喊出声来:“柯蓝?!”
谢丽苏嚅动红唇,反问丁柯宇:“你也知道那就是柯蓝?”
丁柯宇这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丁柯宇忙改口解释:“小妈认的干儿子,和柯蓝几乎一模一样,我佩服小妈。”心里隐隐的道出自己的不自信。
谢丽苏径直走近叶星空,自言自语道:“我对他的身世充满怀疑,怎么世上既有如此相像之人,一定有蹊跷,在我失去柯蓝后,难道是上帝送我的一个新礼物么。”
陪同谢丽苏左右的丁柯宇追问:“你说什么?!”
谢丽苏不搭理他的话,盯着一举一动都像极的叶星空,掀起了谢丽苏心里的涟漪。
然而,对于丁柯宇眼中的谢丽苏,他心里荡起的情感涟漪远远超过谢丽苏对丁柯蓝的情愫。
他早就对谢丽苏爱慕不已,哪怕知道她的心仪之人是丁柯蓝。可是丁柯蓝如今不在了,他为何不能争取。
叶星空站起身对做好的秋千欣赏着,一脸的欣赏、满意相当有成就感。
田露从长廊处栽植的花卉上采撷了几捧黄的、红的、白的、粉红的花,还有绿色的草,分别过去给秋千的绳索,打结处系上花卉,将秋千装扮的浪漫、可爱。
将这一切尽收眼帘的谢丽苏,问一旁的丁柯宇:“这女孩是谁?”
丁柯蓝摇了摇头,瘪了瘪嘴,回道:“不认识!”
正好家庭服务员小云过来喊他们到户外遮阳棚小坐一会,喝杯茶。晚餐半个小时后开始。
谢丽苏原本不屑于和小云说话,掉了身价,不管谢丽苏的态度怎样,小云膜拜她。
谢丽苏问她:“你能告诉我,和星空在一起的那个女孩是谁?”
小云来劲了,丫里丫气地说道:“她呀,是外面的乡下丫头,打工的,没地方去了,星空少爷说服太太收留了她,出租了一间房舍给她暂住。”
“原来是这样。”谢丽苏算是把疑问翻篇了,但看见叶星空和田露两人言行举止,过于亲密,好像超过一般男女关系的样子,然后立马接过话:“这丫头不简单,我看倒还有点意思。”
丁柯宇扭头看了一眼谢丽苏,那精致脸蛋着实惹人爱,听着她的‘乱语’,暗忖: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怎听不明白。
双双来到遮阳棚,陈里木已经在那儿了,两人择椅而坐。
陈里木叫小云过去把叶星空喊来。
听到小云来叫话后,叶星空给田露打了一个手势,表示自己需要先过去。
田露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将地上多余的碎花碎草拾起,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遮阳棚下。陈里木叫阳紫把切开新鲜的柚肉拿过来,然后一个个分发。
“来,这是李德南方亲戚送过来的柚子,水分多,柔嫩新鲜,大家尝一下,中秋节吃柚子有庇佑平安的美好寓意。”
陈里木笑着张罗着。
谢丽苏尝了一口,娇嫩地赞道:“嗯好吃。”
“是吧,多吃点,这个水果好呀,开胃、解油腻,应季的蜜柚果肉脆嫩多汁,吃起来比普通的柚子爽口好几倍呢。明朝嘉靖时期开始有栽培历史,到现在有近500年的栽培历史,早在清乾隆年间它就成为朝廷贡品。”陈里木介绍道。
“这么贵气,我要多吃点。”谢丽苏鼓着腮帮吃的样子,有点“狼吞虎咽”,但是尽管吃样“粗鲁”,也得体大方,并未显得不堪。她的一言一句,在丁柯宇眼里就是独特和完美的。
两个男人在一旁慢悠悠的陪着吃,像是陈里木与谢丽苏的陪衬品,但并不介意。
“柯宇,你给你父亲打个电话,问他回不回来一起吃个家常饭?”陈里木终于开口,和丁柯宇说上了话。
丁柯宇将手上的渍水用纸巾擦了擦,起身离座到一旁,不情愿地搜出手机,给丁振天打电话。
另一端的丁振天正忙着和心仪情人在国外旅游逍遥呢,哪有这闲工夫回家吃饭。于是对丁柯宇说道:“我有事,回去不了,你们把丽苏照顾好,我和他父亲是老交情,不能马虎,她回来的事,前几日,你小妈告知我了。”
“那好吧,您把自己照顾好,我给小妈回个话。”丁柯宇面无表情的挂下通话,显得冷漠。
丁柯宇返回后告知陈里木后,陈里木的面色立刻由阴转笑,这种速度的转换,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待晚辈表面笑容可掬,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小云端着一盘水仙韵茶,用葡萄酒杯端过来,在茶盘附近,脚踩到一个石头块,一个不稳,四个盛满茶的茶杯连同盘子扬翻在空中。所有人惊愕地看着这一场面,因为杯子掉下来,正是四个人环坐的上空,茶打翻是小,砸到这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可不了得。
正在千钧一发紧急时刻,说时迟那时快,叶星空如闪电般的动作,跳跃微微腾空而起,将几个抛在空中的茶杯盘子稳稳的归拢在一起,妥妥的端在盘子上,只是微微渗倒了一点水,然后用脚将即将倒地的小云轻轻一勾,便妥